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第二十八章——端王爷心疼了
苏舟就这般被拉如了刑房,这两小厮苏舟看着不怎么眼熟,想求手下留情都没得说了。苏舟怀疑这会不会是赵潜设计好的?
苏舟被一把扣在刑凳上,海棠进来,看了苏舟一眼,对着两小厮使眼色。
小厮会意,一人固定这苏舟,一人拿了仗棍便开始行刑。
“啊!轻点轻点啊~”
苏舟怀疑海棠吩咐的真的不是往死里打?这一棒子下去,苏舟感觉屁股都要开花了,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大声嚎叫着轻点儿。
打了三五下,苏舟便受不住了想要挣扎了,小厮按着颇为费力。
海棠见状,出声道,“苏舟,你还是安生的受着吧,你这要是少挨了一板子,那便是抗令不尊,是死罪啊!”
苏舟闻言,欲哭无泪,赵潜还真是锱铢必较啊,不就是说了他两句吗,至于如此下死手啊!
暗想着,别让我抓住你赵潜的小辫子,不然我把你往死里揉捏。
苏舟刚开始还能硬扛着,嚷着试图缓解疼痛,可打了十几下后苏舟便受不了了,满头冷汗,喊声也微弱了。
三十板子下来,苏舟已经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耷拉着脑袋哼哼唧唧,神思也恍惚了。
赵潜用早膳不见苏舟,问刘忠心,“苏舟呢?”
“主子不是让海棠去罚她了吗?”
这么久?赵潜疑惑,突然问道,“私自出府该当何罪?”
“罚俸三年,仗责三十。”
赵潜闻言,突然起身,向外跑去。
刘忠心赶忙跟上,“主子爷啊,这早膳还没用呢!”
回应他的是赵潜大步离去的背影。
刑房
赵潜快步到刑房时,苏舟刚行刑完。所以赵潜进门看到就是苏舟趴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腿上屁股上血肉模糊。
小厮和海棠见了赵潜赶忙过来行礼。
“谁许你们打他的?”
赵潜怒意滔天,但见苏舟这般也没时间去理那些有的没的,一脚踢开挡路的小厮到苏舟身边蹲下。
“阿舟,可还好?”
苏舟幽幽睁开眼,似乎看到了赵潜那个王八蛋,伸手一把抓过赵潜的手张口就是一口,死命的咬,似乎这样会减轻疼痛一样。
赵潜一时不妨,让苏舟得逞了,赵潜皱了皱眉,没有抽手。
苏舟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住了口,像是没力气般又晕了过去。
赵潜抬手,盯着那牙印看来半晌,心想,力气这般大,想来是没什么大事了。
赵潜一把抱起苏舟,尽力不去碰到苏舟的伤口,可这番大动作下来,苏舟又被疼醒了一次,骂骂咧咧的抱怨着。
“混蛋,赵潜,别让我抓住……小辫子~”
赵潜微微皱眉,脸色不太美好,想着要不要把着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扔地上算了!
跪地下的众人都自身难保了,还忍不住为苏舟哀默,苏舟这是不想活了吧!
当众人以为殿下会把苏舟摔下去时,赵潜居然故意把苏舟在手中颠了颠,惹得苏舟一阵鬼哭狼嚎,哼哼唧唧。
赵潜微微钩唇,大步离去。
徒留一众人不知所措,两小厮见赵潜走了便看向海棠。
海棠脸色淡淡,眼中淡淡忧伤,转而对他们道,“放心,我会和爷说清楚的。”
“谢海棠姑姑。”
赵潜进卧房时对刘忠心吩咐道,“把陆行之叫来。”
想了想,又摆了摆手,“算了,还是其一去!”
“是。”
其一领命,转眼便跑远了。
赵潜将苏舟放床上,苏舟又是一阵哼哼唧唧,痛醒了。
赵潜好笑,“活该!”
赵潜皱眉观察了一下苏舟的伤,像是想看看伤得多重般,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的在苏舟屁股上戳了戳,引来苏舟的痛呼。
“啊~轻点儿!”
苏舟这声儿真的是痛呼,有力无气的,但听到赵潜耳中不知怎的就变了声,倒是他做了什么趁人之危的事般,赵潜略微不自然的移开了手。
赵潜等了半天还不见陆行之过来,看着苏舟奄奄一息的样子。纠结了半晌,终于决定先帮苏舟把裤子脱了,待会陆行之来了也方便上药不是。
赵潜惯常在军营中生活,对这光膀子腚子的倒也不甚在意,便心安理得的上手了。
想着,目光便移到苏舟屁股上了,见上面的血都凝固了。
“刘忠心,去拿坛酒来!”
刘忠心愣了愣,脸一下子便哭丧起来了。
“主子爷哎,您可别在饮酒了!丞相爷都说了……”
“闭嘴,谁说我要喝酒了?”
“那你……”
“清洗伤口!”
“哦,那便好。”
“还不快去!”赵潜一脚踢刘忠心屁股上。
“好好好,这便去。”刘忠心被赵潜踢了一脚,往门口迈了几步,又转身对着赵潜俯了俯身才出去。
赵潜忍不住又想踢上一脚。
赵潜来到苏舟面前,理了理苏舟脸上的发丝。
“待会我要给你清洗伤口,你忍着点儿。”
也不管苏舟听没听见,在苏舟苍白的面上停了会儿,刘忠心便提着酒壶进来了。
赵潜起身,接过酒壶,掂量了两下。便将酒一股脑的往苏舟伤口上倒。
“啊!”
这声痛呼动静可不小,恰巧让往这边赶来的陆行之和其一听见,陆行之听了这痛呼,一个眼刀便甩其一身上。
其一无辜躺枪,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行之想着苏舟现下是有多难受便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屋内,苏舟已经彻底惊醒了,拿一双红肿的眼惊恐的看着赵潜,双手捂住屁股正往床里蠕动。
“你干嘛?”
“如你所见,清洗伤口!”
赵潜抬手,将酒壶在苏舟面前晃了晃。
“麻沸散呢?”
“没有。”
“没有?骗鬼呢。赵潜你个王八蛋,你故意害我!”苏舟阴谋化了。
自从上次叫过赵潜的名字后,现下越发放肆了,反正叫了他也不会生气。
赵潜不说话,上前一把按住苏舟,用实际行动说明,爷真的是在给你清洗伤口。
“啊~你住手,住手,痛啊~”
赵潜才不管苏舟的痛呼,不就洗一下吗,哪有这般痛!
赵潜不知道的是苏舟是妇人,妇人本就比男子怕疼,况且赵潜平时接触的是沙场上的真汉子,本就比常人能忍痛,这二者怎能比较?
赵潜见清洗的差不多了,便打算把打烂了的裤头脱掉,伸手先把衣摆给掀开,又去解苏舟的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