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我能弄死他们吗?
“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灿烂的微笑、热情的态度,吓得绛朱差点把踏出去的脚又给收回来。
与其他店铺的那种敷衍不同,面前这个女人似乎是打心眼里欢迎她的到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警惕着些。】
【嗯。】绛朱应着,随后将刚才老金交给她的那枚玉佩拿了出来。
女人瞧着她手上的物件微微愣了愣,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垮了下来,“姑娘不是来买布料的?”
“不是。”
瞬间连仅剩的一点笑意都消失不见了。
“您先等会。”一把从她手中将玉佩拿走,女人很是不开心的朝着内院走去。
一边走嘴上还一边嘀咕着,“姑娘家家穿的那么华丽,害我还以为是来买布料的呢?真的是浪费我的感情。”
还真是个可爱的人呢。
绛朱看着她的背影忍着笑意,【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小心一点总归没有错的咯。】更何况,她并不觉得自己在小题大做。
就因为她的热情是以为自己来买布料的?
所以她的突然变脸就成了真诚的表现吗?
南念并不觉得对方可以信任,也不觉得刚才她的表现就能降低她的危险系数。
要知道
女人,绝对是这个世上最会演戏的那一类。
【是是是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绛朱摆明了就是一副“你说你的,我反正就是不信”的态度。
这给南念气的,恨不得敲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一堆浆糊。
不过气归气,她也不会真的那么做。
毕竟她们俩共用的是一个身体,她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脑袋敲开吧?
再则说了,她聪明不就够了吗?
故而,她也没有回怼她。
结果就是,绛朱以为南念没话可说,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小姐您好,我家主子有请。”与此同时,女人推开了与后院连接的那道门,示意她过去。
绛朱不疑有她,直接大喇喇的就跟了上去。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她进入后院的瞬间,一张网从天而降,直接将她罩在了其中。
“主子如何?这姑娘绝对是个抢手货吧?”刚才被绛朱判定为无害的女人,此刻正站在一个身着黑衣,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身边。
她巧笑颜开,一副邀功的模样。
【我说什么来着?】南念幸灾乐祸的声音同时响起。
【闭嘴。】绛朱有些生气,刚准备要撕开那张罩着她的大网,眼前的一幕直接让她想要自挖双目。
只见那个男人一把搂过女人纤细的腰肢,低头面带笑容的问道,“你说,爷该怎么奖励你呢?”
女人瞬间脸色一红,娇嗔道,“奴家只要能够呆在爷的身边就行。”
那语气、那形态简直是恶心的直让人反胃。
然而接下去的一幕更是让绛朱难以接受。
似乎是女人的回答取悦了他,男人直接毫不避讳的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力的亲吻着她的红唇。
【南念,我们换回来吧。】此时此刻,绛朱恨不得立刻被封印起来,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不要。】南念拒绝。
她觉得恶心,难道她就不觉得恶心了吗?
【那我能弄死他们吗?】如果说她逃不掉的话,那么让他们毁灭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个“好”字,南念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
但是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再等等。】
【我怕再等下去,眼睛就要瞎了。】她的语气中都带着一丝哭腔了。
绛朱自认为自己阅人无数,奸诈的、狡猾的、不要脸的、没底线的她也都遇到过。
但是像这两人恨不得当场脱了融为一体的架势,她真真是第一次见到。
【只要一找到白苏御的手下,你就算把这里的人都杀了,我都没有意见。】
南念很清楚,若是今日不然绛朱发泄一下的话,估计这件事情得让她恶心很长一段时间。
【行,那我就再等等。】
有了她这句话,一会动起手的话,她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了。
看向那还在亲热的两人,绛朱眼中的寒意一闪而逝。
一直到女人几乎就要窒息在他炙热的亲吻中,男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手。
随即那充满着欲望的目光缓缓得落在了绛朱的身上。
“你来我这是干嘛的?”虽然已经决定要将她作为商品出售了,不过男人还是有些好奇她来此的目的。
【演戏这块我不行,你上。】绛朱实在是克制不住对眼前男人的厌恶,所以索性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南念。
眼神瞬间便的楚楚可怜,她就像是一头受了惊的小鹿般,眸光含泪,我见犹怜。
“我我”她半坐在地上,害怕的身体微微发着颤。
结果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了,这不免让男人心生不耐。
抬起右手,对着手下人示意,“算了,你也别说了,我也不想知道,把人给带下去吧。”
接收到命令,一左一右各上来两人,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胳膊。
“别碰我。”她惊声尖叫,想要躲避,但是奈何她被网罩着,压根就躲不掉。
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她害怕的浑身发着颤,“你们你们不要碰我,我我要告诉我表哥,我表哥我表哥一定会来找我的。”
“你表哥?”男人微微蹙眉,对着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暂且退到一边,“说说吧,你表哥是谁?你又是来干嘛的?”
“我”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刚才要抓她的两人,确定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再动手后,她这才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说道,“我表哥说,您您这里有奴隶卖,所所以我就拿了他的信物来了。”
仿佛是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一般,南念立马就指着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女人说,“信物我给给她了,我只是只是想买奴隶而已。”
最后那一句充满了哀怨,仿佛是自责又仿佛是责怪。
“信物?”男人挑了挑眉,低头看向了怀中的女人。
女人娇笑,对着南念冷哼了一声,然后将怀中的玉佩递到了男人的面前,“蝶梦阁的。”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