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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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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晗歉笑,“王爷有心了。我想见见白依阑,与白依阑也有许久未见了。”她也是开门见山的主,许是等了一个月,也有些按奈不住性子。

    毫无意外,代晗果然是为了白依阑而来,他冷了冷脸,答道:“他不在。”

    听闻这答案,原本低着头的代晗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梅长青,“王爷,民女斗胆问一句,誉亲王妃,是否就是白依阑?白依阑其实就是个女子,是吗?”

    “姑娘何须执着白依阑呢?天底下难道没有好一点的男子吗?”梅长青背着手,看着代晗。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过来问到代晗。

    代晗倒是红了脸,也并非是白依阑不可,只是她对白依阑,是有感情的。若是女子,她也是感激她的,又怎么扯得上其他男子。

    “王爷说的哪里的话,民女对依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这话怕是假的。

    她曾设想过自己与白依阑的以后的日子,他曾是唯一一个不嫌弃自己的男子,与自己又本本分分,若白依阑真是王府的下人,她嫁给他也心甘情愿。

    日后相夫教子,平淡一生也愿意,只是她没想过那个人是否愿意,那个人是否也如自己一般心存爱意。

    从王府出来的那日,她身穿着梅长青的男装,身上带着一些银票,其余的并没有带。

    越过一座山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群‘悍匪’,说是要劫持她,让她交出点银两,报她不死。

    白依阑又岂会是屈服的人,看着眼前的‘悍匪’,不过是拿着刀的几个粗人而已,为首那自称是大当家的,也不过如此。

    几次过手后,这些人都纷纷被打倒在地求饶,就连那大当家也是示弱。

    见这些‘悍匪’也是有趣的不行,就这点身手也出来抢劫人,白依阑都没忍住嘲笑他们。

    此时自己也无处可去,她遂想到了一个办法,问了大当家,山寨之中是否还可以收留人的时候,大当家也是惧怕她,连连点头,说是可以。

    为顾忌大当家的面子,大当家又顾忌她的武功,她在山寨里自称了二当家,在土匪窝里混的也是风生水起的。

    她闲来无事便与他们说切勿抢一些平民百姓,要么就抢一些达官显贵,就当劫富济贫。

    起初,大当家权当白依阑是个有武功的青年,后来她让他们唤自己为宝宁,他们想许是二当家的名字罢了,就没有过多的追问。

    寨子里还有一些老少妇孺,看来也算是一个小山寨,该有的人也有。

    在山寨里待着也有一月有余,白依阑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觉得载这里过着下半辈子也不错,只是她知道云城那件事也瞒不了多久,若是最后被皇上知晓了,爹爹他们也跑不了。

    或许现在的她待在这里,也只是寻求一个安宁罢了,等过些日子,她也许会为了父亲他们,自己回去也不一定。

    大当家的偶尔会在山下带点有趣的东西给白依阑,外人看来对白依阑甚是照顾,可只有大当家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当家可是喜欢男子啊,寨子中的人都成了家,唯独大当家依旧遵循着自己心事,寨子人都知道。

    明着看他照顾白依阑,私下里都知道大当家可是喜欢二当家,若是真叫二当家做了山寨夫人,那也是要看二当家的意思。

    二当家他们可打不过,况且两男的又怎么强求这种事。

    因为寨子里人也比较多,男子在山寨里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山后面有块天地,以前在太姥山的时候,师傅有教过她如何种植蔬果。

    她把一切本事倒是传授给了寨中的人,打算让他们靠着自己能力过生活,要是收成好一点的话,来年还可以放到集市上卖,赚一笔不错的收入。

    山里的冬天可不比云城那般,山中寒气过重,白依阑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要了好几层的被子才安心睡去。

    平日里她穿的也比其他人多,总之不能冻到自己就对了。

    山下匆匆上来一人到了寨子里,白依阑恰好站在围栏边上,见那人急匆匆的模样,略显疑惑。

    来人对着白依阑点了点头,尊称一声:“二当家的。”

    她这才仔细看到,那人是大当家的弟弟,她回以微笑:“虎子你回来了。”

    “是啊,二当家的。”虎子露出可爱的虎牙,对着白依阑笑着。

    “你干嘛呢急忙匆匆的。”白依阑问。

    虎子正要前进,看见白依阑问了自己后,站定了身子:“远处十里地来了一行人,押送了一辆马车,二当家的你不是和我们说要劫富济贫吗?看起来那行人像是可以劫持的对象。”

    劫富济贫?他们也有好些天没有去打劫了吧,白依阑嘴角抽搐着,“你们那三脚猫功夫,可以去劫富济贫吗?既然人家有押送东西来,必定会带着护卫吧。”

    “我刚看了,护卫倒是没几个,只有一人坐在马车前方,马车里应该有个人坐着,像是什么达官显贵的样子。他们身后有一辆马车,守护的人并没有几个,要是我们人多一点,应该可以用人数上压制他们,况且二当家你的武功也不差啊,帮帮我们吧。”虎子一脸恳求。

    白依阑无奈,“那听你这么说,后面那马车里的东西应该不值钱吧,否则后面那辆马车为什么没有人护着?”

    虎子自是一怔,没有想到这一点,嘴上却说:“哎呀,二当家的,不管有多有少,那人定是来头不小的人,多少都有点钱财,去看看就知道是否有点什么能够接济我们一下。寨中的食物也差不多了,后面的田也没有结果,二当家的,你看.”

    虎子的话倒是略显委屈啊,白依阑不答应都不行了,叹了声气道:“好吧,你去和大当家说一声,再与几个弟兄准备准备。哦,对了,寨子里不是有一些大胡子吗,帮我整一点,我要贴在脸上。”

    “打劫!”略细的声音声音响了起来,丝毫没有土匪的壮士气,大当家对着马车喊道。

    马车上的人依旧没有抬起头来,他们也不上去,马车上的人也不畏惧,倒让几个打劫的人拿着刀的手有些颤抖。

    “给他们点银两,打发他们。”马车里的男子,低沉的吩咐道。

    “谁谁要银两,你施舍乞丐呢!我们要的,是你们马车后面的那个大箱子!”虎子倒是毫不客气,张口就把要什么说出来。

    “给你们些银两,算是客气的了,识相的最好滚。”男人再次发话。

    他的语气充满着震慑力,让围着他们的‘土匪们’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虎子可不是怕死的人,他就偏偏盯上了那车东西,不依不饶的纠缠,上前了一步。

    “我偏不!你们就几个人,我们这么多人。看看谁打得过谁!快点把东西卸下来交给我们!”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是想找死!”男人的语气带着杀气。

    ‘土匪’这边倒是拿着刀准备动手了,马车上带着斗笠的那人也握紧了腰间上的剑,双方准备动手血拼。

    白依阑好不容易从后面挤到人群前,刚才的话她也听到了,人家都说了要给点银子了,这个虎子怎么这么不识相。

    她敲了敲虎子的头,虎子捂着头,一脸委屈。

    “二当家的。”

    “虎子你傻了吧!既然这位爷说要给点银子打发你们,拿钱走就是啊!何必纠缠下去。”白依阑看了一眼坐在马车上的人,他手里的剑似乎是特制的,要真打起来,山寨里的人估计打不过他。

    马车里的人听见白依阑说话时,有些坐不住了,手里握成了拳,忍住要出去见她的心。

    大当家的上前一步,说:“依阑说的对,就听依阑的,要不拿了钱我们就走吧。”大当家当然是向着白依阑的,他总说白依阑说的对,总是站在他身边。

    虎子气不过,只好应答道:“这位爷,我们确实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打劫,若你肯给我们些银两,我们就此罢了。”

    “呵。”马车里的男人轻笑了一声,掀开了帘子,众人的目光看向马车的帘子处,“若本王说不给呢?”凤眼似鹰盯着满脸络腮胡的白依阑。

    白依阑见着他好像见着鬼了一样,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面的人群靠拢。

    虎子见情况不太妙啊,怎么刚答应他们的,现在却又反悔呢,嘴上张着,却反映过来这人刚才自称的事本王,他才一惊,众人哗然。

    “爱妃,得来全不费工夫,你我二人,又见面了。”梅长青嘴角一勾,看着慢慢退后的白依阑。

    大当家的才是迷惑,为什么马车里那个自称是王爷的男人,看着宝宁,叫着爱妃。他可是个男人!怎么会是王爷的爱妃。

    莫不是.这个王爷也和自己有着龙阳之癖。

    白依阑大惊,从人群之中冲了出去,嘴里喊着:“娘亲啊!有鬼!”一个劲的往山上跑。

    梅长青见状,失笑出来,嘴里吩咐:“连歌,把她给本王带回来!”

    连歌点头,轻功快步的追上了白依阑,将她提在了办空,脚下还蹬了两下。

    连歌倒是把她拎了回来,在众人的震惊中,他们二当家何时被人这么收拾过,转念一想看来打劫怕是不可能了,连二当家都被抓了。

    挣扎两下,白依阑倒是放弃了挣扎,连歌将她放在了梅长青面前,梅长青见她那副表情,笑了出来。

    白依阑自然是不爽,怎么阴魂不散,世间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该死的!”白依阑破口大骂。

    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梅长青笑着说:“爱妃,你可记得你给本王留的信?”

    “不记得,你无耻!”白依阑转过头,不看他,否决了自己当时留的话。

    谁知道会这么巧遇见他,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国道,明明就是普通山道!

    白依阑咬牙切齿,本来自己是要回去的,没有想过就被他这么给逮着了,还这么巧,抢个劫偏偏遇上了他?

    梅长青本来也不走这条道,路上遇到了一些情况,才突然改道。要说缘分的话,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就像梅长青自己说的一样,寻找白依阑,得来全不费功夫。

    白依阑自认为是自己倒霉,也不再挣扎,她身后的人却想出来说什么,被梅长青一瞪,又站回原地。

    回了屋,梅长青伸手要扯白依阑的胡子,被她一手挡下,“你干嘛。”她警惕的问。

    “本王帮你撕了它,真难看。”

    “我不要。”白依阑捂着自己脸上的假胡子,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那好,那就不撕了吧。”他走到椅子那边坐了下来,环顾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真是极其简陋。“好好的誉亲王王妃不当,你喜欢在这里受苦受难?”

    “你管得着么你。”白依阑依旧是嘴上不饶人,她坐在床沿边上,刻意与梅长青保持着距离。

    “本王可是你的夫君,你说本王管不管的着?”梅长青气急。

    “嘁,那又怎么样。”这话气势明显减弱。

    梅长青站起身,慢慢向白依阑靠近,白依阑看他过来的样子,惊恐道:“你想干嘛!”

    梅长青可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压在床上,从上往下看,这人一月未见,还是那般可爱。

    “梅长青!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白依阑挣扎的更厉害了。

    “本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说了,只要本王找到你,你就心甘情愿做本王王妃吗!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我这才出来一个月,王爷你不觉得未免太巧了些!偏偏打个劫就遇到了你!”白依阑说道。

    “或许是缘分呢?你说是不是依阑。”梅长青笑。

    看着眼前男子笑的颇为狐媚,白依阑都觉得要被这人给勾引了去,正了正神。

    “才不是什么缘分!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一定派人来跟踪了我!”白依阑自然是要和梅长青算这笔账,可她哪有理啊。

    成婚当晚逃婚的人是她,人家即使派人来追查她也是正常,不过这一切还真只是个巧合。

    白依阑才不会相信有什么巧合,梅长青也懒得解释,看她的反应也是够有意思的。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王妃也是好雅兴,既然新婚之夜跑了,那么被本王抓到,是不是应该补回来?嗯?”

    梅长青此话一出,白依阑的毛都要炸了。

    “光天化日!你居然!”梅长青才不管其他,带着玩味的笑容,慢慢靠近她,白依阑大喊一声:“不要!”

    大当家正在门外偷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也是被他听到了,看来宝宁也不是心甘情愿嫁给王爷的,看来他还有戏。

    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大当家的可不顾其他冲进了屋内,连歌拦都拦不住,只见一个黢黑的身影闪过,门就这么开了。

    白依阑和梅长青听见了声音,二人停下动作看向了闯入的人。

    “宝宁!我来救你了!”大当家喊着。

    梅长青翻了个身,白依阑见他放过自己,整理了一下仪容,站起身来看着突然闯入的大当家。

    “连歌!你怎么看门的!”他装作自己的好事被打断,一脸生气的模样。

    连歌讪讪的说:“爷,刚才有一个黑影跑的太快了,属下没有追上。”

    梅长青看向大当家的,大当家还一脸防备,梅长青背过手,问:“有何贵干?”

    “你你别欺负宝宁!他不想和你,就别勉强!”

    “我与她夫妻二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大当家理亏,白依阑又当心梅长青会伤害到大当家,拉了拉梅长青的衣袖,道:“大当家也是当心我出事,你别为难他。”

    她的动作也是默认了自己和梅长青的关系,梅长青冷着脸,看着大当家。大当家也发现了自己的立场,白依阑给他的感觉,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你且退下,今日之事,本王不与你追究。”

    大当家听后,默默的退出了屋子,眼神中带着落寞。

    被刚才那么一闹后,梅长青反而正经了起来,没有再次对白依阑下手。白依阑也是害怕他再次兽性大发,这次直接站着,连坐着都懒得。

    能够再次见到她,梅长青自然是开心的,这次出来他本来只是打算先到江南走一遭,再派人查找一下她的下落。

    没有想到,她倒是没走远,还跟着山寨的人混,混出了个二当家。

    “你近日来混的也是相当不错,连土匪窝的二当家你都当上了。”梅长青话里多着几分嘲讽。“那也是托王爷的洪福,没有王爷就没有今日的依阑。”

    “这么说,还是本王的‘功劳’了?”

    “不然呢。”白依阑在梅长青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与自己成婚,自己会逃出来吗。

    碍于她的身份,大家不敢再让白依阑做粗活。

    以前可是白依阑做饭给大家吃的,现在那么一闹,大家反而很怕白依阑。从皇城里来了个王爷,而王妃娘娘就在他们寨子中,这个娘娘虽然是个男人,但总是王妃啊。

    寨子里的人哪里敢让尊贵的人动手做饭给他们吃,白依阑气急,都怪该死的梅长青。

    大当家的和几个弟兄正在他们的凉亭里喝酒,商议着寨子开销的事情。白日里出的状况,让他还没缓过神来,但是寨子里已经粮草将尽,若是不赶快补齐空缺,寨子里的大大小小,怕是熬不过冬天。

    白依阑也是有听到这回事,她向几人走了过去。

    几人见她来了后,纷纷都闭上了嘴,她可是王爷的人,哪里会担心寨子里的大大小小事务。

    于是他们见到白依阑,对于寨子的情况,闭口不谈。

    白依阑的眉头拧成了川,好家伙,现在倒是把她当外人来看了。

    她快步走过去,一脚踏上了木桌,手撑着,看着在座的几人,说:“刚才说什么,为什么我来了你们就禁声了?”

    “没没有,二当家,你脚放在上面也挺累的,坐下来喝杯茶吧。”虎子倒也是怕了白依阑,知道她成了王妃的事,虽然是满震惊的,也替自己的大哥惋惜。但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啊,毕竟人家身份高一等的呐,再怎么样也是王爷的爱好。

    白依阑推开虎子递过来的茶,将脚收了回来,“你们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她想把自己藏在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哪能啊,二当家,我们只是刚谈完天而已!现在要回去睡觉了呢!”虎子站起身,一把被白依阑拽回了椅子上。

    “大当家的,是不是你也将我当做了外人。”

    大当家自从今日在屋子中碰见白依阑与王爷的事后,整个人就很消沉,低着头,回答不上白依阑的话。

    他这是干什么呢,他也不知道,对于白依阑应该还是喜欢的,又为什么要这样呢。

    “宝宁,我.”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过只是在这里住了一个月的外人罢了,既然你们的态度也很明确,我也知道了,明日我便走就是。”说着,装作转身离开的样子。

    大当家见状,倒是急了,大呼:“宝宁!别走,我们在商议的可是寨子里的事。”

    “我知道,究竟什么事,你们却不与我说?”白依阑停住步子,转过身看着大当家的。

    “二当家的,这次是我着急下山去打劫,是因为寨子里的粮大概也支撑不到我们过完这个冬天了。”虎子说。

    “岂会!之前你们就没存粮吗?”白依阑惊愕的问。

    “我们寨子,是因为江南水灾之时跑过来避难,临时建造的,一时没了生计,才会去抢劫的。如今江南上面还在闹瘟疫,我们躲在这里虽说保了命,却没有粮食活下去。”大当家将实际情况说出。

    白依阑倒是不知道有这么一茬,看来他们没告诉自己的事,还真是挺多的。

    “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白依阑问。

    “没有了,本以为今天可以赚一笔,但.总有意外。”

    赚一笔?虎子想在梅长青身上赚一笔,那么梅长青身上肯定有点值钱的东西才是,她是不是应该可以求助他。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寨子里的人饿死,她得做点什么。从王府里带出来的银票,她先掏出来放在了桌上。

    “这些先拿着用。”说罢,立马走向梅长青的屋子。

    白依阑要干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依梅长青的脾性,一定会叫自己用什么东西来做交换。

    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与他交换了才是,她倒是抱着必死的心,去与梅长青见面,看看他会要什么再说吧。

    吃过晚饭后,梅长青就在屋子里消食,他从来没吃过这么糙的食物,所以晚上也就只吃了一点点。

    让连歌去打听白依阑的去向,回来报告只是说她在寨子里晃悠,谅她也不会乱跑才是。

    好不容易将她找了回来,他又怎么会就这么放着她离开,绝对不会。况且,寨子里的人,也许能够成为威胁她的一个筹码。

    门被打开了,梅长青盯着那从外头进来的人,疑惑的看着她。

    她点着碎步,慢慢像梅长青靠近,坐在了圆桌边上的椅子上,梅长青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那个.我.”

    “怎么了?爱妃?”梅长青问。

    “我能求你一件事吗?”白依阑小心翼翼的开口。

    “是。”

    “包括床笫之事?”梅长青看着她,握紧了拳头,“哦,不,床笫之事那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如果王爷能够帮助灾民,依阑任由王爷处置。”

    “你为了那些人,竟然要委屈求全于本王?宁儿,这不是你。”梅长青起身,走到白依阑的身后,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环在怀里。

    白依阑还是有些害怕,不知道害怕什么,害怕梅长青对自己做点什么不成?也不是吧,怕的事亲密接触,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非常的快。

    梅长青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使她耳朵泛起了一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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