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警察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除了我们四人之外第五人的指纹。他们在白帆卧室的墙壁上发现一片溅射状血迹，鉴定为白帆的血迹但出血量不致死。警察调查了几周未有一点进展。”

    “我们三人都去录了口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白帆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在了世界上。”

    张峪听完了他们的讲述，自己捋了捋线索。显然白帆是被蓄意谋杀，而且没有，或者说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人参与。凶手等派对结束后闯入房间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月维和苏平征都没有明显的动机，但柳月维的表现让张峪格外留意了一下。她在听到“说谎”这两个字时明显紧张了一下。

    思索得差不多了，张峪点点头，对他们说道：“感谢你们肯相信我告诉我这些。”张峪顿了顿，“你们知道杨清凝现在在哪吗？”

    柳月维看了眼苏平征，苏平征点了点头，说道：“我看他不像坏人。”她便开口说道：“清凝也考入了本市大学，但现在应该在家。我把地址写给你，我回去通知她一声让她接待你。”

    “谢谢你们。”张峪真挚地说道，接过柳月维递过来的纸条。

    苏平征的表情一直是严肃的，这时主动开口了：“你加上我的微信吧，以后有问题随时问我。”

    “好的。”张峪和他加上好友，心里稳了一些。至少他们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柳月维漂亮的指甲无意识地在桌面上一点一点：“你不会在玩什么侦探游戏吧？”

    张峪摇摇头：“我会尽我所能找出真相。”他悄悄关掉手机的录音功能，白帆跟在他身后，一人一鬼走出了咖啡店。

    张峪终于敢看一眼白帆了，之前在咖啡馆都一直忍着没看，怕让他们觉得奇怪。

    “他们所说的和你印象中的出入大吗？”

    白帆摇摇头：“派对之前的时间细节都八九不离十，后面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峪轻轻叹了口气：“现在线索太少，我们必须去找杨清凝。”

    白帆的双手插在裤兜里，皮肤苍白到虚幻，眼神中有着挥之不去的哀伤。

    “不要太伤心了，”张峪犹豫了一下说道，“死……死生有命，看开些。”

    白帆依然以那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张峪：“你以为我那么脆弱？我不需要被我吓到的人的安慰。我在思考。”

    张峪无语了一会，不会被鬼吓到才有问题好吗？

    白帆说道：“先回小区，你帮我看看我当时掉落下楼的那个地方，说不定还会有点收获。至于拜访杨清凝这件事，可以去的时候苏平征自然会通知你。”

    “原来他加我微信是这个意思啊。”张峪恍然大悟。

    白帆瞥了一眼在他心里傻乎乎的张峪，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去叫车。”

    “哦，好的。”张峪在路边挥手叫了出租车，这回长了记性，让白帆先上了车，自己再把门带上。

    “师傅，去京邸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