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幕后之人是谁
脖子上的压迫感虽不至于呼吸不畅,但是那种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还是令的他十分的憋屈。
“别人都可以修仙,我身为一国之君为何不能修仙?”脑子一热,语气就变得十分不善。
结果等他反应过来,再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随着南念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阴婺,凤敬承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正在加重,呼吸被掠夺一空,局势完全是朝着不给他活路的发展。
“我算是知道为何烨宸那般喜欢掐人脖子了。”南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又看向了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的凤敬承,眼中冷的毫无温度,“傅安,你不打算救救你的主子?”
“你怎么?”被锁链捆绑住的假烨宸一脸的吃惊。
是的,吃惊。
南念很满意可以从他那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心情随即大好。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她随意的一挥手,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几乎就要断气的凤敬承,看着她躺在地上苟延长喘后冷哼了一声,随后抬眸风情万种对着傅安抛了一个眉眼,“但凡进入了我的地盘,不管是你这个人,还是你的梦魇,都是我的所有物,所以”
她两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快走两步凑到了他的面前,“那个兮儿是谁?还活着吗?你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才假扮烨宸的?还有还有你长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能不能把烨宸那张脸给换掉?”
此时此刻的她,完全不似刚才那副狠戾的模样,天真的如同是邻家小妹妹一般,令的傅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老实跟我说,保不准我能够救你的心上人呢?”她甜甜的一笑,天真无邪的眸光内闪烁着“请你相信我”的字眼。
傅安的心不免有些动摇了,他迟疑了片刻后,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般的缓缓开口,“你真的可以救她吗?”他满怀期望的看着她。
“如果能救的话。”她笑语盈盈,算是应承下来了。
“你保证。”傅安目光灼灼,一副不太相信她的模样。
闻言,南念也不恼,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需要我发誓吗?”
她的话真假参半,令的傅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如此僵持了一小会,他仿佛是认命了一般,整个人都如同泄了气,“罢了,我似乎除了相信你,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你才意识吗?”她微微蹙眉,一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笨的模样。
她原以为就目前的局势而言,已经是很明朗的了,结果这人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后路可退了。
就
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锁链,南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收敛,“说说吧,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躯,然后索性席地而坐,表情真挚的看着她说道,“我说是陛下,您信吗?”
“若你说的是真的,有何须我相信?”她又不傻,就凭刚才傅安完全没有要救凤敬承的意思,这就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绝非主仆关系。
最多的也就是合作而已。
而她目前所要了解的就是,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了这一切。
嘴角微微扬起,他的眼中浮现一抹赞赏之意,“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也并非是在说慌。”
“有话就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她最讨厌的就是文人墨客的那套文字游戏,简直就是在嘲笑她脑子不好使一般。
所以傅安一会说她没错,一会又说自己没撒谎的,在她看来,言外之意就是让她趁早发火算了。
眼瞅着她脸色不善,傅安也是不傻,立马就解释道,“您说陛下不是幕后主使,其实您是错的,这一切都是陛下安排的,只不过除了陛下以外,还有一人牵扯其中。”
似乎是为了博取信任,所以它不等南念追问,就急不可耐的将人给出卖了,“她便是当朝的淳贵妃。”
“淳贵妃?女的?”南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
“没错。”仿佛是生怕她不相信自己,傅安就差举起四根手指对天发誓了。
“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她表示不是很能理解她的企图,“难不成是爱慕国师大人的容颜,结果求爱不成,因爱生恨了?”
说着这个,南念也是忍不住感同身受起来。
这要是换成她的话,估计也会这么干的。
不过
“这事凤敬承不是掺和进来了吗?他能允许自己的妃子惦记自己的臣子?”她急忙摇了摇头,否定了刚才的猜测。
也觉得凤敬承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连自己妃子的心都管不住吧?
“您就别瞎猜了,淳贵妃爱的人是皇上。”傅安忍不住扶额,也是真的没想到她的脑子这么会胡乱揣测。
结果,南念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松口气,反而为烨宸打抱不平了起来,“这淳贵妃是眼瞎的吧?宁可看上这种货色,都不惦记烨宸吗?要我说,就烨宸那张脸”
“您喜欢国师吧?”瞧她那一副谈起烨宸就兴致勃勃的模样,傅安绝对有理由相信,怀揣着坏心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他把话说的这么直接。
不过,她也没在怕的,嘴角一扬,笑容灿烂,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傅安欲言又止,视线缓缓的落在了整处于昏迷状态的凤敬承身上,而后幽幽的说道,“皇上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只需要将国师的灵力尽数掠夺为其所用,他便能进入化仙境,如此便能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南念微微蹙眉,倒是她始料未及,她原以为背后主使要么是跟烨宸有仇,要么就是因爱生恨,倒是没想到居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他的灵力上了。
这简直就是在自己找死吧?
这般想着,她再次看向凤敬承德眼神中多了一些怜悯。
“我估计告诉他这个办法的人,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