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审问内奸
她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步,下定了决心一般停了下来。
“你说的话也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把我的衣服拿上,今天我要彻彻底底的,让那个男人有去无回。”
陈紫矜说着,迅速穿上衣服,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此刻已经是夜半三更,可是大厅里面却依然是灯火通明。
南宫夜坐在那高高的椅子上,也许是因为夜太深了,他的脸上也充满了一丝丝的疲惫,他看着底下躺着的那个人,一脸的严肃。
他是示意了一个眼神,底下的人立刻懂了,将睡在地上的那个人的面纱给摘掉。
虽然这个人南宫夜想象得出他是谁,可是他真没想过这个人,这个真的是他所想的。
“把这个人给我弄醒,”南宫夜说出一句不带任何的感情的话。
刹那间一盆清水,瞬间的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那人仿佛是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寒冷一般,瞬间打了一个冷战,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
站起身的那一刻,他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走开,走开,滚滚,你快给我走开。”
“大胆,还不过来将他拿下,”徐柱国看着底下的人醒了就如此的不成体统,立刻皱起了眉毛,连忙叫人起来,把这个人给固定住了,生怕这个人会伤到南宫夜。
而此刻地上的人刚刚清醒,就被一大群人压在地上。
顿时他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难道不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牢里面吗?”看见底下的人醒了,南宫夜立刻直言不讳的说了起来
听着这熟悉的两个字,当然立刻想起了刚刚他在地牢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个被割断了脖子的女鬼。
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般立刻大叫着,“那个女人没有死,那个女人已经化成厉鬼来找我们索命了,那个女人,现在就在地牢里面,你们快去找她呀,”
男人说话颠三倒四的,完全是语无伦次,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个什么,但是很是明显的是,这个男人确实是进过地牢了,而且被地牢里面的人深深的吓到了。
那男人说着,他一般用余光看着头上的南宫夜生怕自己说的还不够好,立刻又强加了自己的语气,使那个画面变得更加的诡异。
南宫夜看着底下的人,得意的笑了笑,他怎么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到底耍的什么鬼把戏,现在已经是东窗事发了,为了让自己不把那主谋供出来,他宁可选择装疯卖傻,不愿意暴露他身边的人。
南宫夜还是佩服他的忠心耿耿,但是也很是讨厌他这种自作聪明的小毛病,他笑了笑,“你真的还要在我这里装疯卖傻吗?”
南宫夜勾唇一笑,面对底下那个人丝毫没有半点的着急,仿佛是不管面前的人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他都可以他想要知道的话得到一般。
而此刻的徐紫矜,刚好也到了这个地方,他默默的从人群中走着,不停的走到了最前面,和徐柱国并排站着。
徐柱国看见自己的女儿过来凑热闹,立刻皱起了眉毛,很是不开心的说着,“一个女孩家家的过来干什么?”
“我听说找到了内奸,作为我们国家的人,我自然是有义务过来看的,我倒想看看那个让我们国家如此伤亡惨重的人,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
徐紫矜说的义愤填膺,仿佛那些死掉的人就是他的亲生兄妹一般,巴心不得,把面前的那个凶手大卸八块。
看着陈徐紫矜说的如此的理所应当,徐柱国竟然找不到任何的话也反驳他,没有办法的他只有将自己的位置再挪了一点儿,让徐紫矜能够完完整整的看清楚面前的状况。
跪在地上的男人此刻也看见了徐紫矜的到来,他的眼睛里仿佛闪过了一丝光芒一样,但是瞬间他也将那光芒努力的收了回去。
生怕在高高在上的南宫夜能从他那一小点儿的表情里面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不快跟我说,”南宫夜说着,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那剧烈的疼痛还不及自己失去朋友,失去战友,失去将军那一般的疼痛。
底下的人被南宫夜这一打,吓得一个踉跄,可是他依然是装疯卖傻的说着,“你们快去杀了楚萱萤,他还没有死,她化成厉鬼,过来找我们呢,你看就在哪里,它正对着我们笑了,他死不瞑目,他正对着我们笑……”
”看来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南宫夜的话刚刚说完,顿时底下,压上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白发苍苍,他看着跪在底下的人,一脸的悲愤不停的叫着,“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真是有辱家风,不配有你这样的儿子。”
听着这样的话,底下的人立刻明白了,南宫夜是将这个将军还健在的老母亲给押了上来了。
看着自己的母亲,男人只觉得自己悲愤难当,连目光都不敢跟母亲对视,他的眼神里立刻没有了那种装疯卖傻的浑浑噩噩,而是充满了明亮。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嘴里有千百种话,也想要告诉他。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可知道欺君犯上,可是株连九族的罪,若是你现在乖乖的回答,你母亲还能逃过这一劫,若是你不愿意乖乖的回答的话,那别忘了我不联系我们的君臣之情。”
南宫夜很是熟悉的说着,仿佛这句话已经在他的嘴里说过很多次一样。
这条路本来就是前途渺茫,不管他怎么努力,想要改变现在的状况,都无法让他真正的成功,
只有默默的承受这一切,只有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昨天的生活,等待着希望的到达。
徐紫矜看见这个情况,心也揪在了一起,这个男人虽然说爱自己爱得死心塌地,但是他毕竟还是有那么大的一个母亲在,她难免也会为了自己的母亲而出卖自己。
她不停地绞着自己的手绢,恨不得上去打了这个男人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