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蓝玫瑰
南疆边境,一个边陲小镇。
一个越野摩托车弛聘穿过小镇,小镇上多是旅游团的人,惊讶的看着摩托车上面那个一头蓝色短发的女人。
一束贴身的紧身皮衣完美衬托出她的傲人身材,面容冰清,就像电影明星一般。
可在她身后,两辆巨型悍马紧紧追着他,气氛知紧张,让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在拍电影。
很快,摩托车和悍马驶出小镇,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下,又是一辆宝马缓慢的开出小镇。
而在宝马上,消失很久的韩晴正开着车,在副驾驶,黄建英一脸悠闲的喝着茶水。
慢悠悠的说,“韩晴丫头,你别追那么紧,毕竟跟咱们打过招呼了,也是人家家事,咱们异调局不好管太多。”
韩晴无奈的说,“还不是汤麒麟那个王八蛋,老娘好不容易从十万大山里出来,还想着回去睡几天美容觉呢,这又得盯着那个丫头。”
黄建英哈哈一笑,“晴丫头啊,快三十了吧,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就不会这么在意美容不美容觉了。”
韩晴白了他一眼,“我可不着急,先把我的房贷还了再说,我可不想啥也没有的就嫁人,到时候还得看人家眼色,多亏。”
黄建英耸耸肩膀,“你这丫头性子就算嫁人能吃亏?你不欺负人家就不错了。”
韩晴没有接话茬,转而说到,“听说局长把董春秋分派到我组下了,我这还没见过呢,免得人家这个小伙子还以为自己没有老大呢。”
“董春秋加入异调局了啊?”黄建英有些意外,却还在意料之中。
“可惜了,这个小伙子体内的血脉气息其实更适合我们一组,要不咱俩商量商量,你把这小子给我?”
韩晴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黄老,你省省吧,我们组原本人就少,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可不能给你。”
就在这时,前面的追逐忽然停下。
韩晴把车子停在远处,只见摩托车上那个女人从摩托车上下来。
悍马上的下来了七八个人,个个膘肥体壮。
女人双手抱胸,身子椅在摩托车上,看着他们,“有意思吗?”
人群里,一个带着眼睛的半百老人从人群里出来,叹了一口气,“大小姐,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偷了密地钥匙这事,教皇那边说了,只要你把钥匙放到梵蒂冈,就可以摆脱这无止境的追杀。”
女人轻笑一声,一脸不屑,“父亲还真是疼我,保护自己女儿还需要条件,可惜了,我受不起他老人家的保护。”
老人眸子一沉,“那就对不住了小姐,教皇说过,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去梵蒂冈!”
而女人却是摇了摇头,“坚叔,你打不过我的。”
老人身子微微佝偻,向前走了几步,“你的本事都是老夫教的,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说完,老人周围的空气变的阴冷,他轻轻一挥手,数道冰芒尖锥悬浮在老人周围。
女人也丝毫不敢懈怠,一挥手,同样在她身体周围出现数道冰芒尖锥。
“坚叔,你我两人难道一定要这样吗?”女人语气逐渐冰冷,她的眸子变成了幽蓝色。
而在远处宝马车上,黄建英看着杯中逐渐结冰的茶水,叹了一口气,“还是打起来了。”
韩晴想要下车,却被黄建英拉住,“等等再下去,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下去也没用。”
而那个老人,却是缓慢走向女人,“玫瑰,坚叔最后再问一遍,跟不跟我回去梵蒂冈!”
女人坚定的摇头,“得罪了坚叔!”
却在女人话音刚落,老人身边的尖锥突然爆炸开成为一层冰晶!
一瞬间,老人周围的壮汉们全部倒地,昏厥过去。
原本面色阴冷的老人叹了一口气,转而是一副无奈的神情,“你这个死丫头,就犟吧,坚叔早晚被你气死。”
女人正是消失许久的蓝玫瑰,上次受了重伤之后,一直远居国外疗伤,一直到最近,才刚刚回来华夏。
蓝玫瑰微微一笑,收起了异能,“谢谢坚叔。”
老人摆了摆手,催促道,“赶紧走吧,那些杀手坚叔帮你拦着一部分,异调局拦着一部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蓝玫瑰躬身,表示感谢,没有多说话,骑上摩托车继续向着远方前进。
老人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宝马车挥了挥手。
黄建英笑着从车上下来,大笑着说,“呦,坚子出息了,敢公然违抗你们那个教皇的命令了,不错不错不错不错,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
老人打了一个哈欠,无聊的说,“谁说我违抗教皇的命令了?明明是玫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我们都打晕了,教皇他老人家也不能说什么吧?”
黄建英一听,哈哈大笑,拍着老人的肩膀,“打小看你这孩子就行,有心眼。”
老人微微有些不悦,可也没想发脾气,“那什么,我之后得留在华夏,你给我批一个通行证,玫瑰这孩子手上拿着密地钥匙,要来的异能者可多。”
黄建英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能让你一个地境后期留下来,也能让我们异调局轻松不少,对了,这些人你还是让他们回去吧,长的像个土匪似的,在让人你以为你们是黑社会就不好了。”
老人点了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通行证你啥时候给我?”
黄建英摆摆手,“这个不着急,按照流程你也得跟我回最近的异调局分部登记,你要不自己先去京都吧,反正你认路,我们俩还得跟着你们家额那个小祖宗一段时间。”
老人抱拳,“年轻人难免气盛,玫瑰的通行证我一块帮她办了怎么样?”
黄建英摇了摇头,“这样可不行,不合规定。”
韩晴在一旁开口道,“这蓝玫瑰我要是猜的没错,应该是去找董春秋的。”
黄建英叹了一口气,“看来那个小子,还真的艳福不浅……”
只有老人在一旁听着,眉头紧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