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摊上大事了
带着一梦出去玩，给她买她想要的东西，一起吃好吃的······这一切顾一沐都能实现，让他体会到了赚钱的快乐。
一梦上高中后，顾一沐更是感觉到了两个人的差距。于是，在一梦还念书的时候攒下多多的钱，是顾一沐唯一想做的事。
为了测试自己的技术是不是真的足够成熟，顾一沐黑进了全国最大的网购平台嗨购网站，用一分钱买了所有一梦想要的东西。还“一不小心”盗取了嗨购的用户信息。第二天，顾一沐发现没有人察觉此事，他便又悄悄恢复了设置。
只是看着用户信息的数量，顾一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点着数。
顾一沐吓傻了，眼前让他密密麻麻的姓名、id、身份证号以及银行卡号，让他感到眼冒金星。他冲出家门，来到网吧。
“残云大哥呢？”顾一沐看到残云的位置空着，摇醒了正在睡觉的网管。
网管也看向了那个位置，那位置已经成为残云的专属座位了。顾一沐见状，知道指望不上，于是扔下十块钱，准备开机上网联系残云。
只是网管还没拿起顾一沐的钱，就来了两个警察。
“您好，请问你认识无脚鸟吗？”
“谁？”网管对这个名字很陌生，“警察同志，我们这都是合法经营！这个未成年要上网，刚刚被我严厉拒绝并且严肃批评了。”
“和你们网吧没关系。”警察同志态度很温和。
“我认识。”顾一沐就是无脚鸟，这个名字只有残云知道，网吧老板，甚至肖一梦都都不知道。他不想给网吧老板带来麻烦，只是说了认识。
“一沐啊，不会是残······”网管也算是看着顾一沐长大的，怕他被残云坑了。
顾一沐忙使眼色，网管便三缄其口。
“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也没多问。
顾一沐乖乖跟着警察上了警车。
网吧里看热闹的人很多，网管喊道：“哥儿几个都玩着哈，小孩子不懂事，估计是同学之间打架斗殴，没事，没事哈。”
对于孩子打架斗殴，这些人见怪不怪，也没再八卦什么。
来到警局，顾一沐看到了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他想到了一个他所知不多成语中的一个：唇红齿白。
女人身边跟着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看打扮就是技术宅。
“你就是无脚鸟？”女人显然不相信。
顾一沐点点头。
“你多大了？”女人问道。
“十，十六。”
女人看向警察，警察点点头。
女人对后面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把电脑推给顾一沐。顾一沐一看就知道，是他入侵嗨购的代码。
“是我干的。”顾一沐心想，坦白是不是可以从宽。
女人笑了，让他们头疼一整天的黑客，竟然是个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警察同志，我们打算和解。”
警察没有异议，对方不打算追究，他们自然也不会管太多。只是处于对未成年人的担忧，警察叔叔还是提醒了一句：“同学，年轻不是资本，天赋可以做武器对向同胞，也可以保护同胞。”
顾一沐似懂非懂：“我是好人！”
在场的成年人都笑了：“我们相信，也希望如此。”
顾一沐跟随女人坐上了豪华的车，来到一个高端写字楼。
女人让顾一沐在门口等一会。顾一沐看见她进了一个很大的办公室，办公室有一个男人。顾一沐不敢往里看太久。
很快，女人出来了，把他带到一个会议室。走路的过程，顾一沐小心翼翼地看着这里工作的人，心想以后一梦或许就是这里的一员吧。
来到会议室，女人给顾一沐冲了一杯咖啡。
“糖还是奶？”女人和刚刚在公安局比起来，温柔很多。
“啊？”顾一沐不懂。他家超市也有咖啡，贵一点的是雀巢的瓶装咖啡，便宜一点的啥牌子都有。
“那我按照我家孩子口味来吧。他跟你差不多大。”
女人兑了很多奶，搅拌了一下。
“拿铁，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顾一沐喝了一口，觉得苦中带甜，让人上瘾。他记住了这种味道的叫“拿铁”，打算回去后把雀巢拿铁口味的留给一梦。
“真好喝。”
女人笑了，像一个妈妈一样。
嗨购的老板许万山进来了。
“呦，还真是个孩子。看样子，和你家那小子差不多大啊。”许万山看起来不像一个老板。
女人笑着说：“是啊，所以一看到他，我就很亲切。也觉得这样大的孩子，确实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许万山刚坐下，女人的咖啡就放在了桌子上。
“是吗。”喝了一口咖啡，露出满意的神情。“琳达你忙吧，我和这孩子聊聊。”
叫琳达的女人笑着点头，准备出去。顾一沐不知为何，很希望琳达能留下，他的目光追随着琳达，琳达对他笑笑，让顾一沐安心许多。
老板把笔记本推到他面前：“演示给我看看。”
“我······”
“纯粹是技术交流，放心吧。”许万山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顾虑。
“那我随便买了？”
许万山差点被逗笑了，按耐着对年轻的向往，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
顾一沐手放在键盘上，开始编辑代码，他觉得这个键盘的手感很好，敲打的频率都变得快了。
顾一沐完成后，把笔记本推给了许万山。许万山看了很久，从饶有兴致，到微微皱眉，到最后笑逐颜开。
“顾一沐，名字很好听啊。”许万山没有针对代码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手表。
“我家邻居是大学教授。我出生时候，他们给起的。”顾一沐的名字是一梦妈妈给取得，说到这的时候，顾一沐不自觉笑了。
“那你成长环境还不错啊。”许万山开始拉家常。
顾一沐摇摇头：“我学习不好。”
许万山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手表，他指了指外面：“看看他们，学历最差的也是重点大学的本科毕业生。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技术部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顾一沐当时并没听懂许万山什么意思。
“我也是技术出身，我也没上过大学。”
顾一沐有些惊讶。
“不过我们那个年代，有很多原因导致上不了大学。穷啊，思想意识不到位啊等等。但是你，如果用这个，今天赚个千八百，明天赚个十万二十万，后天你的朋友可能就要去牢里看你了。”
顾一沐打了个寒颤，他微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