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好羞耻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都被打了,当娘的竟然见死不救。
但是她也只能把事实说出来。
当说到青楼二字时,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停滞了。
容夫人止不住的心冷。
她的儿子为何,为何要这么作践!
镇国公府向来一夫一妻,嫁到容家后,更是如此。
大儿子和二儿子明明是典型的世家公子代表,为何三儿子就长成了这般模样。
小丫鬟看着主位上的人不说话,有些忐忑,还是秋菊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退下了。
“夫人!”
秋菊担心的看着自己主子。
“秋菊,你说,我和老爷夫妻恩爱,府里从来没有什么腌臜事,为何,易峰就长成了这样?”
秋菊不知道怎么回答,三公子着实是过分了。
本来容止还打算让容易峰受完罚去贵祠堂的,结果没想到仅仅被打了20棍,他这儿子就吐血晕倒了。
容止不得不请了医师来。
半个时辰后,大丫鬟就端着热腾腾的汤药来了,容易峰几乎是迫不急待地喝下了汤药。
容夫人既心疼又心痛的看着儿子。
“母亲,母亲,您一定要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容夫人不禁有些心酸,这是她的亲儿子啊!
怀胎十月的亲儿子!
但是又想到她要是现在心软,她的儿子要是在做出什么坏事,那些无辜的女孩子不更无辜。
“易峰,这次是你做错事,你父亲罚的对,你喝完药,就去跪祠堂吧!”
容易峰不禁睁大了眼睛,他母亲说啥?
他都这样了,竟然还要他跪祠堂!
容夫人怕自己心软,转头走了。
这件事情一直被当做京城的美谈。
但是只有一对夫妇听到这事焦急难安。
而此时有见山庄里,正在举行宴会。
有见山庄位于京城西侧,由天子国库出资,修建于地势巍峨的高山峰顶,是京城一大景观。
能在这里设宴的,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官宦人家,代表了绝对的权势。
今日是太子的订婚宴。
这也算是杜柔的订婚宴,她打扮的格外娇美,从今日以后,她就算是太子妃了。
如此想着,脸上便是一股傲气。
但是却在看到太子……身旁的人时,变了脸色。
江颜雪!
其实自从上次宫宴以后,江颜雪便懂得了权势得重要性,现在的她无权无势,依靠的只有太子。
但是她不能表露出来,否则会树敌太多。
所以这次她特意穿了清秀的没有一丝花纹的衣服,没有想到,这样都惹了未来的太子妃。
“柔儿。”
太子还是很满意杜柔的,毕竟人长得漂亮,家世好,对他有助力。
杜柔当然没有傻到当场和太子翻脸,她还没有这个胆子。
“殿下,怎么也不多披一件衣服,你这奴婢怎的不提醒,太子受凉怎么办?”
佳人关怀,池文殊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十分受用。
可是后面的江颜雪脸色瞬间苍白,这人是告诫自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动。
杜柔在太子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剜了江颜雪一眼,那瞧不起的眼神让她卑微的低下头。
可是只有她心里知道,自己不甘心!
……
京城发生的事情还烦不到容杳,此时她正在听陈南汇报酒吧的事。
陈南办完了事情之后,便火速赶往了云霄宫。
此时的他,正悠哉悠哉的在云霄宫的书房里喝茶。“主子哇,还是您这里好,有吃有喝,还不用上工。”
“酒吧怎么样了?”
“嗯嗯,顺利顺利,酒吧一出手,我们就抢占了周围的生意。”
“以后酒吧实行会员制。”
“会员制?”
陈南不解。
“酒吧分为三楼,每一楼对应的酒水不一样,还有我上次给你的那个长岛冰茶的酒方,以后只在三楼供应。”
“主子,你说的是那种越有能力,楼层越高的意思?”
陈南激动的说道。
他觉得这办法非常好。
“嗯,差不多,我们的目标是各地都要有酒吧,这回是我们的消息来源。”
陈南正了深色:“好。”
说完正事后,容杳就去了无屏山庄,毕竟上次池锦洛中了蛇毒,还需调养。
等她到了的时候,院中只有龙一。
“江姑娘,主子在书房。”
容杳挑了挑眉:“好。”
她怎么觉得龙一这么恭敬?
走进书房,容杳才发现池锦洛竟然睡着了!
离的近了,能看到池锦洛眼睛下方一排青灰色暗影。
在他面前,摆放着许多军务账本,想来是事务繁忙的很呢。
不过她没有乱动,毕竟一看就是有很多机密。
容杳认真凝视他的眉眼,手指鬼使神差轻轻落在池锦洛连睡觉都拧巴着的眉头,失神地喃喃。
“受伤了还这么辛苦!”
池锦洛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却是毫无反应。
容杳的手却不舍得收回来。
她不是真正的八岁,现代的自己已经十八了,更惶恐今世的八年。
她知道她对他有所不同,但是她不敢轻易下定结论。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他。
不过自己欣赏的男人,怎么看也都是好看的。
她坐在他对面,下巴垫在胳膊上,安静的凝望他。男人骨相一绝,下颌线条流畅而坚毅,喉间凸起的喉结似平跟着微微的滚动了一下,平添了几分性感的诱惑。
突然,容杳起了恶趣味。
她小心翼翼的俯身过去,试探性的在他的鼻尖拿着上好的狼毫笔扫了扫,见池锦洛没动静,随即又大着胆子,又准备再来一次。
结果玩的太嗨了,没发现男人已经醒了。
下一瞬,自己伸出去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如同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看同她时,雾气以极速扩散的趋势,霸道的将她笼罩了进去,好像天地之间,只有她似的。
“杳杳准备干什么?”
容杳:………
好羞耻是怎么回事?
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就是想要叫醒你罢了,还有你醒了,为什么不说?”
容杳说的极大声,好似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只是想要看看杳杳准备对我做什么?”
那个做字咬的极轻。
容杳:我还是个孩子。
这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