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泥巴中拖出个绝世美女
和平今天心情是很愉快。
上班不到一个星期,老板居然委他重任,去处理邻省的经济纠纷,若是官司赢了,还有02的提成。
五个亿呀,提成就一百万,关键是自己因此可以提前转正。
时下正是七月流火,车外烈日当空,远处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火苗。
别克车内却春意盎然,凉风习习。
车子晃悠悠的轻抚,随意摆着的手臂,时不地摇晃,和平有点心旷神怡。
这货惬意地睡着了,嘴角居然流出了哈喇子。。。。
左右两大美女见状,同时会心地笑了。
……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霎时就变脸了。厚重的乌云突然聚集,倾刻间,暴雨瓢泼而下,狂风怒吼,车门嗡嗡响。
司机老王有点慌张,四下张望。
业务部长和董事长秘书,在尖叫。
苍穹之下都是“雨”帝的辖区,雷公电母擦出的“爱”的火花,让人眼瞎。
宇宙之中都是狂风。苍穹下都是暴雨!
雨括器开到最快档也无济于事,可见度不到一米。
司机老王长叹一声,只得停车,等雨过天晴。
后排的两个美女,像只虾米,倦曲着身子,连叫唤都不敢了。
和平同志,正被周公召见。
“轰”!山体裹着泥浆扑向别克车,泥石流瞬间就把别克车淹没。
睡梦中,和平只觉得头部剧痛,就昏迷过去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和平醒了。
睁开眼,车外(其实车已经不是车了,整个车已经变形了,因泥石流)黑黢黢的,天快黑了。
左右一瞧,两个美女形象恐怖呀,乌黑,惨白,昏迷。
“老王,老王”,司机没有应答。
和平腾地站起来,左腿痛的麻木,感觉有根棍子在大腿里,不挪还好,人还没站起来,浑身疼得麻木。
身子本能地倒在右边业务部长怀里,手感热乎乎的,还有脉跳的感觉。
感觉部长呼吸微弱,哪有心情领略无限春光,有困难找民警。
手机!手机!
伸手往裤兜一摸,才发现自己被夹在两块石头中间。
原来是两块石头互成犄角顶住了泥石流的压力,保全了自己,好险,否则,早成一滩肉泥!
吓死宝宝了!冷汗直流,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从车里爬出来。
无奈的双眼畏惧地看着身后的别克商务车,“咔嚓”“哗”!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又至,风雨中,似乎有呻吟声。
是的!呻吟声!
传自别克前面的奔驰中巴车,和平奋不顾身地走过去,身上疼啊!
咬咬牙,爬!这几米路,最少花了三分钟。
中巴车基本上被泥土淹没,几乎只有七八寸大一个囗子裸露在外,车顶被一块巨大的黄坯石挤压得扭曲变形,“救救命”微弱的呼救声,和平听到了。
四下瞧瞧,发现有一根手腕粗的杉树棍子,正向和平招手,上面还有杉刺呢,扎手。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挑开泥石,救人。
也不知道挑了多久,扒了多久,乏力的和平,在意念的支撑下,硬是把车撬开一尺把宽口子。十指皮肤破裂,血肉模糊。
把车里的女人拖出来的时候,瞄了一眼,浓眉大眼瓜子脸,衬衣破烂不堪,露出大片白!美女啊!
和平急忙脱下自己的衬衣,胡乱地绑在美女的身上,不敢多看一眼。
我的个乖乖,有料。
正准备把那美女放地上,两个无力的人倒下了。
天,已经黑了,雨还在下,风还在刮。
和平抱着美女,美女压着和平,晕死过去。
……
和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中午。
头顶是白色的墙壁,身上盖的是白色的床单。“难道我挂了?”和平内心自问。“我这是躺在停尸房!”
和平同志用死劲捏了下大腿“哎哟,痛死我了!”
“和平先生,你醒啦?”闻声,坐在窗边玩手机的一个大美女走向床前,温柔地问。
齐耳短发,瓜子脸,浓眉双凤眼。穿着白底蓝条纹病号服。
和平有点晕!这人见过?
病号居然是护士?
错错错!护士居然是病号?
“美女,你好。”短路几秒短路后,和平礼貌性的应了声。
“是不是伤口痛?”美女挨着床,弯腰去摸和平的大腿。
和平左手一拦,双腿紧裹着床单。“呃?”手在空中乱舞,慌乱中,左手有种滑腻温软舒坦的感觉。
正欲去看和平左腿创伤的美女,那料到病号和平会有力气阻拦。
如触电般几个碎步后退,衣服扣子扯落一颗,屁股着地,仰面躺着
“啊!”美女起身,向门外逃跑,如临大色狼的那种逃跑。
躺床上的和平,正欲下床扶倒地的美女,左脚进了拖鞋,右脚正准备下床,可美女如风,已无影无踪!
和平凝固了,定格了!张开大嘴,脚,手,身躯,包括大小脑,都凝固了。俨然一张:张牙舞爪的特技照片。
过道里的李文护士听到响动,只见到一道“病号服”残影一闪,就消失了。
然后就是脚步声下了二楼。
李文护士推开半掩的门,就看到了和平同志的“特技”。她两个眼球,转呀,转呀,莫名想笑。
不过,还是忍住了。李文心道:职业道德,职业道德。
“和平先生,咋啦!”李文把和平的脚扶住,欲往床上挪。
和平同志这才发现,床前的护士在扶自己的脚。
很不好意思地把双腿伸进被窝。
“呃!你的脚好了吗?”护士吃惊说,“好奇怪噢。”
和平如坠烟海?难道我的脚“不好”吗?
“雅黛,和平的脚好了!”小护士激动得要跳起来了。那兴奋劲,比在红包群抢了个最大红包还夸张。
挂掉电话转过身,护士像看熊猫宝宝,盯着和平。
别!护士姐姐,我脸皮薄。
和平被盯得心慌,莫名奇妙!尴尬!都有。
突然听到跑步的声音从二楼跑上三楼,门开,有风刮到床前。
这风,解了和平难堪的围。
“怎么会?不是得三个月么”温柔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
这不是刚刚逃跑的“美女么”!和平同志心中:咯噔!
刚解难堪,又入囧态!
“雅黛,来来来,先看看大腿。”护士把雅黛拉近床边,掀开和平裹紧的被子。
雅黛的脸,涮地通红,双脚如钉在地面。
和平裹紧”我的小被子”,可是,被子还是被掀开了,无奈的他,只好眼睛平视前方。
和平已经知道“雅黛”是谁了。回想几分钟前“咸猪手”的感觉,小心脏还有点“呯砰”跳呢。
护士左边瞧右边瞧瞧。
见到两个人的情形不对劲,立即“我懂了”。
找个借口,溜了。
再次见到雅黛,和平已经认出了她。
雅黛就是那天,自己从奔驰中巴里拖出来的大美女。
……
原来,那天,和平雅黛昏迷后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被武警部队的救援官兵发现了。
经桂省武警医院诊断,雅黛是低血糖引起的昏迷,身上只有几处轻微擦伤。葡萄糖点滴后,半个小时,就恢复了健康。为了留下护理和平,她办了住院手术。
雅黛讲完昏迷后的经过,和平才知道自己昏迷差不多三天了。
望着床头上挂着的点滴瓶,和平脑海里浮现出雅黛照顾护理自己的全部过程。尤其是大小便的过程和平转过头感激地望着雅黛,说道:“我刚才”
一直低着头的雅黛刚好抬头,对和平道:“刚才我”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囗,巧不巧啦!
……
虽说和平的咸猪手碰了自己那个地方,雅黛逃之夭夭,跑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生气的成份稍稍有点,不多。主要还是触电害羞闹的。她不跑,躺地上敞开,也不行吧!“讨厌,人家是个女孩子嘛!”
……
出事的那天,雅黛点滴后约半小时,就清醒过来了,模糊记得有个男人把自己从中巴车里拖出来。终于想起那场暴雨泥石流事故。
当理顺整个过程后,雅黛内心非常忐忑。
因为,她看见,自己几乎破烂不堪的衬衣,也不知道被谁洗干净挂在卫生间了,自己身上穿的是救自己的那个男人的衬衣,当然,也是那个男人给穿上的。
救命恩人肯定是看见过自己春光的。该害羞感谢?还是感谢害羞!
而且刚才又那个,当然,雅黛知道和平一定不是故意的。
雅黛此时在回忆和现实中徘徊。
和平哪里知道这些,他正犯难呢!
和平见雅黛低头不吭声了,以为雅黛在生自己的气,可是,那绝对是碰巧的碰撞,该主动解释不?
特别是想到这三天卧床不起,天天挂水,屎尿,肯定是雅黛在处理场面比较尴尬,是不是?
“咕,咕咕”肚子把沉默打破了。雅黛看向和平,和平手揪头发。三天未进食,肚子闹意见啊!
“饿了吧!”雅黛轻轻地问。似温柔的妻子,关注丈夫的状态,水汪汪的眼中饱含着体贴,饱含着无边的爱。
“嗯!”和平用炽热坦然迎着雅黛的关注。
两颗心呯呯跳。都想靠近对方,雅黛在等。
和平霸道地揽过雅黛,两颗心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