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核心功能
确实,猛然一看,这几个秀色男郎都是人间绝品,毫无瑕疵。
但,真要仔细地看起来,还是能分出三六九等的。
湘仪就根据了自己的审美,将这五人分成了三段。
其中一段二人,二段二人,最末的三段一人。
武攸宁听了湘仪的分段,很果断地指着第二段和第三段的人说:
“把他们三个带出去。”
于是,房内只留下了第一段的两个人。
“额驸,额驸,这只是奴的一家之言,具体怎么定夺,还得您亲自斟酌呀!”
湘仪一看武攸宁直接按照自己的审美将二段、三段的两个人淘汰了,有点心慌。
“不不不。”
武攸宁说,“在观察仪容方面,你是权威,我肯定是不如你的,所以,这必须依你之言。”
湘仪听他这么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娘子,你看这二人的容貌有何高下。”武攸宁接着问。
湘仪大伤一番脑筋后,直言道:
“额驸,恕奴眼拙,这剩下的二人,奴实在难以为他们判个高下,窃以为二人在伯仲之间。”
武攸宁听了点点头。
随后,他对这前面的剩下的两个男子说:
“你们两个,走到我近前来!”
“是。”
二人听了,都乖乖地去向前。
“再近一点!”
武攸宁还嫌他们离自己的距离过远。
湘仪也很纳闷,这么近已经看得够清楚的了,走那么近干啥?
这二人当然不敢怠慢,赶紧又按照武攸宁的吩咐,走至近前。
此时,二人离武攸宁的距离已经不足半步了。
“哐!”
“哐!”
“啊———”
“啊————”
只见武攸宁突然抬起脚,猛地朝着这两个男子的裆部狠狠地各自踹了一脚。
这两个男子猝不及防,要害处突然受了致命一击,都是发出了一声尖叫,倒地翻滚。
二人一边尖叫着,一边手捂裆部,疼地不断地在地板上翻滚打滚。
“啊———”
“啊———”
凄厉地惨叫声,不断地从这两个人的口中发出。
湘仪也是大吃一惊,身子还猛然摇晃了一下。
她不明白这看似万事不经心、人畜无害的额驸怎么突然一下就发飙了。
而且还直接踢别人的要害部位,下脚力道还如此之重。
还不待湘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武攸宁朝着殿内的那个老者使了个眼色,说:
“方太医,过去看看情况吧。”
方太医领命,小碎步走上前去,俯下身来,熟练地准备脱二人的裤子。
这躺在地上的两个男子一见,有人来扒他们的裤子,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做了保护动作。
“嗯??”
方太医面露狰狞,做吹胡子瞪眼之状。
二人一看这老家伙表情凶狠,同时再看看武攸宁目光凌厉,便不敢再有反抗。
于是,双手一松裤带,放弃了抵抗,开始逆来顺受了。
于是,方太医顺利地褪掉了二人的裤子,在二人的裆部处细细检查。
经过一番查验后,方太医得出了结论。
他站起身来,指着躺在左侧的男子说,面向武攸宁汇报道:
“禀额驸,经查,此人裆部,受损严重,已不堪大用。”
又指着趟在右侧的男子说:
“此人裆部虽然也有受损,但机能正常,是个硬裆,可以留在宫中。”
武攸宁听了满意地点点头,道:
“总算来了一个硬裆。好了,右边的那个留下,左边的那个打发走!”
“是。”
众宫女依命行事。
……
湘仪这下总算明白了……
她的三观再一次被眼前的场景震裂……
原来,刚才的那一出,也是面试内容……
主要考核这两个男宠的裆部机能……
但,未免这种考核也太粗暴残忍了吧……
“今天,有劳娘子了。”
湘仪还在重新整理三观时候,武攸宁和她说话了。
“啊……啊……没有,没有,应该的,应该的……”湘仪魂不守舍地回答道。
武攸宁一看湘仪这神态,也大体心中有数,轻笑一声,略带歉意地问:
“刚才吓到娘子了?”
“啊??啊……还好,还好。”
湘仪还是没缓过劲来。
“让娘子受惊了,呵呵,这样做也是都是为了公主满意。”武攸宁补充着解释道。
“天哪……你快别说了……”湘仪在心中叫苦,“你让我自己消化消化就行了……”
但是,表面上,还得疲于应付地说:“明白……明白……”
……
在面试完男宠之后,湘仪也被送回了贤灵宫。
虽然她还没有获得公主赏赐解药,但,此行却也着实见了一番世面。
……
武帝走后的这几天,长安公主的神经难得疏松了一下。
但,在权力的核心地带,想要持续放松神经,却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因为,对手不会允许你这样做。
仅仅过了五日,御史台的内线便传来了消息。
梁王那边的爪牙鹰犬,又开始动手了。
他们这次趁着武帝出游,又开始大肆排除异己、构陷忠良。
而且,这次他们又一次把目标锁定在了少府少监白世堂的身上。
可见,少府少监一职,虽然品级不高,但作用极大,是两方势力集团拼力争夺的对象。
目前,少府少监白世堂自然是属于公主、狄公这一派的人。
梁王也因此将其视作眼中钉,几次想扳倒他。
上次,他就安排右鹰扬卫将军郭珉、蔡成彪前往少府监的织染署,通过伪造私藏兵甲的证据,来陷害白世堂。
也因此发生了囚禁湘仪之事。
好在湘仪出于自救,惊动了上官。
上官也由此第一时间得知了此事,即使巧妙运作,保住了白世堂,也守住了少府少监这块阵地。
但梁王趁着武帝出游,自己掌管朝政的机会,再次发难。
他安排了自己的亲信言官上奏弹劾白世堂。
这些言官早已被梁王通过威胁、收买等手段拢络到了帐下,只待梁王一声命下,便开始出来咬人。
此时,弹劾白世堂的奏折已如雪片般地飞报了上来。
此时,又是梁王把持朝政,眼看,白世堂眼看就要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与之前形势不同的是,这次狄公身在朝中,这可能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在此关键时刻,狄公夜召锦良入见。
“三郎,情势不容乐观,你父亲白少府已成被围攻之势,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
狄公开门见山地说。
“狄公,在下确有耳闻,近来正为此焦虑不已,还望狄公出手相助。”
事涉亲父,锦良的焦虑之情可想而知。
狄公沉吟不言,谋思片刻之后,说道:
“此事我已思虑良久,现有一计,可保你令尊性命无虞。”
锦良闻言,顿时心里有底,赶紧拜谢道:
“狄公大恩,某与家父当永世感念……”
“慢!”
还不待锦良说完,狄公便出言将起打断:
“此计的成功的关键不在于别人,而在于你!”
“在于我?”锦良不解。
狄公点点头,对着锦良,认真地说:
“唯你有坚刚不可夺之志,经得起万般淬火锤炼,此计方可大成。
此计若成,不仅可保令尊平安,对于李唐大业,亦将功莫大焉。”
锦良听了,虽还不解其意,但听着狄公的谆谆之语,看着狄公的庄严之貌,他已热血上涌。
“但凭狄公差遣!”锦良铿锵有力地说道。
狄公见状,欣慰地点点头。接着说:
“三郎,你现在已为右羽林护军,是北衙禁军的高阶将官,这对于梁王来说,是极有价值的……”
“……”锦良还不能听懂狄公的深意,静待他接着说下去。
“梁王在皇城中的主要军事力量基本都是南衙的府兵,他对北衙并没有什么控制力,这也是他行动有所忌惮的原因。
倘若你要是假意倒戈投向梁王,那他定然会对你委以重用。”
“什么……”
锦良若有所悟,“狄公,你的意思是,让我假意投靠梁王,成为梁王那边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