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去世?
陆风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家的床上,陆母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一只手帮他擦拭着额头,另一只手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娘。”陆风睁开眼睛,声音有些含糊的说道:“娘,你别哭了,我这是怎么了?”
陆母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摇头,擦拭眼泪。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在吃饭,然后,然后……”陆风想起来了秦柔:“娘,大人呢?林青峰呢?还有那个女人呢?”
陆母拉着陆风的手,说道:“小风,林大人,林大人他……他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了?”陆风理解错了意思,以为林远刚才来看过他,现如今走了,他立马起身,准备穿鞋:“娘,我要去找大人。”
“林大人已经走了,回不来了。”陆母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不停的擦拭着泪水:“小风,都怪母亲,那个假的秦柔我居然没有看出来,都怪娘,不好好调查一下她的身世。”
“娘,你说林大人……林大人已经……”陆风的嘴唇在颤抖,脸上的表情满是不相信:“怎么可能,大人明明早上还在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陆母抱着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小风,你听我说,林大人走了,但是他对你的好,你不能忘记,此后你一定要好好的查案,一定要把那些人找出来,给林大人报仇。”
“嗯。”陆风咬着嘴唇,泪水从眼角滑落,看着门口,一个小女孩正懵懂的靠着他。
陆风擦了擦眼泪,对着门口的女孩招了招手:“果果,果果快进来,门口太冷了。”
果果很听话的走了进来,走到陆母的面前,坐在陆母的大腿上:“陆婶婶,你和陆风哥哥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们了,跟果果说,果果去给你们欺负回来。”
陆母摸了摸果果的头顶,面容缓和了不少,变得慈爱起来:“果果真乖,没有人欺负婶婶,只是婶婶一个很重要的人走了,所以婶婶就有些伤心罢了。”
“这个果果知道,果果的爹娘也走了,林远哥哥说我爹娘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是没有关系,以后他和红蝶姐姐,还有珍珠姐姐都会陪着我的,但是珍珠姐姐也走了,虽然很伤心,但是我还有林远哥哥哥红蝶姐姐,不过林远哥哥今天一天都没有回来,婶婶,林远哥哥去哪里了?”小姑娘说话奶声奶气的。
“果果乖,林远哥哥去给果果买好吃的了,等买到了。林远哥哥就会回来了。”陆母编了个谎话,温侯的和果果说着,小女孩也怪怪的靠在陆风的胸口。
城外的茶摊上,一男一女戴着围毡坐在茶摊上,女子笑着说道:“你这个计划不和你的好兄弟们说一声吗?他们现在肯定要伤心死了,尤其是陆风,现在肯定自责坏了。”
那人摇了摇头:“不用,这件事情不能暴露一点线索出来,不然将前功尽弃,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咱们索性等到最后。”
女子点了点头:“好,等事情结束了,我陪你一起去和他们解释,要是到时候他们怪罪什么的,我和你一起承担。”
男人点了点头:“好。”
李城接到消息的时候,久久不敢相信,他再三的问狄仁杰:“狄大人,你不要骗我,我才见过林大人不久,他还是活蹦乱跳的陪着果果放鞭炮呢,怎么会这么一会就……你们是不是收到什么错误的消息了?”
狄仁杰摇了摇头:“我已经确认过了,尸体现在就在大理寺,我之所以要来找你,就是因为林大人之前给了我一封信,他觉得会有人对他不利,为了以防万一,他准备了这封信,说是如果他遇到什么不测,便把这封信交给你。”
李城接过,立马打开,里面全是林远关于这次城防细节上的一些交代,以及一些黑衣人可能会布的一些局,让李城好生防备。
“林大人,真的……”李城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
狄仁杰点了点头,脸上难掩悲伤,拍了拍李城的肩膀说道:“行了,我就是过来送个信,那边还需要我过去一趟,虽然林远不在了,但是城防这件事你还是不能松懈,咱们一定要抓住那群贼人,才是对林远最大的告慰。”
李城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会把那帮人揪出来,林大人,你就在天上看着,我李城今日对天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狄仁杰点了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狄大人慢走,对了。”李城突然叫住狄仁杰:“林大人的葬礼是什么时候?记得叫我。”
狄仁杰点了点头:“好,等检验完,到时候会通知将军,告辞!”
狄仁杰刚走出将军府,在转角的地方遇到了扁鹊,扁鹊神神秘秘的拉着他往天仙楼走去,到了一间包厢,才放开手,把头上的斗笠摘下来,放在桌面上。
“扁鹊神医?你怎么来了?”狄仁杰有些惊讶的问道,但是想了想也合情合理,毕竟扁鹊是红蝶的师父,也算是半个父亲,那就是林远的半个父亲,虽然扁鹊和林远闹矛盾的消息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现在林远不在了,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回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狄大人,冒昧的把你拉过来,抱歉了,只是我有些急事需要和你单独说,所以唐突了一些。”扁鹊赔了个礼。
狄仁杰坐下,说道:“扁鹊神医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扁鹊拿出一封信件交给狄仁杰,说道:“这是林远托我交给你的,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我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为何会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我想你也应该察觉出来了一些端倪,他就是想要大家看见,我们闹矛盾了,那些人一直在暗处,只有我们俩闹了矛盾,我回了虚无岛,才能在暗处去调查他们。”
狄仁杰有些惊讶,原来这些都是计划好的,所以林远从最开始就已经在谋划了,那为何还会让自己处于那么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