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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果然稳定三角形要是少了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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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别名将离。

    所以一株雪池金鱼,被放在了他的眼前。

    “这就是你们的……爱情。”

    夜微澜轻轻轻轻笑着,温柔的眉眼如蜜月的恋人,恋恋不舍那思情之物。

    ——她喜欢白系列的芍药。

    比如雪池金鱼,胭脂点玉;雪原红星,狮山皇冠;甚至是五玉龙和莲台碧玉,鹤落粉池,贵妃出浴和晴雯。

    咦?

    晴雯好像不是白色的,应该是粉白?

    夜微澜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好像喜欢的都是千重瓣的花。

    她开始思考这件往常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现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声轻嗤传入了她的耳中。

    “无聊的把戏。”沈正玺眼神沉如晦墨,咬着一双如流金淌炎的手套戴在了手上。

    “喔……”

    漫不经心的语调,也不知主人的心神究竟落在了何处。可能还在想那些美丽的花儿。

    “魔法之神的魔法,终于要在我的面前表演了吗?”

    她轻轻笑着,伸手提起比身还高的长刀。

    ·

    夜微澜的长刀目测似乎有一米二,猜的。

    因为这把刀的长度并不固定。

    通常她的这把刀都维持在一米左右的模样,上面挂着一个红绳子打出来的剑穗。

    那是她很喜欢的一个饰品。

    ·

    五岁的男童身高医学标准均值为一米一。

    但是显然,夜微澜瞧着比她的刀矮上一截儿。

    所以她现在可能现在还没有一米。

    “如果你老实待着,我想我们可以不必要进行这场战斗。”她缓缓道,声音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敷衍的味道。

    “为什么不?”沈正玺微微垂下眼帘,半阖着眸子道,“我的维斯塔洛,还在等着我。”

    一杆如金月流浆,仿佛随时都会淌落的长|枪幻化在他手中。

    “来吧。”他轻轻叹道:“任何阻拦我的,都将会成为我献给她的战利品。”

    ·

    他的维斯塔洛并不想要他的战利品。

    或者说,他的维斯塔洛不想要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

    哪怕只是一道疤痕。

    “你的手……怎么了?”

    一个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沈星繁把着门框小心翼翼。

    她不敢进去。

    此时的江久梨虽然就躺在几步远的大床上,然而却感觉遥远的好像那个东西。

    那个3-2号产品。

    百叶帘下的光芒偷跑入她的掌中,无声无息的在自她左手拇指起,横贯整个掌心至小指上的疤痕吻过。

    温暖又冰冷,像是海平面最上层浅滩处的那片水。

    黏腻的湿意覆盖在手心,似笼住一片金月流浆,不及淌出掌心,便已化作飞荧四散。

    她望着那只手,缓缓地缓缓地眨了眨眼睛。

    “没有事情。”她忽然开口,轻声道:“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来做什么?”

    她的声音冰冷如极地的石头,冷且硬。

    “催婚?”

    “呃……理论上来说,是的。”沈星繁有些心虚,她伸手抓了抓头发,面上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她需要江久梨配合自己,否则她也会被困在这些数据里,永远都走不出去。

    但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江久梨的。

    谁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除了朋友之外,半生不熟的人?

    就算告诉陌生人,也不会选择他们。

    “江家和沈家已经开始为你们的婚礼做准备了。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两家正式联姻的消息。”

    “订婚宴的场地已经准备好了,婚纱以及……呃,你要试试他们已经送来的西装吗?”

    沈星繁小心翼翼问道,她不想激怒目前极有可能是3-2号产品的她。

    江久梨伸手拿过一个抱枕,放在了自己的身后撑起身体。身子骨随意地动了动,似乎是觉得高低薄厚不足,又精挑细选了两个缓缓塞在背后。

    做完这一切,她这才转头望着沈星繁道:“你觉得他会穿婚纱吗?”

    “只要我们不说,不会有人知道这里的任何事情!”沈星繁回答的很快,“而且你不觉得,落跑的新娘勇敢追求真爱,这种支线剧情也很好玩吗?”

    “确实。”江久梨阖上双眸,双手交握着放在腹部淡淡道:“那么,抗拒婚姻的新人携手纷纷与情人私奔这种支线剧情,不也很有趣味?”

    “虽然不错,但是目前并没有这样的支线剧情——所以,还是需要麻烦……哎哎,你怎么又躺下了?”

    沈星繁要说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江久梨抽掉了背后的抱枕,整个人重又滑了下去。

    “无聊。”

    她闭着眼睛,双手交握,安详无比的躺在大床上,像是在睡一口棺木。

    “那你……唉,算了,随便你吧。”

    沈星繁叹了又叹,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了劝说。

    她们谁也不是会听劝的人。

    时间早已证明这个结论。

    “不过,我有个问题很久之前就想问你了。”她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心的开口道:“你真的不需要盖点什么吗?”

    “就算穿着衣服,开着温度调节器,也还是会有概率生病的。”

    “不需要。”

    她冷冷道:“爱慕者,离开这里。”

    ·

    空气里一片静默,沈星繁从门后走了出来。

    她没有走进去,只是一手扶着门框,静静地看着那个闭目躺在床榻上如躺在一口棺木中的身影。

    目光沉静悠远,充满怀念。

    是一双合格的看待替身的眼神。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沈星繁站在门边问。

    “考虑什么?”

    她轻悠悠道:“点点,我应该告诉过你。”

    “我讨厌这种看起来神圣无比的仪式。”

    “好吧好吧,你确实说过。”沈星繁努力寻找着这份记忆,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引出这句话的。

    巨大的冠木,如卫兵位列道路的两侧,黑衣银袍的旧友站在树下捻着一串手珠。

    她目光望着山下的一处,口中淡淡道:“我讨厌这些看起来无比神圣的仪式。”

    手珠被戴在了左手上。

    她记得那串手珠。

    三大六小,如玉般柔白莹润的面上,点着一抹红煞。

    绳子是搀着金银二色的红绳,珠子据说是用幽冥的尸骸揉捏的。

    她印象很深。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幽冥也有尸骸。

    “幽冥什么没有呢?”

    另一位故友感叹道:“幽冥真是什么都有。”

    她也同样记得那位故友漫不经心的笑。

    以及……

    啊……不知道某个人现在究竟是在哪里。

    果然稳定三角形要是少了一个角……

    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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