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赴约
纯白像小时候报告家长行程一样和叶天航报备自己的行程，和叶天航说学校组织活动，所以要晚一点回去。还特意去了一趟学校发了视频给叶天航。
这才让叶天航毫无顾虑。
纯白没有穿叶天航给自己买的那一堆华丽的衣服，还是穿着自己原本那些廉价的裙子，去了曹国伟的公司。
晚上七点钟，公司居然还是灯火通明的。
公司的规模比起叶天航的公司，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沿着路标，纯白找到了曹国伟的办公室，曹国伟的办公室位于写字楼的最顶层。这一整层楼其他地方都空无一人，只有曹国伟的办公室还点着灯。
连进去这层楼都是需要密码。要不是曹国伟亲自来接都上不去。
纯白都怀疑自己走进的不是办公室而是电影里面的秘密基地。
“真不好意思，麻烦曹老板亲自来接我”纯白环顾四周，顺便和曹国伟客气了一番。
纯白已经被这个偌大的办公室吸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曹国伟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是在纯白的身上没有移开。
“客气什么，你还是那么漂亮”曹国伟并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
他的目光从纯白那双白皙纤细的腿移到了那张满是又胶原蛋白的脸上，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咧的都快连到眼睛了。
“谢谢”
纯白拘束的捏的裙角，干瘪瘪的回了两个字，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更加凝重。
“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曹国伟点燃了一支烟，懒洋洋的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也示意纯白坐下。
“靠近一点”
还没等纯白坐下，曹国伟就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纯白坐在他的身旁。
此刻的纯白像一只小白兔，乖乖的任人宰割。
曹国伟那双咸猪手从纯白进来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按奈不住了，还没等纯白坐下，他的手已经扶在了纯白那双细嫩的大腿上。
纯白有些慌张，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反抗了会是什么结果。只好随着这个油腻的男人。
他粗糙的双手让纯白很不舒服。纯白的双眉微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又低下头遮掩住了她内心的不悦。
“我这里正好有几部片子还缺人，一部的片酬大概是十五万，后面还会有提成，你考虑吗”
什么意思？纯白一头雾水。曹国伟的公司不是做服装的吗，怎么改行拍视频电影了？
“曹老板，我不太明白。你说的片子是指什么？”
曹国伟哈哈大笑。那双咸猪手搂住了纯白纤细的腰，将纯白整个人都搂紧了怀里。曹国伟浑身烟味让纯白觉得恶心。还有那油腻的脸让她根本没办法盯着他看。
“就是□□，懂吗”
此话一出，纯白的大脑仿佛被炸弹给炸的一马平川，脑海里空荡荡的。
“片酬只会多不会少，你考虑一下”
曹国伟的脸贴的更近了，近的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那股带着烟味的浓烈味道让纯白再次反胃。
“好”
纯白捏紧了拳头，咬着牙答应。
曹国伟停下了抚摸着纯白的手，愣了愣。他也出乎意料，本以为还得磨一磨嘴皮子。但不曾想这个女生居然答应的那么快。
“爽快”
曹老板眼睛一眯，气定神闲的接着说道：“不过你也知道，这么好的活儿，争的人可是不少，要不你陪我一下，我得考察考察你合不合格干这个”
他说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滑过她的脸颊。纯白内心的愤怒和恶心已经快到达了极点。但是她现在没得选择。
可现在离开，岂不是一个笑话。
明晃晃的灯光照得办公室恍如白昼。与外边的黑夜对比强浓。但再怎么明亮，黑夜永远都是黑夜，都无法变成白昼。
“那是当然，但是曹老板你得答应我，不能告诉叶总这件事情”纯白镇定的和曹国伟提了这个唯一的要求。
“我们生意人向来话说算数，你放心”
曹国伟说着就开始愈发靠近纯白。油腻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脖颈间，还有胸口。
纯白闭上眼睛，即使她的身体十分抗拒，可她拼命的压抑着这股抗拒。甚至去迎合。
“小妹妹，放轻松”
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能清晰的看到纯白此刻□□的身躯。她姣好的身材让曹国伟更加疯狂。
青涩的面庞被染上了潮红。
双目含着泪。
激情褪去后，曹国伟系上皮带看着眼前这个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忍不住俯身亲吻了她的额头：“明天还来吗”
纯白的头发变得乱糟糟。
但是依旧遮掩不住她精致的面庞。
“可是我明天还要去打工，我现在缺钱，得快点赚钱”
纯白想委婉的拒绝。但没想到曹国伟大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我给你就是”
说完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沙发上，在纯白的眼前。曹国伟此举就好像在施舍一个乞丐一样。
“这银行卡应该有五六万，你拿去花。密码都是零。但是这一个礼拜，你都的来陪我。”
曹国伟说完，就背过身朝着窗口走去，从口袋掏出一盒烟，将烟盒的头部往下敲了敲。烟被点燃，烟雾一圈圈的从口中吐出。
纯白从写字楼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
微凉的风灌进她的衣领，冷飕飕的。她环住自己，试图给自己取暖。她再次掏出那张银行卡，举起来细细看了看。月光下这张卡变得闪闪发光。
下身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让她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那种被撕裂的疼痛，痛的钻心。
原来，钱也可以来的那么容易吗。只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就可以有那么多的钱。
以前所有的社会价值观，已经开始因为这些际遇而颠覆。这一刻纯白已经忘记了刚刚那个油腻老男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赚更多的钱。
如果哪天自己也变得像他们那些人那般有权有势，是不是就不用被当成一个商品那般侮辱。
寒风如同巴掌一般扇在了纯白惨白的脸颊上。
她坐在花坛边呆了很久很久，直到散去了身上沾染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