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真正目的
“我觉得她这次过来有更大的阴谋,她这些日子住在王府,所有人都看见了她身子不适,可就在短短的几天内,在瞒过你我眼睛的情况下痊愈了,而且还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东辰王妃的身上,她所做的一切太蹊跷了。”
沐诚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握着秦暖的手,也重了几分。
秦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凝重,她反手握住了沐诚,用自己温热的掌心去温暖他。
“你真正担心的应该是皇后那边吧?”秦暖目光温柔,薄唇一张一合。
沐诚眉头有些触动,她说的没错,真正让他担心的是皇后那边的情况,这次刺客精明的程度,让他觉得真正的战役打响了。
一场腥风血雨要笼罩京城,在这个节骨眼,就是因为他有这个预感,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秦暖来到淮安,躲开京城中的动荡。
只可惜,皇后根本就不想安稳,一心想要把他牵扯其中。
沐诚幽深的眼底,充斥着寒意,皇后的那点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黄口小儿,龙袍加身,无人信服,但她可以成为垂帘听政的太后!
“我们躲不掉,就得想办法去应对,我想皇后不会这么快就开始行动。”秦暖跟沐诚有相反的想法。
“为什么?”沐诚眼底不解。
“她若是想达成自己的目的,不会手里一点掌握都没有,从现在的形势来看,有关灾祸的事情便成了贪污案,这很有可能是拉拢晋王爷的前一步。”
秦暖的一手放在下巴,思绪在脑海汇聚成线,她把所有不相干的事情,结合到一切,得出了连她都不相信的结论。
说完,秦暖和沐诚对视一眼,两个人毛骨悚然,认同了她心底的言论。
“我想上一次皇后想拉拢嘉南郡主,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只是因为嘉南郡主背叛了她,转身和我合作,这让皇后心有不满,我怀疑流言蜚语的事情就是皇后弄出来的,否则不可能在嘉南郡主安稳的时候,这件事情急剧转变。”
秦暖一语中的,沐诚目光深沉,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好的调查调查这贪污一案!”
他刻意咬重了调查两个字,秦暖心照不宣,两个人没心思逛街,很快就回了客栈。
于此同时,左义也带着秦寒冬一同回去。
夜晚,秦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看着身边熟睡的沐诚,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
她抬手抚摸他的面容,轻抿嘴唇,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想建立天机阁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沐诚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合力去创建,恐怕天下信息都能够掌握在她们的手中。
可是……
秦暖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萧英大着肚子的样子,还有秦寒冬虎视眈眈的盯着。
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阻挡。
秦暖收回了手,天机阁是她给自己的后路,更何况连个雏形都未曾有,还是在等等吧。
隔天,两个人就离开了这里,直奔淮安。
原本秦寒冬还小心翼翼,可到了出发的时候,却死皮赖脸的缠着秦暖,非要跟她坐同一辆马车。
还找了一个秦暖不能拒绝的理由,那就是她担心吃了东辰王妃给的药会造成身体不适,想要让秦暖帮她好好的检查检查。
秦暖心底冷笑,当初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这一天。
她想秦寒冬真正的目的很有可能是缠着沐诚亦或者是不希望她跟沐诚待在同一个马车内。
不管是哪一个目的,秦寒冬都做到了。
马车内,气氛十分安静。
秦暖一本正经的给秦寒冬号脉,她的身体的确已经痊愈,甚至比以前还要健康。
“你的身子还有些不适,我会给你开些药,能够让你排出身体内的毒素,只需要服用半个月就好了。”
只不过秦寒冬让她不舒服,她自然不会让秦寒冬好过,旋即写下了治病药方。
秦寒冬眼神中多了几分狐疑,在来之前,她特意找了其他的大夫,大夫说她的身子健康,不需要在吃任何的药。
怎么到了秦暖的嘴里,她又成了身体不好呢?
“你在想什么?”秦暖看出了她的意外,面色不改,猜出她很有可能会不相信,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若是信不过我,我们到了下一个城市,你可以问一问,或者我们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印证一下。”秦暖一副面色坦荡,不屑于骗她的样子。
秦寒冬犹豫片刻,决定选择印证。
“你按照我说的去按。”秦暖拿起一旁的树枝,指了指她的耳后,又指了指她的肩颈。
秦寒冬跟着她的指示,按了六个穴位,整个人的身子开始没力气。
这是七穴散劲,只不过秦暖特意去掉了一个,为的就是不散去她全部的力气,让她能够安安心心的上套。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传来的乏累,让秦寒冬十分害怕。
“你别担心这个只不过是身子里的毒素没有排干净,你在这里睡一会儿在吃我给你的药,不出半月就能好了。”
秦暖柔声说完,秦寒冬的眼皮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好好享受美梦吧。”秦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后瞧了瞧马车的门,马车立刻停了下来。
“秦王妃,有什么吩咐?”车夫询问。
“我要下车,你带着她跟上我们的步伐,她会睡到晚上,在此期间不要打扰她。”
秦暖吩咐之后,就上了沐诚的马车。
沐诚放下手中的书,微微一笑,“我就知道她斗不过你。”
秦暖眉头上挑,“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那么奇怪,感觉我好像是一个不好惹的坏蛋。”
沐诚喉结滚动,发出轻笑,声音悦耳动听。
“你不是一个坏蛋,你是睚眦必报的秦暖,秦寒冬想要用小心思缠住你就跟痴心妄想一般,你做了什么?”
秦暖一只手支撑在头上,整个人依靠在中间的桌子上,妩媚又慵懒的抚摸手中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