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真的小产了吗?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姜夏也没有等到医生过来。
“医生怎么还没有来?”
姜夏实在是痛的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猴子轻轻笑了笑:“快了,姜夏小姐。”
结果这一等,便是半个多小时。
姜夏盯着穿着白大褂走进病房的医生,下意识地往床头缩了缩:“这不是我的主治医生!”
猴子笑着:“姜小姐,这是专门帮您来处理外伤的医生。”
姜夏迟疑了一会儿,可是肚子实在是太疼,乔冷心那个贱人下脚太重了。
陆家和乔家的深入合作她自是知道的,虽然她的清寒哥哥没有为她出头,可是他最后嘱咐了,让手下的人好好照顾她。
是她过于着急了吗?
姜夏咬牙忍痛凝眉思索着。
医生给简单的给她检查了一下,甚至没有询问她伤在哪里,便说需要输液。
这让姜夏有些不满。
“你到底是不是医生?我伤了肚子,还小产了!难道不需要认认真真检查一下吗?”
医生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转身对着猴子道:“一会儿护士会进来帮姜小姐打点滴。”
猴子笑着点头:“好的,辛苦了。”
姜夏原本疼的脸就白了,此时此刻脸气的更加白了几分!
心中却暗暗想着,等着她将来正式进了陆家的门,一定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受到教训!
没一会儿护士进来了,猴子让两个保镖在病房里看着,走出了病房。
“大夫,姜夏出血了是什么情况?真的小产了吗?”猴子去了姜夏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大夫对着猴子笑了笑:“她这半个月都不到,怎么可能是小产了。昨天我例行检查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她这是来例假了。”
猴子眯着眼睛,不怎么理解的意思。
大夫又对着猴子笑了笑:“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正常的生理现象。她身体很健康。”
猴子“哦”了一声,“那谢谢了,大夫。”
猴子道谢后,便又返回了姜夏的病房。
姜夏此时已经打上了点滴,闭着眼睛在病床上假寐,实际上是在想怎么才能将事情闹到陆老太太那里,让陆老太太知道乔冷心踢了她。
过了一会儿,猴子给另外两个保镖递了眼色,三个人一起静悄悄地退出了病房。
听到病房的门关上的声音,姜夏便睁开了眼睛。
迅速地撩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怪不得这么的痛!
一大块淤青已经开始显现。
姜夏缓缓地深吸了口气:“乔冷心,等着看我怎么将你踩在脚下那一天!到时候可别怪我狠!”
一抹怨毒从姜夏的眼中一闪而过,迅速地被她隐进了眼底。
因为她又听到了病房门打开的声音,并且朝着卧室而来的脚步声。
迅速地再次闭上了眼睛,姜夏又装出了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感受到一道阴影站在了自己的床边,姜夏垂在床上的双手缓缓地收紧,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勾了起来。
心口溢满了难以言说的甜美和幸福。
男人微凉的指尖正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姜夏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陆少来看她了!
一定是的!
不然谁会这般温柔地抚摸她的脸?
就说他心中是有自己的。
碍于乔家和陆家的合作,不能在外不给乔冷心那个贱人面子。
姜夏默默地咽了咽唾液,忽的,男人的唇瓣对着她的嘴唇贴了上来。
男人好似不知道在克制着什么,一下一下地轻轻地亲吻着她,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因为有些激动,亲吻她的唇瓣在轻轻地颤抖。
姜夏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
猛地一下,她感受到自己手上的针头被拔掉了。
眼睛在眼皮下轻轻颤了颤,姜夏笑着轻唤了一声:“清寒哥哥……”
男人没有给她声音上的回应,却给了她行动上的回应,迅速地再次封住了她的红唇。
同时往她的眼睛上带上了一个眼罩!
姜夏刚准备睁开眼睛,一双眼睛便陷入了彻底黑暗之中。
“清寒哥哥……”姜夏再次开口的声音多了几分娇媚和邀请的味道。
接着病床微微一沉,姜夏感受到身前一凉,而后是男人呼吸有些粗重的温柔的亲吻。
男人掐住她的腰侧的时候,姜夏猛地又唤了一声:“清寒哥哥……”
好似在确定到底是不是她的清寒哥哥似的!
男人哑然的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姜夏。
声音低醇悦耳,姜夏听着,有些熟悉,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姜夏笑着抬起双臂,主动勾住了男人的脖颈。
“清寒哥哥……我……我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姜夏柔声柔气的说完,人却很是诚实的不停地朝着男人贴了上去。
男人掐着她腰的力度加重了几分,重重地喘了口气,没有打退堂鼓,而是更进了一步。
“清寒哥哥……”
女人的声音也跟着矫揉造作的更媚人了起来……
……
乔冷心和陆清寒两人先去看了陆锦彦,出来之后,站在沈静宜的病房外,乔冷心红着眼睛,一直下不了决心走进沈静宜的病房。
陆清寒搂紧乔冷心的肩膀,大掌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我陪你一起,老婆。”
乔冷心再次深吸了几口气,才缓对着陆清寒缓缓地点了头。
陆清寒抬手推开了病房的门,搂着乔冷心缓步走了进去。
乔冷心看到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沈静宜,呼吸一颤,不疼地轻喘着,缓解自己心口已经抑制不住的痛感。
眼泪更加是不受控制的,像银线似的从她的两颊流下!
站了好一会儿,哭了一会儿,大脑仿佛哭了缺氧了,乔冷心才又重重地深吸了口气。
“你说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要欺负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
乔冷心想不懂,明明她的妹妹很是乖巧懂事,却要遇到这种事情,只是因为她长的好看,学习出众,性格却软弱可欺吗?
心口像是被人用钝刀不停地搓着,痛的让人窒息。
“静宜,是我,姐姐。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对不起……”
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抑制不住,同样抑制不住的还有她心口的痛感以及没有跟她及时相认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