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日本黑帮
此刻,在精武堂内院中,也是摆了满满的两桌美食,全部都是八岐神社的人。
拓跋俊等人则是没有在这里。
村上井夫脸色严肃的坐着,没有动碗筷。
武藏小次郎也没有动碗筷,只是闭上了眼睛,一连三场全输,大大搓了他们的锐气。
“村上君,我觉得有必要通知社长,这个董春秋绝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异调局探员,很有可能是封正英的弟子!”
武藏小次郎忽然开口说道。
村上井夫缓缓开口,“还用你说嘛,我已经通知社长了,目前应该正在调查那个董春秋。”
而远在海外的日本,京都府京都市东山区内,一座恢宏的古建筑外,一名身着武士袍的年轻人拿着手机快速跑进里面。
这里正是八岐神社的总部,也是全日本异能界的顶级殿堂,地位相当于华夏的异调局。
日本并不是由国家政府管理异能者组织,而是由八岐神社直接管理,他们并不会效忠日本政府。
这主要是因为日本政府也确实没有能力收拢这些异能者,所以他们的多数归于黑帮组织管理。
日本的黑帮历史源远流长,几乎伴随着日本的诞生就存在,他们并不是古惑仔电影里那样的乌合之众,而是拥有一套属于自己体制鲜明制度。
从上而下,条条框框甚至比法律还要详细的帮规,使日本黑帮可以在日本这个国度长治留存下去。
当然他们也不会漠视法律的归束,只是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日本的黑帮也不是一个单纯的犯罪团伙,就比如说每次发生重大灾祸,如地震,海啸这种,第一波赶去救援的往往不是军队和警察,而是黑道。
并且在日本黑帮是一种特殊的就业,在黑道工作还有社会保险和失业救济,这一切也促使了这个国家的人不会排斥黑帮的存在。
而说到异能者为什么会由黑帮直接管辖,这还要说到日本其实是一个多政派体系的国家,如果让哪一个政派掌握了这些异能者,这个国家的天平就会变的倾斜。
而黑帮就大不一样了,所有的合法的,有规模的黑帮组织必定要经由大家长的同意,而这个大家长就是日本所有黑帮的当家人。
而这个大家长却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当,也不是有资历可以当,而是一种古老家族之间的传承。
如今的八岐神社社长,冲田政宗,就是这一代的大家长,而上一任社长,也是大家长,不过被封正英斩了。
据说上一任社长想要违背规定,让异能者投入军队,只不过想法一直没有被认可,直到日本战败几十年后,他还没想着放弃,甚至把一部分异能者直接培养成了杀手,想要让他们散入华夏制造动荡。
可这个计划还没有实行,就被前来宣传异调局新规的封正英斩在剑下,至于那一批已经被培养洗脑的死士,也直接被封正英屠杀殆尽。
类似的情况在世界多国都有上演,所以比封正英这个名字更出名的是封人屠以及不凡剑。
八岐神社中是完全的古建筑,没有接入一点现代文明的痕迹,而这里也并不是封闭状态,是公开状态。
而在里面经常就会看到穿着鲜艳和服的美女,她们游走在廊道中,经常会让人恍惚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此刻,随着这个身着武士袍的年轻人闯入,又给人一种前方战事吃紧的感觉。
几名游荡的美女看到他后,笑着招招手,“武田君。”
可年轻人没有时间搭理她们,他埋头苦奔,穿越前面的开放区后,来到一片禁止进入的私人区域,这是八岐神社社长居住的地方。
此刻,一名老而魁梧的人正盘坐在榻榻米上,一边饮茶,一边擦刀!
“大家长,村上先生传回来的视频!”年轻人停在门口,虽然一路奔波,却不喘大气。
这个老人放下了手中的刀,极为小心点将他归入刀鞘,只见刀柄上刻有宗近两字。
老人摆了摆手,年轻人这才敢踏入屋子,将手机呈现给他。
而老人只是将它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杯茶,像是要欣赏一件趣事般。
总共三个视频,分别是董春秋跟那三个人比赛内容。
老人悠闲的点开第一个视频,微微一笑,“小山家族的那个孩子啊,竟然第一个上场,不错。”
就在这时,董春秋攻击了,老人微微点头,“不错,攻击有涨势,异调局这一代年轻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选择近战还是有点不太聪明了。”
老人神色颇为自在,他看着视频,正饮茶,忽然只见小山平次郎被他在极短时间内直接打飞,一口茶直接吐了出来。
老人抓起手机,仔细看着那一段,似乎十分不敢相信。
可事实如此,老人就算再看一百遍也是这个结果。
他赶紧点开下一个视频,可马上又是紧张起来,因为他看到了他这一生种的噩梦,那把不凡剑!
只是持剑人不是那个封人屠,可这一把剑也足以震撼他这个耄耋老人了,因为他的父亲,上一任大家长就是死在这把剑剑下!
冲田政宗只感觉口干舌燥,他有些慌乱的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他继续去看接下来的比赛,只见董春秋竟然随手扔出不凡剑干扰了苍井翔太,随后被他近身,三拳打飞!
冲田政宗一把拍下手机,脸色阴沉,“奇耻大辱!”
年轻人听着老人的咆哮,瑟瑟发抖。
冲田政宗复了一下呼吸,继续看去第三个视频。
看到宇智波水上场后,他的脸色才微微好些。
接下来就是长达一个小时多对峙,冲田政宗却是非常耐心的观看下去。
可就在一个小时后,两人从杀意世界中醒过来,伴随着是宇智波水七窍流血,他的脸色再次沉寂下去!
“耻辱!”冲田政宗怒吼一声,将手机摔出房间外!
手机落在外面的鹅卵石上碎了个稀巴烂,年轻人俯首在地,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