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寺庙
怪不得刚刚那小狐面对斩鬼刀的压力也要奋力的搏上一把,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林怡吸走了老狐仙口中的那口气算是夺走了那老狐仙的命,那她手下的小狐当然要跟我拼命,这她之前可是没跟我说的。
“我也才刚知道她是进入休眠期不是真的死了,世事难预料。”她告诉我。
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回到车上之后便将油门踩到底,一直开到天亮停在服务区休息。
行程被耽误了半天有些难受,佳佳还问我怎么晚上没有休息还是怎么样,我说睡不着就一直开下去了,让我歇会。
这一休息便是一天,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才重新出发,这服务区的东西比普通的要贵上一倍,有些消费不起,买了些食物和水之后便赶紧上路,路上没停过直到来到那寺庙前才停车。
不知为何这寺庙的门是关着的,我的印象中这大门除了晚上关着,白天五点便要开门扫院子扫大街,可今天这大门竟然紧紧的关着,有些奇怪。
我拍拍门,用藏语叫门,可无人理会。
“是不是都出去了?”佳佳问我。
这必然不会,就算出门游说或者帮人做事,也会留上一两个僧人看寺庙的,而且这帮人的收入来源也都是那些香火钱,这季节正是旅游旺季,烧香拜堂的人不少,他们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我又叫了几声,许久之后门后才有了动静,门被打开一个小缝,里面有一个小僧,隔着门缝往外看。
“我找阿庆喇嘛。”他看了我一样之后让我现在外面等着,他去叫。
这寺庙里可能出了什么事儿,这街上很多旅游的旅客是兜里可是装着不少香火钱的,没道理不要啊。
静候了一会之后,门后走出来一个比我要高半头的僧人,穿着红黄色喇嘛的衣服,手里手里拿着的丈我曾几何时好像见过。
我记得了,这好像是降魔杵。
和那晚寺庙当中的和尚要跟我交换的那降魔杵一模一样,只是更长更粗更大一些,重量自然是不容小觑。
算起来也有两年多没见面了,他看到我之后很激动,连忙将我迎进去,我给李佳佳作了个手势让她也进来。
阿庆看上去沧桑了很多,精气神儿也不如从前当僧人的时候,看得出来他们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所以心里憔悴就表现在身体上。
我让那小僧人安排佳佳先去休息,我和阿庆单独唠一会。
他告诉我那小僧人算是我的师弟,是在我走后他收养的一个孤儿。
我问阿庆:“为什么外面大门紧闭?这个季节不应该全天开门的吗?外面的游客可不少,这都是香火钱,不要白不要啊。”
在小僧人给倒上茶水之后,阿庆便让他下去了,等他走了之后,才唉声叹气了一下,跟我道出,碰上了点麻烦事。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我急忙问他:“什么事儿能让您唉声叹气?”
寺院内高僧众多,各个身手不凡,有着一技之长,在我生平所知,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
这寺庙地理位置算是龙抬头,处于龙头双角之上,很多非富即贵的人都要把自己的骨灰送到这里来吃香火,每年收的打理钱都是一笔天价的数字。
内有百年吃香火受供奉的佛像,都是早些年时候经过那些真人开过光的,什么恶鬼见了都要低头。
这样的寺院就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是什么麻烦事儿能让阿庆大师每天紧闭着寺庙的大门?
进来时院子里的落叶柳条也只才扫了一般,按道理说寺院内每天天还没有完全亮这地上就已经是干干净净的,怎么会日上三竿了还没有扫完落叶呢?难道说寺院里的其他僧人呢?总不会是没起床还在睡觉吧?
“早已逃命去了。”
情况难道真的有这么严重?如此高手云集的寺院竟然会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有些不相信,问他是不是真的。
“没必要骗你,且听我慢慢道来。”他跟我讲起了事情的起源,“在你离开之后的半年内,寺院当中开始死人,仅仅一个月便死了六位僧人。”
一个月内死了六位僧人?这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在我的印象中,这寺院内的僧人各个身手不凡,怎么会这样?
“你可知道画皮师?”他跟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浑身一颤,打了个冷战。
这辈子我都忘不了那几天被画皮师支配的恐惧,阿狗这画皮师还是向我透露了不少关于画皮师的消息。
至今我仍然留着他给我的那面具,简直太逼真的了,戴上面具之后压根看不出来。
而且这种画皮师从小便受过专业的训练,能够发出任何人的声音,就连公鸡打鸣的声音都会一模一样,只要画皮师愿意,可以伪装成任何人,而且不会被发现,只要不露出违反逻辑的破绽,那画皮师便是他所伪装的那个人。
难道说这些僧人都是被画皮师伪装成的僧人所杀害?
他对我点点头:“没错,刚开始我们都顺着他的鼻子走,只看到一个死人,殊不知他一出手便是两人的姓名,埋葬一个伪装一个。”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都是在一个寺院里相处这么久的人,如果一见面便要怀疑是不是本人,那还真的有些难受。
“后来实在没有办法,我便让大家散伙还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各自躲难。”他说是迫不得已才让大家散了伙,各自保命去,寺院内只留下了他,一年前碰到那小僧人快在街上饿死了,便收养来做个伴。
画皮师怎么会盯上寺院内的僧人?难不成都跟画皮师有过节?
“他是为了找人。”
招谁?
“阿狗。”
阿狗不是在上任喇嘛圆寂之后便离开了吗?和我一起的,怎么会在这里?那杀害这六位僧人的画皮师是不是消息不灵通有些慢了脚步?
在阿庆大师解释后,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阿狗没有走,他杀了一名僧人替那僧人所活,而他可能是犯了同门的什么禁忌,惨遭追杀,所以才用这种方法伪装自己,但是还是被同门所发现了,所以会变成这样。”
这特么可是宁肯错杀一群不肯放过一个的策略啊,这帮人也太狠了吧。
阿庆大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能看得出来,他空有一身本领却不知道向谁施展,寺院内的僧人都是一同生活多年的兄弟,万一认错了人,那可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啊!
他想流泪,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想到阿狗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了伪装自己不惜杀掉一个僧人,给这么多无辜的人惹来杀身之祸。
可即便是这样,又跟关寺庙的门有什么关系呢?
“寺庙内原本香火旺盛,可自从接连不断的开始死僧人之后,便有人开始传这寺院中了邪,这话传开以后,便没有人再来烧香拜佛了,有的也只是来恶言恶语,我便直接将寺院关掉了。”他解释。
这一切都要怪画皮师,要不是他们,这原本香火旺盛的寺院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切我无能为力,谣言胜过端头刀,烧香拜佛在一般人眼里本来就是迷信,这谣言简直是致命的打击,没人来烧香也很正常。
“不谈这个,今日你能来看看我为师便是高兴事。”他站起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让我多住些日子,“都结婚娶媳妇了还不忘我,得好酒好菜的招待。”
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今天阿庆看到我这张熟悉的面孔非常高兴,为我破了戒。
告别以后,我留下两千元作为招待我们的酬谢,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这趟旅途有喜有忧,和佳佳一路上游玩,也听闻了寺庙衰败的事情,心里唐突。
“自打从那庙里出来你就不高兴,想什么呢?”回到家之后,她看我仍然一个人在抽闷烟便问,“我心里实在好奇,那和尚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咒?你能忧郁成这样?”
寺庙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也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朝她摆了摆手说没事,不用操心。
她很主动的坐到我的腿上,躺在我的怀里,将我嘴里的烟抽出来扔在地上:“能不能少抽一根?你这身体受得了吗?去医院检查检查,可能年纪轻轻的肺就黑了。”
抽烟难解心头愁,不抽更愁。
“那就愁着吧,今晚别睡觉了。”她站起来开始摆弄头发,原本扎起的马尾辫此时解下来,披散着。
“我要换衣服了,别偷看。”她回头指着我,让我扭过去头。
看着她抚媚的身材,我有些来了兴致。
自打成亲以来,我还没碰过她呢,到现在还是处女之身,我想起来心里头就痒痒的慌,不让我看还当着我的面换衣服,这不就是想让我跟她那样的吗?
我悄悄的走在她的身后,俯视着她前面的那景色,简直是人中极品,趁她不注意顺势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