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天伦之乐
“靠。你……”
回到boss的庄园，one因是得了圣命是工作上的事情，而boss现在忙，所以她们只能先分开，zero去客房歇脚了。
等了会儿，没得到接见，倒是three领着精妆过的two来找她，说他不会带小孩，照顾不来刚入行的小师妹，希望zero把人领走。
所谓精妆……three也是孤儿出身，平时只经营zero名下的那妓院。哪懂怎么照顾女孩子，也就丢给楼里其他女孩子照顾了……
zero厌恶吃闲饭的管理员，在她眼皮子底下，基本上乌苏情人仙境的行政岗位，大多数都是工作人员代管的。three信的来的心腹，自然也是工作人员。交给她们照顾的女孩子……她们自然就按着那个方向打扮了。衣服料子精细是精细，可就是太薄太透少儿不宜。two外表年龄才10岁出头一点点，这，这可真是少儿不宜，丧尽天良——
但她资质确实好。病恹恹的身子厌世的脸搭配萝莉白丝，勾的是颇有几分男性心理的zero心痒难耐，想和她贴贴——想想就好了。
现在的zero有自己的底线，two是乡下出身。是对她来说的“自己人”，所以two的意愿会得到尊重，相较之下妍儿则只是奴仆，她的意愿得排在zero的任性之后。
“你手下姑娘不懂事就算了，你也不懂事？把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的姑娘送来，你是觉得five已经走了，只要除掉one，你就可以独占我，所以陷害你大师姐吗？”
“这是哪里话！？冤枉啊！日月可鉴，我绝无半分邪念！”
“哦，是因为我已经长大了，不是符合你审美的萝莉了，所以就把邪念都掐灭了吗？”
three的私生活不检点而且好色。但因为他流浪儿出身又吉尔小，所以zero对他的一些邪恶行为多也属于默许。开此玩笑，纯属是她蜕变成了乐子人。交代几句有的没的后，three还得回楼里忙。而two这些天也学了些点做城里人的本领，看zero咳嗽，自发找工具给她沏了杯茶。
“喔……唔。”
现在自己是有头有脸有情有义的人物了，two晓得礼节给自己沏茶，zero在心里一拍大腿：坏啦，自己出去这些天日子过混了，一点礼物都没给自己这些名为师徒实为家人的徒弟们带。
134还好说，看着自己长不大任性不学礼法的，但two……和自己还没那么熟络。人家给自己磕过头拜过师，自己这出趟远门回来，两手空空，成何体统？
沉吟许久，zero在自己身上上下抠唆半天，最后把【邪月影】中藏的匕首取了出来。是她在“大秦刀铺”上买的，花了8个银角，作为礼物来说，价格和产地都完全没有问题。
“我不年长你许多，也不吃那碗师徒手艺饭，所以你就跟你师兄们学着一样。平常管我叫洁哥或者洁姐，把我当做一个兄长就可以了。不必行下人之礼。这个……我想着你可能缺一把趁手的武器，前些天我外出任务，正好想到这事，给你带了把匕首回来。”
two砌的茶水照喝，然后zero示意two在一旁坐下，也给她倒了一杯，和邪月影中的匕首一起推了过去。two眼里一直没有高光，得了zero的赏赐，她困惑了一小下，想跪下当然被zero按住了。
“嘴上道谢即可。你弟弟收了你的礼物，要给你磕头吗？”
“谢谢洁哥……”
“嗯，这样就好。我这些天没指导你，boss有让one和three他们代劳吗？”
two说没有，boss认为她体质瘦小体力不行。既然zero不在，所以这些天光吃好喝好，做耐力训练即可，不做技巧训练。
“哦？那你这些日子都吃些什么？体力长进了几何？体重呢？”
“boss待我比亲父母还亲。一天有三顿，还有一两肉吃。这才月余，我就长高了两个公分，还长了三斤肉。体力这个，我也不知道……boss没给我安排做测试，只给我安排了些任务。起初完成非常勉强，现在尚能有所余力了。”
“抠门的东西……”
zero小声非议着沙鲁达的不是。two以后是要为他出生入死的，他那么有钱，每天就管two一两肉3顿饭钱。
而作为良心企业家的代表，zero就很大方。她养的狐狸，每天吃的肉，那都是论斤称的。
“以后你别管boss了，他不召见你的时候一切听我安排。今天回去你就收拾行李搬我家去，一天蛋白质摄入量……一天你至少得吃一斤肉，少一点你这身子骨也撑不起来！”
高光涌入two的眼睛，请她吃肉？这比什么劳什子匕首贵重多了！
“没什么好激动的，坐好了，坐正！都说了我们情同手足，我有肉吃，还委屈的了你？一天一斤，只是想着你现在身子骨大概不很好，一下放开了吃，会得病而已。具体量……等回家了，我找大夫给你看看。啊，现在没什么事，我们哥几……不是，我们之前没怎么聊过。以后住在一个屋檐下，所以，就稍微聊聊身世吧。我呢，出生在……”
旧社会的乡下女人，生活大同小异。农村能干的活都是那些，zero觉得又苦又累的活儿，觉醒力量之前的two也都干过。颇有共鸣。来城里两月，真乡下人地位不高或者太高，没精力搭理她这个呆子；有同情心的城里长大的人跟她说几句，基本也是鸡同鸭讲。难得碰到能说上话的人，而且还是除了一家之主不太像外，几乎一样家庭条件的zero，two也是跟着被破了面瘫功，跟zero哥俩好的抱头痛哭。
“咦？”
等候厅不是zero特供的，是可以知道zero真实身份的人一行的歇脚处。法芙琳是自个人之一，昨天她跟zero约好的一起去跳舞，结果因为zero热衷于折磨黛丝就把她鸽了。今天她气冲冲的来找zero问罪，闯进门，看到zero在抱着个打扮的瑟瑟的小女娃。法芙琳的第一反应：哪个女娃敢这么胆大包天？
zero一直长不大，生理上天然无法容纳终会长大的普通男性。而且zero被boss捡到的时候，是险些被七八个男性给共享的，心理阴影颇深。就算头一年她眼里没高光呆呆傻傻的，但还是懂得对男人的防范之道。所以霸占着她的one，对她和异性的接触不甚上心。但同性……那就大不一样了。
这年头大家比较现实，被支配者有天然的，向占有更多社会资源的人，寻求人身依附的倾向。就像zero想给boss倒贴做小一样，不知多少女人，想给她做小呢。而她又对女人比较心软，对方就算是城里女人，只要不太娇蛮会示弱会泪眼汪汪，她高低都比较纵容。这有了人身依附关系……
那更进一步的事情往往也就顺理成章了。zero是铁受不假，但奴婢一定要在主子下面那种事也只是偏见。法芙琳不搞真正的女同，不像zero还欣赏的来一点女色。但她养尊处优的，有思念的男性……不用亲自动手，唤仆人帮衬就好了。有她的案例，再加上在贵族圈里这也不是什么个例，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one自然对zero跟女人的接触，那是百般方法。像two这样一身轻薄跟zero哭的样子，她最见不得了。
“喔，你们，不认识？”
法芙琳推开门后一脸吃惊，two则身体僵硬显得警惕。zero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需要语言得到答案的，所以随着她就从手掌指着法芙琳开始互相介绍：
“这位大姐姐是我的挚友。法芙琳·修·马赫。嗯，正式场合，第一面就先行个大礼，叫声师姑吧。”
“别别别，你恶心谁呢还师姑。”
法芙琳眼疾手快，赶紧把准备磕头的two扶起来。礼节这种东西她倒是没zero那么忌讳，但她十七八岁风华正茂，哪里听得“师姑”这么土气的名字。再说这名字也不单纯是个敬语，它还有一层人身依附关系在里面呢。人家第一次拜你，你没有礼物，不是难堪吗？
“我们年岁就是同辈，就叫我姐姐就好了。”
two回头看zero脸色，zero默许。
“姐姐好。承蒙boss赐名，土妹……小妹单名two，跟着师父还有three师兄学谋生的收益。”
“他故技重施？不会又是管三顿饭就骗进来的吧！？”
two除了晓得搭理人以外，其他各方面看起来都跟zero当年刚来时差不多。法芙琳猜到真相，惊叫道。
她爹是管生意的，出行一趟总得带点本事人（武者）。就不卖命撑场子的，除了一日三餐高质量正餐，每月还得发人几十个银角呢。
“没错，就管了三顿饭。三顿一过，丢我楼里面叫我出饭钱了。”
不管法芙琳喝不喝，zero反正先呈了杯茶放桌上了。边倒茶边数落沙鲁达不是，言语间颇有种小妾怪罪老爷管生不管养的味道在里面。法芙琳听出不是，她诧异:
“你没搞定他！？”
说道秘密，法芙琳出门张望一番，把门带上凑到zero面前小心翼翼的说：
“他跟他婆娘闹挺大的。”
“嗯……”
法芙琳掌握的秘密关乎自己前途。但跟two关系不大。zero稍作思考，把自己的腰牌摘了递给two，告诉她她们之间有点大人的秘密要谈。要她先家，今天不训练想吃什么跟人说，再睡个饱觉。two面上看着不灵活，心灵可不呆不傻，识得场面不给zero添麻烦，拿了牌子道别就离开了。
“好了。现在方圆十丈，都没有第三双耳朵了。刚刚你说他闹挺大……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