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一章 不在理解范围之内
本来真的是吃饱了撑的,可姜常喜这个态度,让周澜很计较。当初盼着媳妇生娃,那不就是盼着自己这边砝码加重吗,可效果如何,周澜竟然不太敢问了,至少不敢开口,把自己也放在孩子们这边加码。
跟着就听姜常喜那边说道:“你问问就算了,千万不许窜对孩子们也这样想。”跟着:“我心里夫君最重。”周澜半天之后,咬咬牙,跺跺脚,劝服了自己,咬牙切齿的说道:“虽然说这话我一点都不相信,可我乐意听。”姜常喜就想要问一句,你是不是傻?
知道是假的,还愿意听,可惜周大人就没有留给夫人语言交流的时间。
可见话说的漂亮,真的能哄人。当然了主要是周大人胆怯了,不敢追究事实。
怕自己伤怀。一直到第二天一早起来,周澜才同夫人说了一句:“先生那边,对大贵有些说法。”姜常喜终于知道为何周澜连假话都愿意听了,因为这话题之后,注定夫妻二人要有一段冷静期,明显是三观,是认识上的沟通不良。
难怪周澜一直拖到今早才开口,这是不得不说了吧。可恨自己昨晚还被人哄了。
还傻乎乎的瞎乐,觉得自己哄了男人呢,让人占够了便宜。有点可笑。
发现是自己是个缺心眼之后,姜常喜那是暴怒的。然后周大人狼狈的从内院出去了,亏得衣服鞋袜穿整齐了,才同夫人说。
不然出来的时候更加狼狈。可见,这事不小,周澜都后悔了,昨晚应该先收拾出来两身衣服放在书房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踏进内院呢。
周大人叹口气,谁让是自家先生招惹的是非呢,也不敢嫌弃夫人性子越来越暴躁了。
姜常喜知道这是同周澜没关系,可迁怒就是迁怒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亏得周大人出府的时候,特意过去大福那边,同大福说,千万看着点圆圆,这是怕夫人迁怒圆圆。
怕夫人大面积打压天下的一般黑的男人。姜常喜才不傻呢,干嘛要迁怒我儿子呀,那可是亲生的。
姜常喜带着两个孩子去拜见先生的时候,就同什么都不知道是的,关于先生、关于大贵的话题半句没提。
姜常喜还总结了一下,在先生面前,自己表现不错。够淡定。回来之后,倒是让大福带着孩子,自己要同大贵说说话。
这事总是要听听大贵怎么说的。这也不是大贵不愿意开口,句不开口的事情。
大贵为姜常喜,斟茶,陪着落座,叹口气:“就知道让夫人为我忧心了。”姜常喜:“别这么说,你们陪着我一起长大,我的事情你们事无巨细,你们的事情我责无旁贷。”大贵知道,夫人说的没有半句掺假,这些年,夫人对待她们就是如此:“夫人,这事我本不好开口,想着就这样了。可既然是夫人问,我厚着脸皮同夫人说上两句。”不然,怕是夫人比自己还要放在心上。
跟着大贵慢慢的开口:“我得夫人抬举,习得了好手艺,对我来说,这算是安身立命的本事,能够养活自己,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喜怒皆有自己。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想过嫁人。”咳咳,竟然同大福一个德行,自己引导的不好,确定了。
当个女强人,也没什么不好。谁知道,大贵直接就转弯了:“可有些事情不由‘自己’说了算的。”这话题瞬间就深沉了,大贵那表情,纠结的,让姜常喜多少有些心疼。
姜常喜就明白了,动心了呗。可惜对象是个糟老头子。咳咳先生再如何儒雅,那也是有岁数差距在的。
姜常喜觉得,大贵这是缺爱。在姜常喜看来,这两个人最大的问题,还是年龄问题最突出。
不好接受。不过若是大贵不介意,姜常喜咬咬牙:“你放心,我定然同先生说,给你一个说法。”大贵陪着姜常喜身边这么多年,了解夫人的想法,在夫人心里,她们同夫人没什么区别,想的更多的还是她们的喜好。
有人把自己看的这么重,大贵眼角都是笑意。回来之后眉宇之间的愁绪都散开了,明媚许多。
同姜常喜摇摇头:“还请夫人见谅,我没有这个想法。不是怕给夫人添麻烦,是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姜常喜,蒙了:“什么意思?”动心了,动感情了,还不要结果?
大贵很坦然:“字面的意思,我在夫人面前,没什么可隐瞒的,先生的身份,娶我,我从来没敢想过。委身于人,我虽然出身不高,可自幼同夫人一同读书识字,也得到先生的教导。自尊,自重我是明白的。”所以在大贵那边,年龄不是问题,身份才是最大的问题。
姜常喜那真是不知道,你喜欢他,不要同他有关系,还要在一起,那是什么样的存在了:“那你要如何。”怎么听着,就没个出路了,这到底是学多了,还是学少了?
理解不了这复杂的感情。大贵低垂着头:“先生同我说过,不会委屈我,可这样的不委屈,不是我稀罕的。我也有自己的宏图大志,我想要做出最好的吃食,尝遍世间的美味,让行业内的人都尊称我一声大贵师傅。我站在那里,不比任何人差。”姜常喜心说,励志女强人,挺好的,就是断情绝爱什么的有点可惜,可若是先生那样的糟老头子,断就断吧。
姜常喜用实际行动表示:“我出银钱,支持你走遍大江南北,去尝遍天下美食,将来咱们做食神。情情爱爱的那就是瞎扯淡,没有搞事业让人奋发图强。”大贵羞红着脸:“咳咳,那倒也不至于。”抽刀断水,她也没想过。
姜常喜笑的有点,不知所措:“你啥意思?”真蒙了。大贵抬眼看向窗外,悠悠的来了一句:“毕竟是我饶了先生的心神。”姜常喜同样看向窗外,啥也没看出来,脑子都是乱糟糟的:“你还管杀管埋呀?”大贵没点头,可也没摇头。
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做,想要如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