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诬陷
“大家快来看看啊!”
听到这道声音,关文三人不由微微一怔,因为这个声音他们十分熟悉,赫然便是隔壁按摩店的冯山的。
这冯山虽然和他们是邻居,但是平常关系并不怎么好,而且曾经还因为一点小事情起了冲突,因此关文一家人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但是谁想到今天他竟然在楼下这样大吵大闹。
三人从窗户探出头去,直接在楼下的冯山差点就敲锣打鼓了,直接是用自己破锣般的大嗓门,将路过的几个路人以及四周的街坊邻居都吸引了过来。
这家伙想干什么?
关文眉头一皱,听这家伙的话,似乎是想说他治死人了,不过他做了这么长时间还从未失手治坏过任何一个病人,更别说将人给治死了,这家伙大吵大闹到底在想什么呢?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忽然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一怔,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雪洛依。
这家伙不会是在说她吧?
如果他真的是想借着雪洛依向自己发难的话,那恐怕今天就有笑话看了。
顾兰满脸焦急,这冯山在自家的门前大喊大叫,说关文的坏话,她岂能不感到生气。
她和关雷二人直接是来到了楼下制止道:“冯山,你干什么?为什么在我家楼下大呼小叫!”
听到这话,那冯山转过头来,满脸冷笑的看着二人说道:“大呼小叫?先叫你儿子将那个死人抬出来吧,今天我可是亲眼看见他把一个人给治死了!”
“死人?我儿子什么时候治死过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关雷不由十分生气的指着他说道。
“血口喷人?刚刚我亲眼看见你儿子将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抱了进去?这么半天连个救护车的影子都没看见,不就是死了吗?
原来这冯山正如关文所想,正是要借助雪洛依发难。
同时看见雪洛依晕倒在街道之上的除了关文,还有在隔壁按摩店内的他,不过他比关文要早半个小时看见雪洛依倒在地上,但他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根本没有想要帮助对方的意思,直到关文走出门去查看雪洛依的情况。
这一幕被冯山看在眼中时还暗自嘲笑关文这小子真能多管闲事,但是当他发现这家伙竟然敢将其带入到自己按摩店的时候,他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冷笑。
在他看来,关文也许是有点本事,但是想要救一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晕倒在地的,需要急救的病人可还太嫩了一点,他推测这家伙定然要叫救护车来,因此便是想着趴在窗口看热闹,但是过了半天的时间,他却并没有发现救护车到来,直到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都没有看见救护车,已因此他便推断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十分自负的想要救醒对方,但结果把人救死了。
虽然这种情况听起来颇为荒诞,但是他明白关文乃是一个年轻人年轻气盛,有点成绩之后,定然会觉得自己十分厉害,是个能治百病的神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肯定想的是第一时间怎样将对方救醒,因此失手将对方就死也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情。
于是一个歹毒的计策便是从他的大脑之中生出,他一直想要抹黑关文让他们加名誉扫地,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因此便有了在楼下大呼小叫,将街坊邻居统统引来的这一幕。
冯山的这些话也是被楼上的关文听在耳中。他心里不由生出了一丝的寒意,这个家伙还真是够恶毒的,真的是照着他所猜测的来抹黑他!
不过想必对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针灸能力之强,已经是足以将雪洛依这个情况复杂的病人给就醒了。
他的脸上不由缓缓露出了一抹冷笑,转身对着雪洛依说道:“这家伙似乎说的就是你,你愿意下去证明我的清白吗?”
“当然没问题,我们走吧。”雪洛依自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于是二人便是缓缓向着楼下走去。
关文走在身前,率先来到了楼下,直接是对着冯山说道:“冯山,你在我家门前狗叫什么!”
“你个小兔崽子敢骂我!”听到这话,冯山不由勃然大怒,直接来到关文身前。
“骂你又如何?你这家伙散布谣言,血口喷人,污蔑我的名声,我骂你是轻的!”
“我什么时候散布谣言,血口喷人了,你明明就是过于自负,不肯叫救护车将人治死,我哪里说错了,你这个没有没有教养的畜生!”
“没有教养的是你这个狗杂种,睁大你的狗眼看一看,我究竟有没有将人治死!”说着,他大手一挥,那走在他身后的雪洛依便是缓缓的走上前来,见到这雪洛依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冯山不由愣在了原地,虽然当时在楼上的时候,他并没有看清这晕倒在地之人的相貌,但是从对方的衣着他也能够清晰的辨认出来,这人赫然便是刚刚那个晕倒在街道之上的家伙。
可是这家伙为什么会被他救醒,要知道哪怕就是最简单的因为中暑而倒地,也不可能简简单单的依靠针灸治疗,至少要送到医院去才是。
他不由愣在了原地,而周遭那些正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是纷纷将不善的目光射向了冯山,没想到这冯山竟然真的是在诬陷别人!
而就在他愣住的一瞬间,远处的街道路口,忽然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只见一辆劳斯莱斯缓缓的从远处驶来,直接是不偏不倚的停在了关文家大门店之前。
见到这一幕,周遭正在看热闹的众人都是不由愣在原地,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级别的豪车,可是这辆车停在关文家门前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关文他们家的人又惹什么事情了吗?
但就在这时,那雪洛依脸上忽然是露出了一抹笑容,直接来到了劳斯莱斯的车门前,那车门也是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慈善,西装革履的老者也是缓缓的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