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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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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梅长青怒气冲冲地走到二人面前,吼道。

    白依阑和梅子辛同时被吓一跳。

    这个男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来捣乱了,真是可恨!

    没看见十皇弟都要被他吓哭了嘛,到底怎么做人哥哥的!

    “你!给我滚回皇宫去!”梅长青指着躲在白依阑后面的梅子辛,目光阴狠。

    梅子辛见了,在白依阑看不见的角度,对梅长青咧嘴笑了一下,然后表情一变,可怜兮兮地拉着白依阑的手。

    梅子辛委屈地说:“那既然这样,姐姐,我改日再来看你。”

    “不许叫姐姐!”梅长青又说,这个该死的臭小子。

    “不准凶他!”白依阑这时候跳出来,阻止梅长青再欺负梅子辛。

    他本来就挺可怜了,还被梅长青这样呼来喝去,真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白依阑就是要护着梅子辛,气得梅长青头顶都快冒烟了,但对眼前的女人,他是打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捧在手心都怕摔了。

    “穆奚,将十皇子平安送回宫去!”梅长青深呼吸着,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朝白依阑发火。

    “不行!我要和他去游湖!”白依阑反对着,就是不肯挪开挡住梅子辛小身板的身影。

    “穆奚!”梅长青再次喊道。

    穆奚躲不开,便只有遵命。

    “请十皇子随属下回宫!”穆奚严肃着脸,冷酷地说。

    “我……”梅子辛更害怕了,身体抖如筛糠。

    “别怕别怕!”白依阑安慰着梅子辛,转头瞪着穆奚。

    穆奚当然不敢与白依阑对视,更加不敢强行拉人。

    梅长青见他们僵持不下,大步上前拉走白依阑,梅子辛在后面跟着,还没走两步就被穆奚拦住并扔回来时乘的马车里。

    白依阑没来得及握紧梅子辛的手,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穆奚带走,心里恼恨得很。然后更加讨厌那个罪魁祸首梅长青了。

    “以后你不许再见他!”梅长青将白依阑拉到后花园停下后,一把将她抱紧,声音颤抖,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

    感觉到梅长青的不同寻常,白依阑有些奇怪,回抱住他。

    “你怎么了?”白依阑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他到底是有什么秘密,你这么怕我和他见面?”

    “总之,你不要再理他就好!”梅长青还是没有直接回答。

    “可刚才他只是邀请我去游湖,而且,他那么可爱,你就不喜欢小孩子吗?”白依阑语气里带着落寞。

    “我喜欢小孩子,但他不是小孩子!”梅长青不屑地冷哼一声。

    虽然皇家的孩子都比较有心计,但也掩盖不了儿童天性,她就是觉得梅子辛不会害她,况且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气什么。

    “可是为什么不能见他,他又不是豺狼虎豹!”而且就算是豺狼虎豹,她也不怕,以前她不知道杀过多少。

    “他不是孩子了,他比你还大,已经快及冠了!”梅长青及时丢出一个深水炸弹!

    “什么?”白依阑丝毫不怀疑梅长青会骗她,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

    “可……可是……他……”那么小,一米二左右,脸蛋稚嫩,声音清脆,根本就没有任何成年男孩的小胡须和沙哑嗓音啊。

    “他服用过丹药,至身体成长障碍,甚至还缩小了。”

    这怎么可能……

    白依阑惊讶地张大嘴。

    “可是为什么?”

    “他为人谄媚,向来小人之心,那年父皇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道士给他炼丹,就是那长生不老药。他为了讨好父皇,不惜以自身为代价,替父皇试药。”

    “啊……所以,是因为吃药,导致他长不大?”白依阑问。

    梅长青点点头,继续说:“他本名为梅长筠,因为那次试药的意外,父皇觉得愧疚,便给他改名梅子辛。”

    “子辛……”白依阑默念着梅子辛的名字,原来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怜啊!

    一想到她在岸边看着池塘里不停扑腾的小身影,她就觉得心脏窒息一般难受。

    “那你不是应该更加爱护他吗?”

    为什么还要对他恶语相向,他已经够可怜了,还得不到周遭人的关爱,会不会心理扭曲啊,到时候想不开怎么办。

    “呵,如果他不是死性不改,又怎么会遭人暗杀?”梅长青仿佛听见了什么特别好像的事情,嗤笑一声,解释着他落水一事和他无关。

    “他的性格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啊。”白依阑联想到他怯生生地躲在自己后面,都不敢直视梅长青的小可怜样儿,觉得梅长青对他的认识存在偏见和误解。

    但也有可能是自己对他认识得不多,并不了解真实的他吧,毕竟每个世界都喜欢以讹传讹,她可不想因为梅长青的关系随便讨厌一个人呢。特别那个人在她看来还是个那么值得同情的对象。

    “哼,无知的女人。”

    “哼,霸道的男人!”

    二人吵嘴,白依阑赌气地离开,他们开始婚后第一次冷战。

    ……

    之后梅子辛再也没有来过敬王府,只是时不时地送些小玩意或者点心零食过来,这些东西有的能到达白依阑的手里,有的则在半路就被梅长青拦下来,然后扔出门外。

    每次梅子辛送东西来,被梅长青发现,都会被他碎碎念一句,不死心的臭小子。

    而白依阑,每次只要知道梅子辛送来的东西被梅长青丢了,都会和他大闹一场,然后继续冷战。

    弄得梅长青,这几日上朝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白依阑和梅长青闹了几天,不想再在王府里受气,便拉着麻花,去街上闲逛。

    路过东市的一条胭脂铺时,在拐角处,遇到了许久不见的梅子辛。

    他头戴墨玉冠,身穿一件青色的锦袍,脚踩一双黑色的靴子,这些衣饰上都隐隐约约绣着龙纹。一看就像富贵人家的孩子,当然就是王孙贵胄。

    他圆圆的小脸上,黑溜溜的眼珠,小巧的鼻子,鲜艳的红唇。

    五官散开,见到白依阑,兴奋的不得了。

    “姐姐,今日怎么有空出来?”少年模样的人,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梅子辛在这里等着她近一刻钟,终于等她逛到这里了,他今天便是听下人们来说,她出了门,才特意赶过来的。

    眼前的女人唇红齿白,妆容精致,服饰精美,举止优雅,稚嫩的少女脸庞上透着一股妩媚的气息。

    只见美人看到他之后眼睛里也是换上一副新的神采。

    “是你,梅子辛,你今天怎么也出宫了?”白依阑正在为撞到熟人而开心着,并没有发现此刻梅子辛出现在这儿的不妥。

    “闲来无事,出宫转转。”梅子辛被问到,假咳一声,若无其事的道。

    “哦,我听婢女说你身子不好,是该多出宫走走。”白依阑看他精气神不错,前几日的落水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便松了口气,加上那时他来拜访而梅长青捣乱,她没有能好好的和他说会话,也没注意他的身体是否好全。

    今天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姐姐觉得那个紫玉核桃酥怎么样,吃的还习惯吗,如果喜欢我下次再让宫里的嬷嬷给你做!”梅子辛自顾自的说着。

    白依阑呆了一下,什么紫玉核桃酥?

    白依阑疑惑的眼神看向一旁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麻花,而麻花也是傻愣愣的回看着她。

    白依阑觉得现在的麻花有点奇怪,自从那天赵嬷嬷说她回了一趟老家之后,再回来整个人就呆愣愣的了,一点也没有之前的热心。回来的时候,她浑身是伤,白依阑就觉得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麻花的那婶子就来哭,说是他在回来的半道上遭劫匪给那什么了,白依阑心疼不已,让好多人去找那些土匪,将他们都剿灭了,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可怜的麻花,就这么被他们毁了,她知道这个时代,女性对于名节的看重。她那个婶子来哭了一番,更是将这件事情给闹大了,让麻花都不能好好做人,在房里哭了一天。

    之后便什么都提不起她的兴趣,白依阑不希望她想不开,别想方设法的讨她开心。这不,今天借着上街买胭脂的借口,终于把她拉出房门,让她陪她散散心。

    “姐姐?”梅子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出声提醒还在发呆的两个女人。

    “啊,哦,嗯,那个核桃酥啊,被你皇兄给拦下了,姐姐我去半点影子也没瞧见。”白依阑忙回神,想了想刚才他们之间的谈话,便趁机打眼药,抱怨着梅长青的不是。

    “皇兄真是太过分了!”梅子辛也跟着白依阑一起愤愤的骂了梅长青一句。

    有时候女人,就是喜欢有人不分是非黑白,就只站在她这一边,然后陪她一起同仇敌忾。

    “姐姐,肯定是我连累了你,没能吃到母妃身边的嬷嬷亲自做的紫玉核桃酥,那个酥饼真的特别好吃。”梅子辛自责的说,极力推荐着。

    白依阑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不忍,举起手摸了摸他两鬓乌黑的发丝。

    “没关系,姐姐知道京城第一酒楼里也有一样好吃的酥饼,今天姐姐请客,你只管点!”白依阑拍了拍腰上系着的荷包,笑得灿烂。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梅子辛听了这话,一下子又眉开眼笑,拉着白依阑的手就迫不及待的要往京城第一酒楼去。

    白依阑好笑的看着他,果然还是小孩子,吃了丹药,连心智都长不大了。

    ……

    玩了一下午,累的半死的白依阑终于回到王府了。

    她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里找梅长青,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梅子辛送给她的东西扔掉。前两次他都已经和他大吵了一架,也时刻派着红菱绿翘去盯着后门,一有梅子辛的东西送来,就马上拦截到她的院子中。

    可是最近并没有收到梅子辛的东西,她还以为他忙着没空理会她了呢,原来又是被梅长青这个家伙给拦住了。

    “王爷大人,您在干什么呢?”白依阑去的时候,门口的小林子谄媚的把她请进去,然后给她端茶递水。

    梅长青还在高兴,白依阑终于妥协,向他低头。

    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风度,他还是冷着脸,克制住自己狂喜的内心,冷淡的说:“本王要做什么事,还用不着你管。”

    而且你也看不懂,跟你说了也是白搭。

    梅长青把最后这句话咽下去,却成功的激怒了白依阑。

    白依阑一拍桌子站起来,走到梅长青的书桌前,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小林子看不懂小两口的情趣,便自觉的退出房间,在门口把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你知错了吗?”梅长青发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便柔软了神色,但还是态度强硬的问。

    “我有什么错,明明是你,你知错了吗?”

    “本王何错之有?”梅长青放下手中的毛笔,好整以暇的偏头看着她。

    “你!为什么又把梅子辛的东西给拿去了!”白依阑一字一顿的说,那狰狞的模样,仿佛要喝了梅长青的血吃了他的肉一般。

    不是说好不再干涉她的吗?

    “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是王府的主人,本王最见不得别的野男人的东西出现在王府中,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梅长青无赖的说。

    “你怎么那么霸道、这么无聊、这么无理取闹!”白依阑气得七窍生烟。

    对对对,他说的对,他是这王府的主人,那她不伺候了行吗!臭男人!

    “本王说过,让你不要再和他来往。”梅长青收了笑脸,好心情全部被破坏,就怪那个该死的梅子辛,总让他的阑儿惦记着,还和他吵架。

    “我!偏!不!”白依阑最讨厌有人管着她了,感觉到隐私被侵犯,失去了自由,她真的很讨厌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你……”还不知道梅长青把话说完,白依阑摔门就走,理也不理他,相比之下对小林子就和蔼许多。

    小林子毕恭毕敬的,把和蔼可亲笑容满面的王妃娘娘送走,转头就看见自家王爷黑着脸阴沉沉的盯着他。

    于是梅子辛在朝堂上的生活更加煎熬,总是被梅长青抓住话头说道,也总被问意见还被群臣嘲笑。使他更加恼恨梅长青了,然后送东西给白依阑的次数也更加频繁,一定要气死他。

    白依阑回到院子之后,立马叫绿翘帮她收拾衣服,她要搬去听雨轩。

    “啊?王妃你刚才说什么?”绿翘刚刚睡了午觉起来,脑袋上还有一根呆毛,正傻愣愣的问她。

    “王妃娘娘说,她要搬去听雨轩和侧妃娘娘同住!”红菱提醒她。

    “可是,王爷会同意吗?”绿翘一边帮白依阑收拾东西,一边犹豫着问。

    “我管他同不同意,他是这王府的男主人,我还是这王府的女主人呢!凭什么事事都要问他,在这后院我说了算!”白依阑没好气的说。

    听了白依阑的话,两个婢女哪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呀,这肯定是又和王爷吵嘴了。

    白依阑见她们二人没有要跟她走的意思,气愤的拿起包袱就走,压根不管身后呼唤的两个婢女。

    王府听雨轩中,孙若若正在写字抄经,院子门口突然传来吵闹声。

    “你拦我做什么,我来找你们家侧妃娘娘。”白依阑对门口的琉璃说。

    “不行,王妃娘娘,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琉璃死活不让白依阑进,她可是还记得这位王妃娘娘上次怎么对待她家小姐的,可不能再让她欺负咱家小姐。

    玳瑁从一边的侧房赶过来,看到在门口站着的白依阑,这天色渐晚,她背着个包袱,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怎么回事?”孙若若从窗口处问站在那里玳瑁。

    “小姐,是王妃娘娘来了。”玳瑁立马回身回答,“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先在咱们这儿。”

    “什么?”孙若若惊讶的瞪大双眼,眼中流光溢彩,“快将王妃请进来!”

    孙若若一边说着一边慌忙的站起身来,去门口迎接白依阑。

    白依阑和琉璃在门口争来争去,最后看到门边的孙若若,两眼放光。

    “若若姐!”白依阑甩开琉璃,凑到了孙若若的面前。

    “阑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可用膳了?”孙若若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依阑总算是放下心来,她这一整天提心吊胆不说,回到家了还要看梅长青的脸色,想想就来气。

    还是孙若若好啊,在这与世无争的小院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压根不用理会那个霸道无理的梅长青。也不用故意讨好他,她自己家里边很有钱,而且又受宠,根本不会短吃短穿。

    哪像她,在娘家是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就算是和夫家吵架,也没地方去。回了娘家,一准会被送回来,甚至还嫌弃她得罪了敬王,害她们丢脸呢。

    “没有……”白依阑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没吃晚饭,肚子顿时咕噜噜的响起,应景的很。

    “你也真是的,怎么又跟王爷闹别扭了。”孙若若嗔怪的看了白依阑一眼,让玳瑁去厨房拿些膳食过来。

    酒足饭饱后,白依阑便赖在听雨轩的院子里不走了。

    “阑儿,你这么做有失稳妥,不如回去吧。”孙若若劝道,不忍心看他们两个闹,还要殃及她这池鱼。

    “我不!姐姐,你忍心赶我走吗?离了这,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白依阑说的特别可怜,故意惹孙若若怜惜,她知道孙若若绝不会忍心赶她走的。

    “阑儿……”孙若若叹息一声,只好同意她留下,让玳瑁去重新找一床新的被子过来。

    “谢谢姐姐!”白依阑真心感谢。

    就这么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白依阑就死赖着不走了,不仅愁坏了孙若若,那边独守空房的梅长青也不好过,天天一个人睡这冰冷的书房。

    想阑儿的时候又不能去看她,当然,孙若若那点小院子拦不住他,只是他就不想便宜了白依阑,让她知道他还惦记着她,岂不是就向她低头认输了吗。

    他实在拉不下这个面子,随她去好了。

    这天的午饭过后,孙若若叫上白依阑去了湖心亭,要和她好好谈一谈。

    “阑儿,你快去和王爷和好吧。”孙若若拉住趴在亭子边上的白依阑,皱着眉头轻声说。

    “怎么了?”白依阑看也不看她,只顾着逗池中的鱼儿玩。

    “你这样和王爷赌气,就不怕他会厌弃你吗?”孙若若担心着,以前她的娘亲便是坚信父亲不会背叛她,等到几个姨娘上位时,她才幡然醒悟,她于父亲而言不过就是有一个联姻的好处。

    自那以后,母亲百般讨好父亲,始终不能让他回心转意。

    她怕白依阑也会遭受这种不平等待遇,就因为自持身份,有些恃宠而骄而被厌弃。

    “不会的!就算他厌弃我了,那正好啊,我求之不得,那时候就可以让他把我休了,然后我想去哪就去哪,他再也管不着我!”白依阑拍拍手,无所谓的耸肩,并没有孙若若那般担心。

    琉璃跟在孙若若的身边,自然也听到了她的大言不惭,觉得这个王妃很不识好歹。

    “如果姐姐觉得我在你的屋里住着麻烦,不如收拾一个侧房来让我住着,就不打扰你休息,也不打扰你写字了。”白依阑这话听起来似是懂事非常,实际上还是不愿意搬离听雨轩。

    “阑儿说的哪里话,你是正妃,我是侧房,哪还有我睡正屋让你睡侧房的道理。传出去不定怎么说道我呢!”

    “传出去人家顶多是笑话我,不会打扰到姐姐你的。就麻烦琉璃姑娘帮我收拾收拾?”白依阑看孙若若的这里是说不通了,便吩咐琉璃,以她的身份威压琉璃。

    孙若若见此果然答应,之后便不再提起这件事,专心陪她一起游玩。

    二人不再交谈后,从湖心亭的顶处飞出一个黑衣人,朝着梅长青的书房飞去。

    当梅长青在书房中听了暗卫的汇报时,气得脸都青了。

    这个小女人还真是无时无刻想着逃离他的身边。

    梅长青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他绝对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机会的,她这辈子都会是他的妻,休想让他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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