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两件法宝的联系
眼下所有的答案全都系在谢云的身上,只要找到这个家伙一切问题自然便迎刃而解了。
我们让胡老头帮忙想想能找到人的办法,这不是我们的强项,如果这谢云还会继续杀人那倒是有可能找到,可万一这家伙接下来停止杀人并且离开这里,那以我们的本事肯定就无法找到人了。
胡老头答应下来,说是会立即去找高层商量一下。
忙活了一晚上,胡洪昌也有些累了,眼下我们也没什么新的进展,便直接返回酒店睡了一会儿。
寻找谢云依然是关键中的关键,但愿等我们醒来会有好消息。
俗话说人之不如意十有八九,想象是丰满的,但现实却是骨感的,醒来之后我们并未得到什么好消息。
胡老头那边还没什么消息,倒是辛玉泽给我们来了个电话,说警方那边已经全城布控,只要这谢云敢露面就一定能发现他。
我跟胡洪昌一合计,似乎眼下没什么谢云的消息,那我们也没什么继续查下去的必要了。
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的确定城隍和阴官真的死于谢云之后,但这段时间的调查已经百分百的现实谢云绝对跟这件事有关,他的身上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我俩意见一致,觉得这很有可能跟他身上后天的天净真魂有关,为此我们又给罗元章去了个电话,罗元章也表示已经发动全部的人力去寻找谢云了,但是现在依然没什么消息。
对于谢云可能产生的问题,他表示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道上打交道了,实际上他现在就是个懂得一点道上手段的普通人,无法给出我们什么有用的意见。
所有的线索全都系于谢云身上,无法找到他的话那这件事似乎也没有调查下去的可能,我跟胡红只能先在宾馆等着了。
这种等待最是难熬,胡洪昌经验丰富,自然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但是我的养气功夫就还没到家,没多久便耐不住了,便索性回到房间修炼起来。
按照惯例,我先是顺了一遍玉圣真人传我的功法,随后又运行了一遍瞳术,最后则拿出狻猊遁烟印来准备继续祭炼。
法宝这种东西是需要不断持续温养的,越是温养的久,使用起来也就愈发的随心所欲。
随着我开始沉下心滋养狻猊遁烟印,忽然一股若有若无的联系感出现在我的心头。
我心中猛地一怔,这种联系感出现,岂不是说附近有另外一件法宝的存在?之前为了找出韩兴为埋葬霸下负山印的地方,我可是详细的了解过那种法宝之间出现联系是什么感觉。
这里我已知的只有那枚霸下负山印,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住在这宾馆,而且期间我不止一次拿出霸下负山印祭炼过,可从未像这次那样出现过这种感觉。
我瞬间又想到之前罗元章说过,那韩兴为的玄龟玺,也就是霸下负山印被谢云随身携带,我现在生出感应来,那岂不是说谢云很有可能就在我们附近?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坐得住,当即便冲出了房间。
胡洪昌正在房间里边喝茶,见我冲进来之后还有些懵,不过他看到我手中抓着的狻猊遁烟印,再结合我现在的样子,也马上猜到了。
“你感觉到了那件法宝?”胡洪昌急忙问道。
见我点头,胡洪昌一把抓起椅子上的外套道:“那还等什么,抓紧找过去啊!”
不管谢云是因为什么出现在我们附近,这家伙现在并未被限制自由,是可以自由移动的,而且这么长时间我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联系,也就是说这种感应的距离并不是很长,一旦谢云走远,很有可能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便消失了。
事不宜迟,我跟胡洪昌急忙冲出宾馆,胡洪昌来开车,我则专心去感应那股随时都要断掉的联系。
随着车子按照我指出的方向开去,这种联系感也开始随之增强。
顺着这种联系,我们不断往外开去,联系感确实是在不断增强,但我稍微一计算,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这种联系感是随着我们前进是在不断增强的,这就说明谢云此时很有可能是在某处不动,或者说是以很缓慢的速度在移动的。
而我们现在已经从宾馆中出来将近半个小时了,以我的推算,要想找到谢云,估计还得以这种速度走上一个小时左右。
这个距离几乎已经可以让我们出城了,这个范围也太广了,谢云这几天还不断在市里杀人,可这样的话为何我之前祭炼狻猊遁烟印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谢云?
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问题很有可能出现在霸下负山印的身上,之前罗元章说这东西乃是帮助谢云封印那后天而成的天净真魂的关键。
之前我一直无法感应到,而现在却忽然感觉到了,这会不会是谢云的天净真魂封印出现了问题?
我们之前一直怀疑谢云出现问题很有可能是天净真魂的封印出现问题所带来的,可如果谢云之前的天净真魂一直没出问题,直到现在才出现问题,那这件事的真相似乎已经昭然若揭了。
很有可能是罗元章当年的那两位师弟师妹又找到了谢云,并且是冲着谢云的这天净真魂来的,这才惹出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这个可能性不小,我强行分出神来跟胡洪昌说了一下我的猜测。
胡洪昌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两人一合计,胡洪昌便给罗元章打了个电话,让他立马去找出自己那两位师弟师妹的行踪。
罗元章是个聪明人,听到我们的话之后便猜到了我们找人的原因,罗元章的怒气感觉都要透过电话逸出了,一副要跟自己这两位师弟师妹拼命的感觉。
如果这事真的是他们所为,那罗元章铁定是斗不过他们,胡洪昌劝罗元章稍安勿躁,先查出具体行踪再说。
罗元章满口答应,但是否会听我们的劝告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延绵几十年的师门恩怨,想要保持理智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