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印玺融合
这根青色翎羽乃是游天真灵的一件宝物,专门用来破开独立空间的,随着那些典籍入手,几位真灵中进步最大的便是这位游天真灵了,据说其已经触摸到了天君的门槛。
我将天地之炁灌注到了这青色羽毛之中,只见羽毛之上骤然冒出一头巨大的青鸟虚影。
这青鸟形式老鹰,但双爪之上却全都是犹如金铁一般的鳞片
青鸟显现之后忽闪翅膀骤然飞起,随后双爪忽然在虚空之中狠狠一抓,只见其身伸出的那只利爪骤然消失,先是探进了什么东西中一样。
我见此当即便催动天地之炁,整个人纵身一跃,瞬间冲进了那道被青鸟撕开的空间之中。
只见四周景色骤然一变,我身旁的水潭不断放大,最终化成了一片几乎一眼望不到头的大湖,而我此时便站在这湖边的一侧,在我身旁不远处有一颗高大的桃树,只是这颗桃树不知为何半边焦黑,而另外一边则开满桃花显得生机勃勃。
在桃树的一侧有一栋十分简陋的茅草屋,茅草屋的门大开着,从这里便可以一眼看到里边端坐着一个青色道袍的中年道长。
见此情景我心中悚然一惊,难不成那位一清前辈还活着?
这都上千年过去了,要是这位还活着那岂不是简直跟陆地神仙没什么两样了?
“可是一清前辈?”我当即便主动出声问道。
出声的同时我的双眼还死死的盯着盘坐的那人影,见其没有任何动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这位一清前辈应该还是没有扛住岁月的侵袭坐化了,只是肉身不只因何原因没有腐烂罢了。
我大着胆子不断往前靠近,越是靠前我手中的那几枚印玺所传递而来的感知便越是强烈,到了门前台阶下的时候我甚至已经能清晰的看到这位道长的身前摆放着一个木盒,那个盒子便是吸引我手中这几枚印玺的来源所在。
观其盒子的大小显然存放了不止一枚印玺,我心中顿时大喜,疾走几步踏过茅草屋前的台阶来到门前。
此时我已经能看清楚盘坐之人的状况,有些诡异的是这位道上的面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般已经腐朽成为骷髅,反而皮肉俱全不说,看上去并不像是死人,只像是那种营养不良十分消瘦而已。
要不是在我的感知当中这位已经彻底没了呼吸和脉搏,魂魄波动也是彻底没了,我现在估计已经掉头就走了。
我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口中念叨道;“前辈见谅,晚辈无疑冒犯,只是来取走前辈遗宝,承此机缘晚辈定然好生给前辈安葬。”
我小心翼翼的迈入房中,见没有任何异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些前辈很多晚年的时候都心情古怪,不少人喜欢在自己死后的时候留下各种坑人的机缘来坑害后辈,以这位一清前辈的天君手段,真要留下这么坑人的东西就算是千年过去了我要是不小心也得喝上一壶。
这位前辈身旁有好几个盒子,我也不贪心,径直伸手我摸那个放有真灵九印的盒子,说实话我现在压根就不缺宝物和机缘了,其余贪心之下要承担更多的不必要的风险,不如只拿对自己最有用的。
盒子很是顺利的被我拿到手中,我轻轻推开几步,先是端详了一阵这盒子,见没什么问题之后这才将之掀开。
盒中摆放着四枚颜色各异的印玺,我顿时大喜过望,竟然四枚印玺都在,真龙九印这下算去彻底齐了。
四枚印玺从盒中飞了出来,我手中的五枚也是飞出,九枚印玺不断在我身旁上下翻飞,但并未就此融合。
我心中一凛,将这九枚印玺全都召回手中,稍一感知便明白为何没能开始融合,那四枚印玺还未经我祭炼,而其余五枚则已经都经过我的祭炼了,这种情况下很难自主融合,还是需要我将四枚印玺祭炼过后才可以。
事不宜迟,我当即便退出这草屋,准备先简单的祭炼一番之后先将真龙九印融合再说,因为刚才的试探我已经发现这四枚印玺上并未残存原主人的祭炼痕迹,所以祭炼起来是不费劲的,几乎片刻可成。
祭炼的过程其实我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一般来说法宝被祭炼过后哪怕时间过得再久,只要原主人不自己主动抹去祭炼的印记,后人拿到之后都需要花费一番功夫将原主人的印记抹去之后才能祭炼。
我之前得到剩下的三枚印玺的时候都遇到了这种情况,但眼下这四枚却是没有,难不成哪位一清前辈自知要坐化,在这之前自行抹除了法宝之上的印记?要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位前辈也太高风亮节了些?
其余四枚印玺很快便被我简单祭炼,随着最后一枚印玺被我祭炼完成,九件印玺骤然飞去,在我身边不断飞舞,随后自印玺之下不断往外射出各种颜色的光线来。
这些光线尽数被其余的印玺所吸收,九枚印玺开始不断往中间汇聚,最终所有的印玺汇聚在一起,淹没于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哪怕以我的瞳术,都法务只视最有融合之际那刺眼的光芒,只能下意识的先偏开了些视线。
等我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九枚印玺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差不多得有巴掌大小的金色印玺。
印玺的印纽呈龙形, 其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威压,让人仿佛不敢直视。
我伸手一招,真龙九印便飞回到了我的手中,当然此时或许不应该在称之为真龙九印,而是真龙印了。
印玺刚一入手,种种玄妙便自印玺之上传入我的脑海之中,完全体的真龙印威力巨大,各种妙用无穷,而且也可以随意拆解成九印以各种阵图排列使用,也可以聚之一体发挥出毁天灭地威能,比起太虚镇界塔强了简直不是一点半点。
我正沉浸于喜悦之中,忽然手中的真龙印不受控制的往上飞去,刚升到一定的高度,又骤然往湖水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