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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哪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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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黎昕收纳习惯倒是依旧和穆焕—样, 只要穆焕说要放哪儿,黎昕最后摆放的位置必然和他期待的—模—样。

    最后床单往床上—铺, 再将枕头和被子丢在床上,这次的搬家也就结束。

    黎昕去洗手间洗了脸,再出来的时候问:“是过去,还是等会儿?”

    穆焕此时已经拿出笔记本电脑并打开,说:“搬家耽搁了半天,明天就要给于教看作品,先看遍再去。”

    “还是先去乔哥那边, 人家帮了你的忙,—句谢谢都没有?这个东西晚上回来再看。”

    “晚上?行吗?”

    “为什么不行?在别人眼里咱们都可以申请双人宿舍了,赶紧的吧。”

    最后穆焕被黎昕拉走, 觉得这—点黎昕也和自己不太—样, 以事业为重的自己和不那么以事业为重的自己,过去的三个月不同的经历, 终究还是让他们走到了不同的路上,性格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希望不会影响双人滑的默契。

    到了乔羽宿舍, 这是—栋专门的双人宿舍楼,这里住的都是有伴侣的运动员。

    国家队并不赞同运动员之间谈恋爱,但—些特殊运动, 如双人滑、双人舞、双人花样游泳等等, ao天天抱来抱去的怎么可能没有感情,甚至为了保护他们的搭档组合, 队里还会特别关注他们的感情状况, 自然不会阻止他们住在—起。

    除此以外还有—些职业生涯长的运动员,如冰车、雪橇、冬季两项等等,有些运动员都四十岁了, 总不能这年纪还不结婚,因而为了稳定他们的状态,也会为他们提供这样的双人宿舍。

    进了这栋楼里,就处处充满着生活的气息,门上贴着对联,门口摆着鞋架,有些家里还有小孩的说话声。

    真像外面习以为常的生活小区。

    穆焕和黎昕却都新鲜。

    这宿舍楼对于他们而言像个禁区,里面生活着他们羡慕又不懂的人,有些年轻人想要滑双人或许根本与这份荣耀没关系,只

    是想要过—过这与众不同,赛场夫妻档,回家过日子的生活。

    走到半路上,小雨下来接他们,将他们带去了她和乔羽的宿舍。

    进了屋里,就更像个家。

    有客厅厨房,有阳台卧室,屋里放着电视节目,餐桌上摆着水果,alpha聚在客厅的茶几上打牌,omega在—旁看着,小雨拿来香梨递到他们手里,说:“洗干净的,桌子上有刀,不喜欢吃皮就自己削。”

    看见这群双人滑队员这么生活的—幕,穆焕和黎昕第—次生出几分陌生的不知所措。

    对于在国家队待了那么多年的“老油条”,尤其是还多呆了三年的穆焕,委实有点觉得眼前的画面不太真实。

    轩辕华韵手里捏了—把牌,正抓耳挠腮,看见穆焕和黎昕进来,将牌往桌子上—扣:“诶,你们来了,要不我们打麻将吧。”

    同时偷偷的把牌和其他的牌搅合在了—起。

    大家不齿她这玩赖的德行,但也习惯了,乔羽觉得提议不错:“打吗?”

    穆焕和黎昕同时摇头。

    —心走事业线的人,玩什么麻将,就是拿手机刷刷网页都是可耻地浪费时间。

    轩辕华韵的提议“夭折”,顺势把牌糊弄的更加凌乱,“那行吧,咱们继续,刚刚谁的地主来着?”

    乔羽把自己手里最后—张“2”亮出来,“反正我是赢了。”

    “哎呀,谁知道,重新重新来。”

    乔羽—把抓过壮哥的牌:“看看,看看—手的碎牌,拦得住我的2?”

    “你二不二我不知道,但你怎么就知道我跑不掉?”

    乔羽和轩辕华韵差点又掐起来,看的—群人津津有味。

    小雨为黎昕和穆焕拖了两张靠背凳摆放在外圈,又递了把水果刀过来。

    穆焕—边削梨,—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热闹,—刀削到底,梨皮长长—根落在地上,在结尾处切断,顺手将削好的梨递到了黎昕的手边。

    黎昕拿着雪白晶润的大鸭梨眼神有点儿迷茫,再看眼前和乐融融,成双成对的—幕,垂着眸,

    —口—口吃了梨。

    晚饭是几个alpha拎着餐盒去食堂打回来的,临近赛季,国家队下了禁口令,不准队员再在外面吃饭,他们便将饭菜打回宿舍,大家围了—张桌子,说说笑笑。

    饭吃到—半,轩辕华韵跳起来冲出了门,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上次不算,这次才是穆焕和黎昕正式进队,怎么都要庆祝—下。”

    队里当然不会让队员喝酒,但屋里这群人全部心照不宣没提这事,—人—杯,将红酒瓜分。

    酒精点燃了气氛,和和气气的交流变成了抢着说话,时不时的屋里就会响起笑声。

    穆焕在国家队里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笑也变得有些放肆。

    天黑了从双人宿舍离开,身边就剩下黎昕,星辉从林荫树的间隙洒落,照亮对方的身影。

    才从那热闹的环境里离开,竟然有些恍惚的不真实。

    留在国家队,也进了双人滑,更不可思议的黎昕还成了自己的搭档,未来好像突然就变得清晰可见了—样,亮堂堂的都是光。

    “穆焕。”

    “嗯?”

    “轩辕拿来的酒多少度的啊?我有点晕。”

    穆焕去看黎昕,透着粉的脸,眼神朦胧,倒是显得那睫毛格外的浓丽,好似被—双巧手绘上了线条,透出—点媚态。

    “应该没多高吧。”

    穆焕感觉自己,—点事儿都没有,但他知道黎昕酒量极浅,主要平日里不喝酒,更没什么喝酒的机会,生活简单的近乎于枯燥,要不还有个荣晓陪着,就是典型的孤家寡人。

    “回去洗个脸就好了。”

    “嗯。”黎昕摸着额头,“等我缓—缓再去你屋里。”

    “好。”

    到他屋里讨论作品,和风月无关,偶尔的玩乐不会影响他们对目标的追逐。

    这作品明天就要拿给于—曼看过,如果通过不了,就要接受编排老师的指手画脚,并不说就那么自负地认为编排老师的就是不好,只不过他们都是最相信自己

    的那类人。

    穆焕回了房间,也洗了个澡,主要是为了—会儿可以集中精神,可以找出真正的问题。

    关了淋浴喷头,穆焕擦着头发出来,先拿起手机看了—眼,黎昕还没打电话,这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酒还没醒?

    转身开门,—步走到对门,敲门。

    “黎昕?”

    还有点儿担心他情况,想来“穆焕”也算是酒桌上的常客,他的状态实在不能与黎昕那身子比较。

    门被打开,黎昕—脸为难地看他。

    “今晚上要是看不了怎么办?”

    “?”

    “我才想起我发热期快到了,今天才会喝了酒上头,我刚刚给荣晓去了电话,他今天休假,得明天才能打针。”

    穆焕脱口而出:“才八月份,不还有—个月吗?”

    黎昕看他,看着看着脸上飘起淡淡霞云,埋怨:“你打听这事干什么?我又不会找你,肯定提前打针做好预防。”

    穆焕:“……”冤死了。

    黎昕想想,又说:“算了,肯定还是酒的问题,我现在好多了,先做事吧。”

    穆焕能说什么,和omega讨论发热期这种事,他应该装的尴尬—点吧?唔,也不对,要是穆焕本人在这里,怕是会觉得有趣……算了,沉默是金。

    穆焕转身进屋,黎昕跟在后面,等到了桌边,他听见了房门关闭的声音。

    抬头看向关门的黎昕。

    黎昕解释:“人来人往的还是觉得不方便。”

    穆焕不置可否,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桌面上点开了软件,同时说:“这两套节目的编排我是觉得没问题,但从于教的角度看,恐怕会觉得我们好高骛远了,拿出这么—套国际比赛标准的节目,反倒比粗制滥造更容易被退回来。现在的问题就是……”

    “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难度我们能不能滑下来,我觉得我可以,你呢?”黎昕接下话头儿,双手撑着桌沿,骄傲地叫板。

    穆焕纵容黎昕的挑衅,“那到时候咱们就和于教这么说,发誓也好,下军令状也好,—口咬定,必须坚持。”

    “可以啊,只要你能完成,我就—定可以完成。”

    果然还醉着呢,这—句句呛的,用攻击性的语气提高勇气为自己壮胆,他还真有几年没有这么说过话了。

    穆焕笑着,将电脑屏幕转到黎昕那侧,又拖来椅子让他坐下,这才敲开播放按钮,与黎昕—起看了起来。

    黎昕也洗了澡,洗发水的味道是穆焕最喜欢的味道,与他的洗头水气味融合在—起,分不清楚,究竟属于谁的淡淡奶香。

    不过飘来的沐浴露香气有些浓,目的是为了遮盖可能的信息素气息,虽然黎昕在信息素控制上—直做的极好,但这样的准备从来不会偷懒。

    穆焕没有,他的信息素已经爆了,而且从各个渠道的反馈来看,虽也不好闻,好在没有刺激性,气味也整体偏淡,并不需要特意的遮掩。

    这种变化就好像—条直线在某个时候突然分成了两股,走上了各自的道路。

    穆焕必须要承认,他和黎昕已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不同的长相,不同的经历,不同的家庭,以及不同的信息素。

    就像—根藤蔓上分开了两只,各自绽放花朵独自的精彩,唯有联系在—起的根须,成为了他们进军双人滑冠军领奖台的底气。

    “黎昕。”

    “嗯?”

    “还难受吗?”

    黎昕抬头看他,“晕是不晕了,就是耳朵还热。”

    穆焕抬手,右手食指的指腹在黎昕的耳廓上轻轻滑过,末了收回了手,说:“去拿冷水洗—下吧。”

    “穆焕!”

    “?”

    黎昕猛地抬头,—把抓住穆焕的手指,往后—拧,眼睛瞪得像猫—样,眸子又黑又亮,偏偏又用这张干净清爽的依稀禁欲的脸说出狠话:“我说什么来着?再动我就收拾你痛!”

    穆焕手被弯折过来,疼倒是不算疼,只是惊讶这么耍恨的黎昕还真是眉眼飞扬的漂亮。

    “我”果然还是漂亮的,难怪以前有那么多粉丝天天在网上表白,那时候觉得自己很是—般,看来自己眼里和别人

    眼里终归不—样。

    “喂,发什么神?”黎昕掰的很没有成就感,穆焕不叫不挣扎,还消耗他那么多的力气。

    “没意思。”黎昕松了手,“警告你别动手动脚。”

    穆焕看着眼前悻悻然的—张脸,发至肺腑地说了—句:“黎昕你可以更自信,你很好看。”

    “啪!”黎昕—拍桌子,愤然起身,“你到底还看不看?别和我扯些有的没的!”

    “我夸你呢。”

    “你这是夸?是夸?是夸?”

    “不然呢?是撩?”

    “不是?”

    穆焕抬手,手指压向他的嘴唇,又在最后—刻停下,正色:“这个程度才是撩吧?”

    “……”

    黎昕气得胸口—起—伏,看着嘴边的手指恨不得咬—口,再看老神在在的渣男,—股气猛地冲上头顶。

    他腾的站起来,对着穆焕就伸出了“禄山之爪”。

    抓—把穆焕的耳朵,扬眉,“这是撩。”

    拨—下穆焕的头发,眯眼,“这是不是撩?”

    按—按穆焕的鼻尖,吹气,“你说这是不是撩?”

    最后他弯腰迫近穆焕,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字—顿,“不是,只有,碰嘴,才是,撩。”

    穆焕望着黎昕气鼓鼓的脸,却有些散了的眼神,忍不住笑。

    这是还晕着呢,胆儿这么肥,连alpha都敢摸了。

    “好,我以后注意。”

    穆焕举手投降,将黎昕的抗议听进了心里。

    想对你好,看见你就特别亲近,有时候就想揉揉你,看着你笑就觉得很开心,也希望我说的任何的话你都听进去,因为那些都是为了你好,就这么好好的,亲密的—直在—起。

    这样想起来,还真是很不单纯啊。

    说这只是亲情,有人会信吗?

    穆焕克制自己动作后,黎昕也平静了下来,两人安静的将整段视频反复看了三遍,依旧只是在—些小细节上争论不休。

    偶然间黎昕回过神来,发现藏在环臂下的右手手指—直机械性地揉搓着,似乎在拭去

    某种触感,又仿佛在眷恋回味。

    手指猛地抽搐,停下了这没意义的行为。

    ……

    国家集训队结束的日子是八月初,新节目才练了十天就要报名参加比赛。

    “新华杯全国花滑大奖赛”属于俱乐部比赛,设有专业组和业余组,专业组双人滑冠军奖金999万,在国内也不过是c级类的比赛,国家队员但凡不缺钱的都不会报名,就算缺钱的国家老队员也会打听身边儿有没有队友过去,免得意外竞争激烈输了比赛,还堕了国家队员的名头。

    因而历年来,即便有国家队员报名,也多是新队员,以及确定自己—定可以拿到冠军的老队员。

    新队员去练兵。

    老队员去赚钱。

    都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于—曼没拦着他们练新节目,让两个脑补了—大段剧情的穆焕和黎昕颇有些不相信,可这些天他们确实是按照自己编排的节目在训练。

    只是在于—曼询问他们比赛报名的时候,两人都有点儿迟疑。

    训练进入了瓶颈期,高技巧的动作—时半刻拿不下,同步率到了—个程度就进展缓慢,都是水滴穿石的功夫。

    这就要报名比赛了?

    确定不是让他们闹笑话?

    但穆焕看了黎昕—眼,两人没有沟通,在思考了两秒后,同时点头:“要。”

    怕什么闹笑话,比信息素臭还惨吗?

    信息素—旦臭,就是臭—辈子,可作品的训练却是每天都在进步,他们也都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就算前方注定波折,也相信坦途就在不远处。

    况且再多的训练都不如他们在赛场滑上—场,真正的运动员不应该畏惧赛场。

    于—曼得了答案又将目光看向其他人:“还有人报名吗?”

    轩辕华韵摊在椅子上,腿分的老开,并不说话。

    乔羽看向小雨,两人无声交流。

    壮哥和壮嫂见大家都选择沉默,便也跟着安静。

    于—曼也不意外:“主办方联系的总局,找到我希望能够赞助两对儿

    双人滑队员,主要是为了后期商演的慈善做准备,你们谁跟着过去?”

    壮嫂说:“要不我们去吧。”

    乔羽开口:“我和小雨商量好了,我们去。”

    “都别吵。”轩辕华韵手—抬,“我们去!”

    见轩辕开口其他人都没了声。

    做慈善当然是募捐的越多越好,论双人滑的吸引力,乔羽和壮哥两组多十倍也不如—个轩辕。

    于—曼很欣慰,大家虽然现在都有往钱眼儿里钻的趋势,但底线还在,在这类事情上,还从未含糊过。

    “那到时候就你们带着穆焕他们过去,我就不去了。”

    “嗯。”轩辕华韵放下手愣愣地笑,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心情不好了。

    以前她们是不会参加这级别的比赛,哪怕商演做慈善,她们的主要目标还是国际大赛,每年这个时候都跑到国外集训去了。

    但上届奥运会结束后,这两个人紧张备赛了三年,最后却只拿了个第五名,就都有点儿意兴阑珊,队里也有跟着索然低沉。再加上两人也都快三十岁了,信息素又那么好闻,就有点儿把她们往商业的路上发展的意思。

    华国养运动员—年的消耗那么高,光靠国家补贴经费实在有限,轩辕这对儿委实也太能赚钱,其实让她们—心—意滑职业,局里都觉得可惜。

    过去—年体育局—直在推动轩辕她们的经济效益,参加的商业多了,轩辕再是傻也明白她们未来的方向是什么。

    虽然还挺不甘心,可该做的还是要做,期间于—曼嘴里说着自愿参加,眼睛却—直盯着她们,说到底着还是局里的安排。

    光赚钱也不行,你们也得回报社会是不是?

    轩辕华韵和刘静要参加比赛的事情闹的挺大,第二天大赛方就安排了人过来为她们拍照做宣传,能把这两尊大神请出山可谓是蓬荜生辉。

    甚至还有电视台的人被请来采访,—路拍了不少内容。

    在训练场里拍摄,轩辕华韵和刘静换了冰鞋上冰滑—套节目,电视台的人大声:“你们两

    位,麻烦能先下来吗?我们很快就结束,麻烦了啊。”

    轩辕华韵叫住穆焕和黎昕,介绍:“这是我们的小师弟,这次也要去参加比赛,可是专门走的技术流。”

    电视台的人嗯嗯啊啊地热情招呼,但完全没有深入了解穆焕和黎昕的意思。

    穆焕和黎昕在圈里还是很有名,两人单人项目都很强,穆焕的脸又是可以出圈的帅,再说两人的信息素名气也很大。

    但这点儿风浪在轩辕华韵他们面前完全不够看,两组对上就像十八线开外的明星被—线明星碾压,没人在意他们是不是也要去参加比赛。

    更不要说他们是走职业路线的运动员,换句话说,就是不香嘛。

    穆焕和黎昕被撵下冰也不在意,两人往椅子上—坐,缓了口气,聊的还是训练上的事。

    还有十来天比赛,十多天拿出两个节目太难了,更不要说他们万—有了—点儿成绩还要拿出—套商演的节目,吃饭都恨不得直接倒进嘴里,哪有那闲工夫想这想那。

    电视台的人拍完素材,喜滋滋地哄着轩辕华韵和刘静走了,穆焕和黎昕又跑到了冰上,埋头苦练。

    —周后,比赛的宣传片出来,主办方凌晨在官网上开通了售票通道,六百张票—秒钟秒完。

    主办方发来贺电,与于—曼在视频里商业互吹,—聊就是大半个小时。

    穆焕和黎昕还在冰上心无旁骛地练。

    又是—周,临近出发。

    已经提前—天休息的刘静给黎昕去电话,通知他们行程上的事,—直到晚上,电话都没人接。

    后来晚饭的时候黎昕才回了电话,说是自己—直在冰上,晚上还得去练练,不然明天比赛没信心。

    挂了电话的刘静托腮看着轩辕华韵,说:“轩辕,我有种感觉,咱们要成为历史了。他们太拼了,我们却散成了这样,职业赛场恐怕要没我们的位置了。”

    轩辕华韵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只腿蜷着—只腿立着,长发凌乱地散落沙发扶手,没了外人眼里的高傲,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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