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不曾见过
“如果翳儿让皇叔觉得麻烦,皇叔不管翳儿就可以了。”
“本王舍不得。”
“唉,你没事吧?”
日落西山,水瑶终于完成了那些一百遍,只是跪了那么长的时间,她也有些吃不消了,一站起来的时候,双腿没有任何的力气,差一点儿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给搀扶了起来,一抬头便看到了一张容颜。
只是不曾见过。
“多谢,我已经没事了,谢谢。”
她的心里有些慌乱,并没有看到王爷和公主走出去,怎么会没有他们呢,心里一阵阵空唠唠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来,道:“你可曾看到王爷或者是依阑公主走出去?”
翠花也是摇了摇头,她只是一心一意的为郡主磨磨,不曾注意其他的人。
若不是因为皇太后在的原因,她真的想要一转头就离开,如今也只能够忍忍了。
“母后,瑶瑶都已经写完了,给母后过目。”
话落,皇太后的脸色微微有些铁青,她本是笑意的脸色在听到水瑶的声音之后,便会有些难看,只是瞥了一眼她,随即道:“好了,放在那里吧,以后这件衣服就不要在穿了。”
“是,瑶瑶也已经知道了,这件衣服本来是皇兄给翳儿的,翳儿说母后喜欢,所以才…水瑶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母后可千万不要生气,否则的话,瑶瑶的罪过可就大了。”
水瑶委屈巴巴,道。
皇太后道:“你是说,这件衣服是翳儿给你的?”
“是。”水瑶抹了一把眼泪,殊不知如此的模样,让一旁的梅长青看的是心里痒痒的,似乎是想要给她擦掉眼泪一样。
梅长青这个模样,落在苏薇的眼里就有些别的意思了,苏薇上前去阻挡住了梅长青的视线,道:“皇祖母,时辰已经不早了,月笙就不在这里打扰皇祖母和姑姑叙旧了,月笙先行告辞。”
皇太后点了点头,苏薇,拉着梅长青便走了出去,梅长青微微行了一礼,冲着水瑶点了点头之后方才跟着苏薇的步伐走了出去。
而水瑶却还是为了一件衣服而可怜巴巴的模样,她说的没错,这件衣服的确是从白依阑那里拿来的,不过是她给白依阑的,只是为了想要留在宫里,一时之间做错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罢了。
如今想来,已经是后悔不已,如果不是因为她急于求成,把这件衣服拿了过来的话,那跪在地上抄写佛经的就是白依阑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人生没有如果和重新来过,只有后果和要承受的结果。
“好了,既然给你了,你就留着吧,只是以后不要再穿了。”皇太后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不在等水瑶开口,便眉开眼笑了起来,道:“你看,这个雕像如何?”
水瑶缓缓地走到了那雕像的面前,抬头看了看,道:“自然是好的,如果不是离的如此的近,水瑶还真的是有些分不出来谁真谁假,不知道这个东西是谁给母后的?!”
听闻水瑶的声音,皇太后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道:“哈哈,就连你也如此说,这个雕像是翳儿送给哀家的,这孩子看起来就心细,却没想到这心思居然也是那样的巧妙。”
闻言,水瑶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干嘛一定要如此说,看来皇太后不会因为这一件衣服的原因而对依阑做出惩罚了,今日她就当是自己踩了狗屎。
可是她并不记得白依阑在允王府里做过这样的东西,而且这个雕像和人差不多高,如此雕刻没有个一年半载只怕也是不会成的,那时依阑不过是在冷宫里的娃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东西来。
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这个东西并非是白依阑所做,而是南宫瑾,也只有南宫瑾才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做出这样精致的东西来。
“原来,那辆马车里的东西,竟然是这个雕像吗。”她在心中如此的冷笑,却又不能够戳穿,出卖皇兄…
水瑶出坤宁宫之时,已经是日落西山,双腿还在疼着,如针扎一般,翠花搀扶着郡主,也觉得有些吃力,似乎郡主已经很久都没有如此的受过委屈了,虽然在寺庙里很是冷清,可也不至于在皇宫里担惊受怕的强。
只见依阑半坐在马车中,手中在泡着茶水,并没有因为马车的颠簸而让手中茶壶中的水流出来,如此认真的模样,倒是让南宫瑾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些。
“皇叔,可看够了?”依阑并未抬头,却微勾嘴角,知晓他的一举一动,茶水的最后一丝热气腾空而起,留下的不过是一点点的温热。
在白依阑端起茶杯的时候,南宫瑾抢先一步从她的手中夺过了茶杯,道:“翳儿可真的是让本王意外,本王怎么觉得不管本王做什么都逃不过你这个小丫头的眼睛。可真是一匹狼…”
“皇叔,狼若回头,可必有原因。不是报恩,可就是报仇。”白依阑微微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皇叔,南宫瑾却微微有些震惊,她说的的确是他第一次听说,白依阑是一匹狼,他南宫瑾又何尝不是一匹狼。
“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报恩就报仇,哈哈,说的可真是好,只是你这匹狼遇到本王这一匹狼,却不知道谁输谁赢?”
白依阑不再开口说话,他们都是难训的狼,谁输谁赢不到最后,谁都不可能会知道,这终究都是一个未解之谜。
皇宫之中
皇帝在批阅奏折,连日以来的有些推积如山,他却是有些吃不消了,脑袋懵懵的,就如同是喝了很多的女儿红一般,贴身的太监小心翼翼的递过去一盏茶,却被皇帝给打翻了去,滚烫的茶水全数泼在小太监的身上,那小太监愣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再痛都要忍着,毕竟人家是皇帝。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
皇帝看了一眼那个小太监,应当是新来的,无奈的摆了摆手,待小太监退下了之后,皇帝直接躺在了身后的龙椅之上,每当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起父皇在临死之时,告诉他的话。
鞑靼是祖宗用心打下来的基业,任何人都不可以动摇,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神秘的族人,那便是玉氏一族,千百年来,玉氏都是鞑靼希望得到,驯服的一族。
只是在他之后,玉氏便彻底的远离了鞑靼的贵族,那便是皇家,先皇后便是玉氏中人,可是先皇一生都没有得到过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以夫妻的名义在一起生活罢了,多年以来,他们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这也是先皇为什么不会把皇位传给众人期盼的南宫瑾,而是他这个不喜朝堂的百世君,皇后也并不是真的如皇太后所说,是被活活气死的,而是玉氏的皇后和先皇是同脉相连,生同生,亡同亡。
先皇死,皇后必死!
想到这里,百世君的心里微微一酸,他在心里曾经想过想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南宫瑾,可是每当话到了嘴边的时候,便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这是个秘密,就连皇太后也不能知道的秘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让南宫瑾知道自己的身世。
哪怕,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并不是皇家的血脉,他也不能让南宫瑾知道他是玉氏的人,否则的话,南宫瑾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返回玉氏,那时天下人皆知玉氏的存在,只怕是会天下大乱。
“朕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任何人都不要过来打扰朕,出去。”
听到门响的声音,皇帝百世君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便直截了当道。
声音中微微有些愤怒,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如此的烦躁了,积压了太久的怒火,终究还是忍不住的迸发了出来。
“皇兄这是怎么了,什么人惹了皇兄,皇兄不放说出来,瑶瑶一定会为皇兄报仇的,敢惹瑶瑶的皇兄,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水瑶说着,便气呼呼的,仿佛下一刻只要百世君开口,她就可以冲上去跟人干一架一样。
听到这个声音,让百世君有些意外…
百世君缓缓起了身子,总觉得眼前的水瑶跟以前似乎有些地方不同了,可究竟是哪里不同,这一时间,他竟然也说不出来,或许是他的错觉吧。
如此一听,水瑶倒是有些疑惑了起来,这件衣服是宫里的人送出去的,并没有说明是谁,只是说让她把衣服转赠给白依阑,他一直都以为是宫里的淑妃想要让依阑在皇太后的面前争一把光,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皇兄为什么如此说?”
“自从先皇后离开之后,先皇后所有的东西不是烧了就是毁了,这件衣服是先皇的赏赐,所以一直都存放在内务府。”
话落,水瑶如果在不明白就当真是一个傻子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再说如果不是皇后的吩咐是不会有人把这件衣服拿出来的,毕竟如今的后宫之主是当今的皇太后,谁敢不要命的去得罪如今的皇太后。
水瑶的心一冷,嘴角忍不住的冷笑,原来如此,皇后是想要一箭双雕?这一招用的可真是好,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知为何,水瑶的目光却紧紧地盯在了皇帝的身上,皇上和南宫瑾一点儿也不像,可是相貌却也是在伯仲之间,不分上下,无非一个钟情一个花心罢了。
想要得到权利,就不能坐以待毙,就必须要努力的往上爬,往上爬,直到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撼动自己权利的那一刻,即便是如今的鞑靼已经有了一个皇后那又如何,纵然鞑靼没有废后的先例,却不代表他不可以做这千古以来的第一人。
水瑶不动声色的拔掉了头发上的发簪,看到水瑶的这个动作,翠花微微往后退了退,只见水瑶轻轻地转动着那发簪上的珠子,便从那水珠的里面散发出了一股清香的味道,这本来是准备给允王南宫瑾的,只是如今为了上位,她不得不浪费在百世君的身上。
这一点点的小东西很是厉害,它可以让一个人彻底的忘记自己的所有感官,只看到自己的面前是最渴望的女人,如果的得不到释放,就会被心火烧死。
所以他一定会强行的拥有她的身子,如此一来,皇帝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把她留在宫里,届时,再也没有人可以把她赶出去,即便是皇太后,也不可以。
虽然这是下三滥的手段,可是她不在乎。
“皇兄,你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百世君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他把眼前的水瑶看成了他心爱的女人,云贵妃。
他明明知道云贵妃已经死了,是不可能再出现的,他努力的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还是云贵妃,云贵妃在问他,怎么了?
“云儿…”百世君笑了起来,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紧紧地拉着水瑶的手。
从百世君的口中听到了“云儿”这个名字,没来由的让水瑶浑身一震,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皇兄竟然还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个女人,从始至终。
可是眼下,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吸收了那迷情的药,已经是无法自拔。
“是,皇兄,我是你的云儿,我回来了。”
“云儿,你知不知道朕很想你,朕真的很想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出现在我的梦里,朕多想在梦里可以看到你,可是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你是不是在怪朕,怪朕没有好好的照顾好我们的翳儿,是不是,朕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翳儿,你不要再离开朕就,好不好?”
百世君已经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不知何时,两个人都已经是坦诚相待,他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之上,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刚刚成亲的时候一样,那般的温柔,那样的轻柔。
水瑶似乎还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她也会有一天可以被一个男人如此的温柔以待,在这一刻,她心里居然会有一种错觉,她没有错。
“皇兄…”水瑶不由自主的轻哼出声,道。
百世君在她的耳边,道:“不要,叫我世君…”
“世君…”
从屋内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来,门外的太监虽然震惊,却也是不敢进去打扰,便急忙的让人关闭了房门,只留他一个人在守候着……
“她倒也是有本事,知道如何选择。”
更加没有让他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对皇兄下手,从皇妹一朝变成了皇兄的妃嫔,这条路可没有那么好走,想要留在宫里,那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罢了。
水瑶了解皇太后却还不如一个白依阑了解的透彻,这皇太后可是会为了保护父皇的声誉不顾一切的代价,更何况她只不过是收养来的女儿,何来真正的血脉亲情,只要她的存在威胁到了百世君,皇太后就会做出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出来。
“喵~”
安静的室内突然传来了一声猫叫,便让依阑回过神来了,转身便看着站在窗户处的龛,桐宛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把它抱了起来,放在了白依阑的怀里,却听白依阑道:“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呆着?怎么会来这里?”
然而,猫怎么可能会说话,只不过是“喵喵”的叫着罢了,南宫瑾看着木辽的眼睛就好像是要杀了他一样,这只小畜生明明已经让人仔细的关在云裳宫里怎么会跑了出来,这也就罢了,居然一只猫能够找到允王府中,实在是太聪明了。
可它终究是一只公猫,依阑说到底也是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抱着一只公猫…
堂堂的允王南宫瑾居然会对一只畜生生气…
龛过来自然是有原因的,它在找食物的时候,不小心爬上了皇帝的御书房,从房顶上便看到了水瑶是如何将皇帝哄骗到床上去的,所以它便迫不及待的出了宫,只怕是那个水瑶会对白依阑不利。
她的心,可是黑的。
然而,在看到依阑一脸坦然的模样,心里便轻松了一口气,看她的模样好像是已经知道了,它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南宫瑾,只要有王爷在,什么消息依阑会不知道?
看来,也是她自作多情了些。
南宫瑾上前去提起她怀里的猫就要扔出去,如果不是他怕吓到白依阑,现在真恨不得现出原形,吓他一个屁滚尿流。
索性,依阑急忙的抱住了它,道:“皇叔,这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皇叔不经过允许,如此做,有些不大好吧。”
“只不过是一只畜生罢了,你也如此在乎?”南宫瑾言语间有些醋味。
依阑一把夺了过来,她为什么会在意一只畜生,是因为它有灵性,救过自己的命,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说不出来的原因,可依阑对这只猫就是很亲近,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罢了。
南宫瑾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放,便直接跺了一脚门之后摔门而出………
“他这是怎么了?”依阑不解,怎么莫名其妙的皇叔又生气了?
幽桦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忙摆了摆手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皇叔自然是心里不痛快,不过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一时半会不会好的,你就当作没有看到好了。”
“哈哈…哈哈…”
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幽桦,依阑更是一脸懵逼,然而下一刻,冬至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幽桦,道:“幽桦,王爷说了,后院的草长了很长了,还请公子快些去把草给除了。”
闻言,幽桦便再也笑不出来了,真是得意忘形,他怎么就忘了南宫瑾还有这一招…
昔日
阳光透过窗子强烈的照在了御书房内,很是刺眼,皇帝百世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却未睁开眼睛,想着昨夜是不是一个梦,他居然梦到了云儿,这可是多年来的第一次,自然是不愿意醒过来,想着能不能在梦里跟她更加的亲近些。
然而,下一刻,一条手臂摔了过来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心口,如此一来,百世君便回过神来,只怕那不是一个梦,可是他昨夜并没有召见过任何的后妃,只有一个水瑶妹妹在…
应该不会吧…
百世君略微有些惶恐的睁开了双眸,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的水瑶,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的坦诚相待,她的一条莲藕一般的小手臂竟然是那样的柔软…
可眼下不是他欣赏的时候,而是他不明白,明明看到的是云儿,怎么可能会跟她睡在一起,从小到大他们都是亲兄妹一般的相处……
然而,却没有想到,皇太后竟然会直截了当的打断了百世君接下来的话,道:“皇帝,时辰已经不早了,你先去上朝吧。这件事情哀家自然是会做主给水瑶一个交待,切莫让大臣久等,若是如此,只怕是有流言蜚语传了出来。”
话落,百世君看了一眼水瑶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吩咐太监为他穿好了衣服,行了一礼之后,便缓缓地走了出去。
待皇帝离开了之后,水瑶裹着被子随着皇太后的移动而移动。
“水瑶郡主,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穿好衣服,你是存心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昨夜的事情吗?”李嬷嬷瞥了一眼水瑶,冷声道。
闻言,水瑶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就连眼泪挂在眼眶中也好像是忘记要掉下来一样,抬头看了一眼皇太后,却见皇太后故作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喝起茶来,听李嬷嬷的意思,是不想让宫里其他的人知道,一个奴婢怎么可能做的了主。
“郡主,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是奴婢说的话不够清楚?”李嬷嬷再次开口,道。
水瑶回过神来,连忙爬了起来,却不料李嬷嬷竟然一下扯掉了她身上的被子,那满身的爱痕已经是不言而喻了,可见皇帝昨夜究竟是怎样的疯狂。
而此时此刻的水瑶是一脸的通红,是一种羞辱,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的身子,毫无保留。
只能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穿上了衣服,梳理好妆容之后,方才跪在皇太后的跟前。
“哀家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哀家原本是想着让你好好的在寺庙里修行一段时间,哀家自然会为你找一门好的亲事,却没想到眨眼之间你就上了皇帝的床。”
皇太后眯着眼睛,她的那点小把戏在皇太后看来终究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母后,昨日水瑶只不过是想着要来和皇兄告别,谁知皇兄,皇兄他竟然…”
“你不用在哀家的面前演戏,皇帝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一撅屁股,哀家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哼,皇帝钟情已经死去的云贵妃,已经多年几乎不曾踏进过后宫,后宫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独守空闺,宫里已经连续好几年都没有传来孩子的哭声,如今皇帝好不容易选择了妃嫔,哀家本以为这后宫里可以平安无事,你倒是给哀家带来了一个大惊喜!”
皇太后说着,水瑶的心也紧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听皇太后这意思,是不打算把她给留下来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皇太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缓缓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水瑶,把手交给了身旁的李嬷嬷,道:“好了,哀家已经让车夫在宫外守着了,你和翠花两个人就回寺庙吧,皇帝这边哀家自然会跟他说的。”
“母后…”水瑶震惊的看着皇太后,道。
皇太后停下了步伐,头也不回道:“哀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爬上自己兄长的床榻,还要让哀家成全?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若是哀家再听到任何的流言蜚语,哀家都不会对你们任何人客气。”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霎时间,水瑶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翠花慌忙的上前去搀扶住了水瑶,道:“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