第一百四十一章
“失效了?”秦月弦又踩了几脚,这每一叫都踩在了一旁观战的洛池的心上。
一个他好几次都过不了的法阵被这么一给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女孩就这么踩着玩……杀了他得了。
“别踩了。”臻御小声的对秦月弦说:“洛池可是一直盯着让你呢。”
“哦。”秦月弦想也没想的跳了过去,似乎根本不把法阵放在眼里。
“哥,振作点,反正你在心性这方面肯定是输了,还是完败的那种。”洛心蓄也只能这样安慰,毕竟迄今为止只有秦月弦一人是个例外,其他的参赛者过这个法阵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甚至有的还会被直接击飞。秦月弦这种情况的确少见……准确来说根本没见到过。
“魂曲尘,找到了。”洛元劈开保护物品的保护罩,将一大瓶魂曲尘拿走后便准备离开这里。
“你要走了?”顾宁彼很奇怪,这家伙可不是个吃亏的人,怎么可能就拿点魂曲尘便走了?
“我只需要这东西就行了,其他的对我也没什么用。”可不是嘛,论武器有雷枢枪,丹药药材对他而言要不要没区别况且需要的东西还破不开保护罩,还不如早退场早休息呢。
“俟心德,你挑完就赶快下来啊。”洛元可不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小弟在呢。
“好的。”俟心德刚回头,便被威压一鼓作气直接推开,差点就被推了出去。
“没事吧?”洛元被俟心德撞到,但却一步也没有退。
“没事,谢谢。”俟心德出于礼貌还是感谢了一下。
“那就起来,继续走。”洛元丝毫不讲情面的把她一把扶正朝宝库深处推了进去。
俟心德没有说什么,毕竟这种做法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对的。
不过未免有点太无情了吧?
“你不下去了?”顾宁彼眼睁睁的看着洛元坐下来打坐。
“你见过哪个当老大的会比小弟先退场?”洛元可不想到时候被那个“好姐姐”嘲笑一阵子。
出于面子和后面的日子,洛元还是继续顶着威压,虽然后面的东西对自己没什么用,但指不定小弟用得着呢?也算是做做好事吧。
“机关傀儡!”臻御的眼前突然间多出两个人形傀儡,傀儡的一个手指就赶上臻御整个身体的大小。
一道天雷出其不意的落在了机关傀儡的头上。
“这两个我来收拾,你们两个继续前进。”铨辛将雷枢枪扔给了洛元,随后便与两个人形傀儡直接正面交锋。
“正愁雷劫没人扛呢。”
“扛雷劫……”臻御一下子就懂铨辛的意思了,用傀儡扛雷劫,只能说艺高人胆大。也不知道这两个傀儡王室花了多少心血。
“那就交给你了。”臻御也不啰嗦,直接带着秦月弦继续深入宝库,毕竟臻御只剩五分钟时间了。
“哥,我可能只能走到这里了。”此时的威压已经到了分神期,虽然秦月弦已经臻御的无相阵范围内,但效果肯定是没有施法者的强,所以走到这里也算是情理之中。
“所以,我可准备了一份大礼哦。”一张符箓在秦月弦手中闪出。
“这是……”臻御拿到符箓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哪怕是源界最大的图书馆也未曾记录过这一类符文。
“这可是能够无视一定法则的符箓的残页,所以,加油。”秦月弦凝聚符文发动符箓,就在发动符箓后臻御感觉到了这张符箓的可怕。
威压的力量依旧存在,但却削减了大半,仅仅是一张符箓就将威压压到了元婴期后期,而且哪怕再前进威压也没有明显的变化。
“只有三分钟,哥,加油啊。”秦月弦说完便开始挑东西,虽然需要用灵力打破保护罩,但秦月弦可是有雷灵根的,根本用不了多少灵力就轻而易举劈开几个物品的保护罩。这一次也算是赚的盆满钵满,不虚此行了。
倒是臻御,手还没够到凝蕴就已经开始倒贴东西了。
“臻御,你最好快点。”天灵剑友情提醒了一下,一道天雷也瞬间从臻御身旁擦过。
就差一步!
“对不起啊,有点难操控。”铨辛此时已经放倒了一个傀儡,另一个也已经拆了大半。
“我赞同你说的话。”臻御二话没说就开始全力奔跑,开玩笑被这玩意劈到一下再加上威压的力量直接就能躺床上半个月。
虽然威压很强,但是天雷更强啊!
“臻御,你觉得你能够破开保护准圣品的保护罩吗?”天灵剑想了想,要是破不开那就亏大了,毕竟凝蕴已经近在咫尺了,时间也只剩下了三分钟。
“你说你和保护罩比起来,谁更硬?”臻御突然间问出一个天灵剑都很难回答的问题,它是超神级武器没错,但是保护罩这玩意不应该用强度来衡量吗?和它有什么关系?
下一秒它就明白了为什么臻御会问它这个问题。
臻御拿起天灵剑,将所有灵力都凝在了天灵剑的身上。
“第一式现在的我最多运行三十秒,虽然时间不多,但是足够了!”臻御毫不犹豫的将天灵剑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凝蕴的保护罩上。
直到天灵剑砸开保护罩前的那一刻还是懵的。
这家伙就把我这么扔出去了?就这么毫不犹豫的把一把超神器当石头扔出去了?他上辈子花了这么多心血锻造我就把我这么扔出去了?
天灵剑也不愧对超神器这个称号,虽然毁坏了但依旧头铁,几乎是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把保护罩攻破。
“拿到了。”臻御很高兴的拿起了凝蕴。
“淡蓝色的,还挺好看。”臻御看了看,心满意足的收到了空间袋内。
“下次再有这种事别找我。”天灵剑只是这样说,毕竟臻御是主人,自己这个佩剑也不敢提多高的要求。
“安啦,我破不开的防御才会找你。”
破不开的防御?臻御现在也就金丹初期,他能破开谁的防御?
果然,臻御无论重生几次,受苦受累的还是它这一把佩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