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五章正觉寺里的老子殿

    正觉寺俗称大寺上，位于临县城西45公里、据黄河10公里的正觉寺集镇贸易中心，临曲公路侧约50米之地。是临县古十三寺之首，占地面积约1578528平方米。据清康熙五十七年（1718）《临县志》、清乾隆三十六年（1771）《临县志》记载，正觉寺为临县古十三官寺之首，依山而建，立体布局，沿中轴线由下而上有牌楼、山门、下殿院、钟鼓楼、上殿院、大雄宝殿、观音阁、万佛洞等，内外遍布柏树，郁郁苍苍，寺与树浑然一体，蔚为壮观；寺院极盛时占地1200余亩，僧侣300余人，影响辐射黄河以东的广大地区，与隔河相望的陕西白云山齐名，是黄河两岸佛、道二教的两颗明珠。而还有传西周穆王时代（前1009——前954）即有印度大德檀那在临县小甲头创建了佛教寺院，名曰“正觉寺”，传播弥勒佛教，形成道佛溶为一体的宗教圣地。

    “大雄宝殿”，果然必然，大都正殿都是供奉释迦牟尼佛金像，叶子兮安慰自己不要过于在意，这不算应验梦境，在大雄宝殿释迦摩尼佛的左边是文殊菩萨，手持利剑跏趺坐在狮背上。文殊菩萨是智慧的化身，号称“大智文殊师利菩萨”，人人朝圣五台山，皆不过因为人生最欠缺的是智慧，最希望的是吉祥；右边是普贤菩萨，手持莲花跏趺坐在一只大白象的背上，具有无边的伟大行愿，利乐一切有情，叶子兮颔首拜揖后，从大殿内顺时针绕到背后，果然正中塑造着观世音菩萨。似曾相识，不如说与梦中一模一样，叶子兮纵然早有准备，可也不由得心念一动，忙从大殿出来，是——“七层条石砌”，一、二、三、四、五、六、七……叶子兮长吁一口气，快步走下月台再往西，“上西殿”赫然印入眼帘。

    如不出所料，南边走些即是梦中弥勒殿，叶子兮停了步，想了想扭头朝北走去，我不去总行了吧，走了一二十步，抬头——“老子殿”。叶子兮迈过门槛，进到内殿，正中安立一尊老子像，这尊老子像，纯铜铸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眼神炯炯有神，尤其这花白的头发，随风飘扬，雕刻功夫可见一斑。相传春秋末年，老子的母亲因食下杏子怀了九九八十一年的身孕，从腋下产出老子。他一生下来就是白眉毛白胡子，所以被称为老子。

    比起佛教的香火旺盛，这里只是方寸大小的供桌上零星放了鲜花、果品，冷清，却也安谧，一个道人模样的老者，正用拂尘拂去尘土，其实一天也接待不了几位香客，但他却擦拭地非常认真，桌子上还放着几本《道德经》。

    叶子兮随手拿起一本，还未翻开，嘻嘻哈哈进来两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二十几岁光景，男的一胖一瘦，女子个子很高，模样俊秀，不知男子说了什么笑话，逗得女孩格格笑个不停，小小的殿内呼啦进了这些个人，竟顿时觉得拥挤了许多，殿里一下热闹起来。

    只见那胖胖的一位，走路咋呼呼，说话更像是炸炮：“没人，冷清的很，也没甚好看的？”“没人，我不是人吗？”叶子兮蹙起眉头，打开手里的《道德经》琅琅读到：“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步子已踱到胖子眼前，对着这人耳语：“凶！”

    “你这人，做什么！”胖子这时倒又像是炸雷了，“这儿还有人呀？不好意思，打扰了！”叶子兮觉得偶尔皮一下挺有趣，看着这胖子瞪得圆圆的眼和气鼓鼓的嘴巴，像塞了个鸡蛋，不觉嘴角咧开了个弧度。“你——”胖子说着欺身过来。

    “各位居士，请不要在殿内喧哗”先前那位老者走过我们身边，边踱步边说到，并不留步亦不斜视，直直去了正殿，却有意无意的撞了胖子一下，“你——”看来胖子脾气不太好，老者无视胖子的吹胡子瞪眼睛，双目和希音对视几秒，欲言又止，转眼便消失在老子像右边紧挨的带帘子里间，这胖子被挑衅，怎可罢休，不依不饶跟了去，似有愤愤。

    “哎，别——”瘦子面露难色，“你说你跟个道士置什么气？”倒是那高个子女孩一闪身，也跟了进去：“怕什么，哎，奇怪？”“怎么了？”瘦子一听，也掀开帘子跨进去：“哟，这倒有趣!”之后便是一片沉寂，叶子兮抬头看了看老子像，这捏着胡子的老者目光深邃，像看透了叶子兮的心思，罢了，叶子兮只好苦笑着跟了进去，毫无目的地乱转，倒不如先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一揭帘子，叶子兮也暗自讶异起来，进门就是墙壁，严格说这里间不是我们想象的屋子，它是个——胡同，沿着这条窄窄的胡同拐了五六个弯道，叶子兮算彻底明白了，这是个密道。可难题来了，拐过第九个弯道，赫然出现了个“丫”字型岔口，他们走了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