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激战
凌游倒是没有生气,让下面的人把准备好的仙晶和丹药给他,男子拿到之后,脸上的喜色是挡也挡不住,报酬到手,不敢在待下去。
不论是隐殿也好,亦或是青岩剑宗也好,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在青阳剑宗出来之前,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对此,凌游不屑冷笑,想着如何才能将苏风汐逼出来。
青阳剑宗选择隐匿,肯定是楚狂出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楚狂闭关,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凌游大人,现在怎么办?”
凌游冷冷一笑,“当然是把这乌龟壳打开了!”
“你们都退后一点!”
“是!”
凌游右手一划,一道凌厉的剑气劈在阵法上,只听轰隆一声,仙君全力一击,整个秘籍都摇摇欲坠,力量之大,令人心生恐惧。
轰!轰!轰!
连续几道攻击砸下去,阵法纹丝不动,凌游脸色一变,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堂堂仙君,破不开一个仙级阵法,说出去定会被人耻笑。
“本君偏要将这乌龟壳打开!”
凌游将所有仙灵力汇集到仙剑之上,不论是现场的,亦或是在暗中盯着的人,都被这股气势所震慑,一个个的下意识的往后退,就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波及到。
“给本君破!”
一声怒吼,只听轰的一声,原本固若金汤的阵法,出现了丝丝裂缝,凌游见状,双眸一暗,准备乘胜追击,手中的仙剑还未劈过去,一道白光闪过,苏风汐和席斯楦赫然站在他的对面。
见此情景,凌游嘴角一勾,双眸如同冰冷的毒蛇,冷冷的看着她,“怎么不继续躲在乌龟壳里,这是舍得出来了!”
“到底是谁躲在乌龟壳里?”苏风汐冷冷的反问,“隐殿众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将自己笼罩在黑衣之下,岂不更像是躲在黑漆漆的乌龟壳里面!”
“牙尖嘴利!”凌游嘲讽一笑,“你师兄呢,楚狂不在,你也敢出来,就这么想死?”
“对付尔等小人,何须师兄出手,我和阿楦足以!”
“哈?”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凌游哈哈大笑,便是他身后的黑衣人,也是一副嘲讽的模样,似乎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看来你对自己的修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有没有,打过就知道了!”
她一个人不行,那就两个人,两个人不行,那就把所有的底牌都用上,今天她就要来试试,能不能以金仙修为杀掉一个仙君。
“不自量力!”
凌游冷哼一声,“你的天赋确实不错,比你几个师兄更强,只可惜,也到此为止了,今天本君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苏风汐嗤笑一声,满脸的嘲讽,“到底是你手下留情,还是你根本就拿我们没有办法,这位‘前辈’可不用给自己脸上贴金!”
“杀!”
凌游不在废话,当即出手,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似乎响应着之前所说的话,每一击都是绝对致命的攻击。
苏风汐和席斯楦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一味的躲避凌游的攻击,十分狼狈,不过一息之间,两人身上便是一道道的血痕,看起来几位恐怖,仿佛是从血池里走出来的血人一样。
“好强!”
“这就是仙君强者的实力吗?那两人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可惜了!”
“金仙强者和仙君强者之间,差的不仅仅是一个仙王那么简单,即便是紫尘仙君的弟子也无法逾越!”
“谁说的,楚狂之前可是跟这位仙君强者硬刚,最后还不是被他们逃了!”
“可惜她不是楚狂,距离仙王还有一段距离,更别说是仙君了,死定了!”
“这苏风汐可是紫尘仙君的关门弟子,若是被隐殿的人杀了,仙界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风波,紫尘仙君可不会息事宁人,到时候隐殿和青阳剑宗之间,必定有一战!”
“你们快看!”
突然有人大惊失色,原来是苏风汐和席斯楦在危急时刻,成功躲过了凌游的攻击,不仅如此,还绝地反击,从被动化为主动。
只听轰隆一声,所有人都感受到那股死亡的召唤,一点都不比仙君强者弱。
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战斗,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反转,简直不可置信,这可是仙君强者和金仙之间的战斗!!
若是一般情况下,绝对是可以以碾压的形式秒杀,但是不是,那两人的战斗力太强了,竟然能够接过仙君强者的攻击,这样的人,若是不死,将来仙界一定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说不定会是下一个仙帝强者。
“早就听说紫尘仙君坐下弟子,一个个的天赋卓绝,越级战斗那是家常便饭,没想到这个刚刚飞升上界的小弟子,竟然如此厉害!”
“太恐怖了,若是放任她成长下去,整个仙界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紫尘仙君到底是从哪个地方找的这些小怪物,一个个的这么强,太恐怖了,他们若是生在仙界,哪里还有我等的立足之地!”
“快躲开!”
众人大惊,那两人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原来那边的战斗蔓延太大,他们被波及了,不过现在他们可不敢抱怨,只能越发的往后退,只希望还能来得及。
“怎么样?”
席斯楦轻笑一声,“还可以继续!”
仙君强者就是不一样,他们费尽心机的攻击,对于对方不过是挠痒痒,若不是他们一开始计算准确,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一捧渣渣灰了。
“本君承认,你们两个人很强,可以说是整个仙界也找不出比你们更优秀的人,只可惜,你们注定要在这里终止,怪只怪你们招惹了殿主,去死吧!”
凌游眼底闪过一抹冷芒,手中的仙剑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仙剑所到之处灰飞烟灭,那些隐藏在暗中的人一哄而散,尖叫着四处逃散,他们只是想要看一看仙君强者的战斗力,可从未想过把自己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