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对战
我递给她一根木头:“我呢也帮了你这么多了,你得自己跑,至于跑不跑的过就是你的命数了,我先出去,等我跑出去了你再逃,知道吗?”
我故意说的冷心冷情,实际上并没有打算回来的意思,这娇娘留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反正我现在本来就是一个死人,也不怕再多死一次了。
这娇娘,必须除了!
等下我会找个地方跟娇娘决战,到时候只要这个癞头女人往另一个方向爬,不管我和娇娘两个人谁赢谁输,这个癞头女人都会逃过一劫,我已经试探过了,这娇娘似乎只能困在这一片区域,只要离这里够远,并不会再被娇娘找到。
“知道了。”
这个癞头女人低着头说了这么一句就没有再说其他话,我起身就跑了出去,没跑多远我就感觉自己身后阴风阵阵,想到这里,我加快了脚程。
可是并没有用,虽然僵尸比鬼多了身体,但是跑路的话是远远比不上鬼的,没跑多远我就被追上了。
“你们这些害了我孩儿命的人都该死!”娇娘双手成抓向我抓过来,我连忙躲开,同时手里夹了一张符贴了过去。
这符是我自己这几天做的,很神奇的是,哪怕我现在成了僵尸,再用这符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的不适感,我只能把这归咎于体质特殊。
“纵使你孩子有错,但是你又何尝没有任何过错,不然为什么这些孩子只缠着你不缠着那个女人。”
“啊啊啊啊!你这个贱人!我要你全身溃烂没有一块好皮!”
我险险的避开她的杀招,趁机把手上的黄符贴了上去,娇娘一声惨叫,本来就已经半腐烂的皮肤被黄符一贴立马像是被烫到一样滋滋的冒着尸臭味。
“我孩儿慈悲心肠年纪小,被欺负了也不敢找那害他的恶人,我是他们的母亲,此仇不报我心里不甘!”
哪怕被我的黄符烫的惨叫连连,可是还是晃晃悠悠满脸恶毒的冲了过来,我看着她心里明白今天是没办法跟她说明白了。
手上又拿了一张黄符,今天不除了她不行了。
“罢了,说不清道不明,你还是执迷不悟。”我伺机而动,手中黄符一张张不要钱的往她身上招呼,很快她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了,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恶心的尸臭。
没有了这具破烂的身体支撑,很快娇娘就爬都爬不起来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手中的黄符数量多,这几天料到会有一场恶战,所以准备的很充足,但是缠斗了这么久我也快要弹尽粮绝了。
娇娘不甘的盯着我,一双眼睛就像淬了毒一样,但是我的黄符不是盖的,堪比硫酸,很快地上只剩下一堆烂肉和一副骨架了。
我颓然的坐倒在地,刚刚的一番恶斗连累我也有一身的伤,这娇娘的指甲就像是沾了毒药一样,我被她抓过的地方立马又痒又痛起来,随着时间的加长,这种痒痛的感觉更加强烈。
“小心!”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想要包扎伤口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满是焦急和不安,随后一具温热的身体砸到了我的身上。
我连忙回头,发现倒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癞头女人,而在她没有愈合的后背,一具白骨深深的嵌合在她的身体里面。
我站在原地呆呆的动也不动,这场景实在是太让人侧目了,倒在地上的吊梢眼癞头女人,后背上一具白骨挤进了肉里,似乎想要跟这具肉体融为一体,与此同时,一旦那具白骨碰到了那个癞头女人的骨头,被碰到的癞头女人的骨头就慢慢的腐蚀掉了。
“啊啊!好痛!我好痛!啊啊啊!”癞头女人狰狞着哭喊:“你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啊啊啊!放过我!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眼前这一幕像是人间地狱,整个人都在发抖,若是没有被这个癞头女人推开,现在背上贴着这鬼东西的就是我……
“啊啊啊啊!”我疯了一样用手去抽娇娘剩下的白骨,哪怕碰到白骨的身体部位开始腐蚀我也不足为惜!
“滚啊!滚啊!”我嘶吼着,这白骨上面不知道沾了什么,明明我一个僵尸不应该有痛觉的,可是碰了这白骨,我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整个人被硫酸泡着一样痛苦。
大概是人在情绪波动特别强烈的时候都是有爆发性的力量的,我不过是动了一动,力气却比三个成年人的力气还大,那白骨一时不防,竟然被我一把扯了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
这下白骨都碎了,我看她怎么搞鬼!我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碎片心里一阵一阵的快意涌了上来,直到听到了癞头女人的痛呼声。
“怎么了?我扶你起来……”我连忙转头看向癞头女人,一看眼泪更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的背部已经不能看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上部分的脊柱被大量腐蚀,恐怕以后都站不起来了。
“我好痛……我不想死……”癞头女人看着我声音微弱,但是眼里强烈的光告诉我她真的不想死。
“好,我带你去找人,一定会有人治的好你的,一定会的!”我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她,刚想离开突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
“咔咔咔……呼呼呼……”
我僵着脖子回头看,地上那堆白色的碎片被突如其来的怪风吹的动了一动,有一片甚至吹到了我的脚边,而在不远处,娇娘的鬼魂就站在那里恶毒的看着我们两个。
而在她魂体状态的小腹处,我看见熟悉的四个小身影,竟然能够让这些小鬼附着在她的魂体上面,这就不是丢了这些孩子就能够做到的,她对这些孩子究竟还做过什么?
我差点崩溃,任谁的死对头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杀死她的一种形态又出现另一种形态,估计都会像我一样崩溃的。
“你们两个,今天谁都跑不了!”她冲着我们嘶吼,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