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女王裙下臣皆大佬37
摄影棚外的天色逐渐变暗,贺言霖拍摄完客串戏份,眉眼略带疲惫的从拍摄地走出。
饥饿感从腹部传来,贺言霖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弓着腰坐在保姆车上。
疼痛逐渐强烈起来,他额头慢慢布上汗珠,脸上的表情痛苦难受。
前方的司机发现他的异常,连忙问道:“老板,你没事吧?”
贺言霖强撑着直起身,声音略带虚弱的说:“去医院。”
凌晨一点,姜芜正躺在床上美美的陷入梦想,响亮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她不由自主蹙起了眉。
“喂?”
接起电话后对面传来有些熟悉的男声。
“贺言霖胃病住院了,狗仔接到消息已经围在楼下了,你赶快过来。”
姜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说:“我只是跟贺言霖合作,不是卖身给他了。”
贺言霖经纪人却不听她说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姜芜身穿浅灰色卫衣,戴着鸭舌帽出现在医院门口,步伐匆忙的向医院内走去。
一直守着的狗仔看见出现,立刻拿起手中的相机开始拍照。
姜芜面色不佳的来到贺言霖病房门口,经纪人正在门外等她,见人来便打开了病房门。
阖眸躺在病床上的贺言霖面色苍白,眉头微微皱起,红润的薄唇也苍白了许多,没有生机的模样看着令人心疼。
只是心疼的人不包括姜芜。
她走上前推了推贺言霖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说:“睡什么睡?我凌晨一点都没睡。”
听见姜芜的声音响起,贺言霖缓缓睁开眸,轻掀眼皮看向她,面色十分不悦。
“你好意思睡吗?”
姜芜略显诧异,“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如果不是你的甜鸡块,我怎么会犯胃病住院呢?”
姜芜坐在病床边,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手上边动作边说:“我做的鸡块又不是毒药。”
“堪比毒药。”
贺言霖没好气的说了声后,见姜芜苹果削好,伸出手便要去接。
谁知她直接放在自己嘴边咬了一口,声音理直气壮的说:“想吃自己削。”
贺言霖自认脾气算是不错,可和她相处的这段时间,每每能被她气个半死。
报复,这绝对是她的报复。
姜芜并不知贺言霖心中所想,她此刻正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低头看手机。
见微博上贺言霖住院的事情已经升上热搜,丹凤眼微微眯起,目光略带算计的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察觉到她异样的视线,贺言霖警惕的说:“干什么?”
只见姜芜眯着眼笑了笑,猛然起身坐到病床上,用手机和他拍了张合照。
照片中的女人素颜模样仍旧美丽,她笑眯眯望着镜头,灰色卫衣衬得她年轻靓丽。
而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则诧异又温柔的望着她,瞳孔中倒映着她笑魇如花的模样。
亲眼看着她把照片传到微博上,贺言霖不悦的低声道:“唯利是图的坏女人。”
姜芜轻瞥了他一眼,朱唇轻启:“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贺言霖扯了扯嘴角,咬牙切齿的说:“自愧不如”
随后两人同时把脑袋扭到一边,皆是一副不想看见对方的模样。
姜芜最近没接什么通告,趁着贺言霖生病的空档,热心的待在病房照顾他,实则是跟着享受了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待遇。
正午阳光刺眼明亮,额头上带着细密汗珠的经纪人手提两份饭来病房。
一眼就瞧见姜芜窝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看剧,而病人贺言霖则坐在床上处理公司的事务。
他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姜小姐,你最近不忙吗?”
认真看剧的姜芜头也未抬,回了句,“这不是在这儿照顾贺言霖吗?”
经纪人嘴角微微抽搐,用脸上的表情传达出了自己的无语。
这位姜小姐整天窝在病房的沙发上看剧,一日三餐是贺言霖家的主厨做好后,他驱车从贺家带来的。
照顾贺言霖?他照顾这两位小祖宗还差不多。
姜芜无视经纪人难看的脸色,笑意盈盈的接过他手中的饭盒,感叹道:“贺言霖的厨师手艺不错,有没有跳槽的意愿?”
“没有。”经纪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位厨师是从贺家老宅调给贺言霖的,贺家的待遇在上流家族算是数一数二的,傻子才会去跳槽给女演员做饭。
姜芜轻撇了下嘴,并未表现出失落的情绪。
经纪人帮贺言霖摆好饭菜,却见他迟迟不动筷子,盯着笔记本屏幕面色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他问道。
只见贺言霖将视线缓缓落在一旁的姜芜身上,语气烦躁的说:“你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姜芜诧异的抬头望向贺言霖,手中的筷子举在半空,微瞪眼眸的样子有些呆萌。
“什么?”
见她满脸疑惑,贺言霖直接将笔记本放到她面前,屏幕上赫然是热度不断提升的头条新闻。
“定情信物?江尘越送姜芜定情手链?”
姜芜点开新闻,一眼就看见上面自己的照片,正是出席有活动时自己腕上手链的放大图。
甚至隐约能看见手链上刻有一个字母“j”,和江尘越一直带的手链一模一样。
姜芜面上故作诧异的说:“这不是我捡来的手链吗?”
“捡来的手链你也敢戴。”经纪人说道。
“我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戴过,可能是那次出席节目太着急,助理不小心拿错了吧?”
贺言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江尘越肯定不会帮忙澄清,先找人把消息压下去。”
经纪人轻颔首了下,正准备去办这件事时,突然见姜芜举起自己的手机,一脸无辜的说:“他澄清了。”
经纪人走近看了眼手机上江尘越的微博页面,发现他确实发文澄清了,并且拍了一张自己手链的照片。
坐在不远处的贺言霖显然也看见了微博上的澄清,略带诧异的挑了下眉。
“这可不像是江尘越干的事,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姜芜笑着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