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秘密会谈
虽然北部集团军已经战败,但那些尝试着攻克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边境区域的战略要地的帝国公约部队却并未停止攻势。
他们的表现就彷佛是并不知道帝国公约的北部集团军群已经战败的信息一般,他们依旧在徒劳的进攻着,他们妄图攻破这片区域,他们妄图能够为那已经覆灭的军团创造出一个逃生通道,让他们逃到卡西米尔并重整部队。
只是,越是进攻这些部队就越是发现, 他们发现自己正在面对的敌人数量越来越多,他们发现敌人隐隐已经展开了反击的态势。
这让这些帝国公约部队感到有些不对劲。
只是,没有来自上层的命令的他们却无法轻易的撤退,那是违反命令的行为,违反命令便等同于叛变!
他们只能艰难的维持着进攻的势头,将那些年轻的血脉浪费在这片名为卡西米尔的土地之上。
与此同时, 卡西米尔军区指挥部内。
作为卡西米尔总督辖区的总督兼卡西米尔军区总司令,费迪南德元帅最近可谓是无比繁忙,在一个月前,他的部队被要求向着乌萨斯边境地带前进,以支援北部集团军群,在一个周前,他的部队被要求对乌萨斯边境地带的战略要地展开攻势,从而为被合围的北部集团军群创造出逃生通道,而现在,他被要求将部队撤退至大骑士领卡瓦来利亚基一线构筑新的防御阵地。
战局的急剧恶化让费迪南德这位经历了四皇会战的老将多少有些难以应对,虽然对上级的命令有所怀疑,但他却很清楚一点,若是继续将部队摆放在卡西米尔边境地带的话,北部集团军群那样的合围或许将会再度重现。
那绝非是他想要看到的,他也清楚若是那些卡西米尔人抓到自己的话会给予自己怎样的刑罚。
自然,虽然对军部有所不满,但费迪南德还是选择了遵循这个命令。
“通知所有位于卡西米尔边境地带的部队有序向着大骑士领卡瓦来利亚基方向撤退。”费迪南德推了推自己的黑色墨镜如此说道,之后, 他便转身向着另外一边走去。
他相信那些将军能够处理好这件事的,而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费迪南德的办公处位于大骑士领卡瓦来利亚基的监证会总部,不过,此时这里有关于卡西米尔的痕迹已经抹去,此刻,这里已经摆满了象征着帝国公约的东西。
费迪南德可不希望那些战败者的东西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他讨厌弱者。
当费迪南德走进会客室之际,一名身着西装的佩洛早已经等候在那里,这位是来自哥伦比亚的使者,也是接下来费迪南德需要交谈的对象。
在费迪南德刚刚踏入房门之际,那名佩洛便站起身来,一脸谄笑的他微微鞠身向着费迪南德伸出了手:“很高兴能够见到您,费迪南德元帅。”
“幸会,埃文德特使。”费迪南德的手握住了佩洛的手,即便是在费迪南德看来,佩洛也是低等种族之一。
在仆人将他的大衣取下并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之后,费迪南德坐到了沙发上,他的目光落在了这位来自哥伦比亚的特使身上。
就在今天早些时候,这位特使的仆人送了一份信到费迪南德手中,正是因为那封信,费迪南德才会与这位低等的佩洛接触。
“那么, 说出你的目的吧, 埃文德特使。”
“不必着急,元帅阁下,在那之前,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论一些其他方面的东西,比如说”
“您觉得元首如何?”
埃文德停顿了片刻,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公式化的,让人厌恶的笑容。
这让费迪南德愈发的坚信自己心中所想的东西来,这些佩洛人,不,应该说整个哥伦比亚就是低等种族的汇聚地,若非是因为四皇会战牵制住了维多利亚的力量的话,哥伦比亚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不过,既然对方开出的筹码足够优秀,那费迪南德也不介意与他们讨论讨论,毕竟,对于那个话题他也很感兴趣。
“一个愿意为了维多利亚而付出一切的萨卡兹。”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态度,但是,费迪南德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回答。
自从那个萨卡兹进入伦蒂尼姆之后,费迪南德便从未小看过他,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特雷西斯派来试探他的,正是如此,他才会如此的小心。
虽然他对那个位置确实有一定的想法,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随意的向他人显露出心声。
毫无疑问,即便北部集团军群的战败会让元首特雷西斯的地位产生一定动摇,但距离他能够动手取而代之还差不少呢!
“那么,元帅是否有兴趣取而代之呢?”
“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一些。”
面对着这位使者的话语,费迪南德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够代表哥伦比亚方面的态度的话,那他们想要自己做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费迪南德明白,北部集团军群中的不少人都是哥伦比亚人,北部集团军群的覆灭意味着这个国家的军队损失了很大一部分,想要重新武装起一支如此庞大的部队是需要时间的。
现在,哥伦比亚有这样的时间么?哥伦比亚当然没有。
每四年哥伦比亚的总统便将重新进行选举,虽然处于战争期间,但哥伦比亚却依旧在准备这一年的选举。
现任的总统已经连续任职八年,按照规定,他已经无法继续连任,只是,只要有强大的实力的话,那这些东西自然就会迎刃而解。
哥伦比亚人想要拉拢自己,以将自己推上维多利亚领袖的宝座来支撑着他们将自己的人重新送上总统宝座。
听着费迪南德的话语,埃文德的脸上依旧挂着一丝笑容:
“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将军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听着这位使者的话语,费迪南德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