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她的耳垂好玩吗
苏燃燃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的糕点呢?果汁呢?”
慕渊择指了指桌案上的板栗糕,和果汁。
大大的桌案上,放着好几个食盒。
“哇!买了这么多,慕渊择,你是每个口味都买了一点吗?你真是太了解我了!”他和她在一起也不算久,竟然像她爹一样了解她,苏燃燃真是太感动了。
她兴高采烈地打开食盒,第一盒,是香喷喷的板栗糕!
“哇,好香!好精美!”
第二盒,是——
苏燃燃挑眉,怎么和第一盒是一样的?
第三盒,是——
卧槽!也是和第一盒一样的!别告诉她,三盒都是板栗糕!
慕渊择看到苏燃燃的笑容逐渐僵硬,她抬头看着他,问道:“慕渊择,你买了这么多,居然都是同一种口味?”
慕渊择:“是……”她明明看到第一盒的时候还是挺开心的。
苏燃燃:“……”
好吧,大概在慕渊择的心里,她就是这样的大胃王,同一种糕点要吃几十个还不会腻的那种。
幸好果汁没有买几十杯回来,而且是她喜欢的甜蜜白桃口味。
苏燃燃顿时又开心起来,拿起板栗糕大大地咬了一口。
慕渊择微微笑道:“好吃吗?”
她两颊鼓鼓囊囊的,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好吃呢……比桃花糕还好吃!”
它外面的面皮一层层又薄又酥,内心的板栗芯子又软又甜!糕点在唇齿间碾磨,甜蜜和香味充满整个口腔,安抚着她方才被醒酒汤伤害过的味蕾。
苏燃燃享受地闭了闭眼。
这可是坊间有名的“凤祥酥”糕点铺做的,每天买板栗糕的人们排成长龙。比起王宫里的糕点也是不差的!
对于苏燃燃这种在魔界只能吃些奇奇奇怪怪的味道增加灵力的“糕点”的小可怜虫来说,简直不要太美味。
她吃完第一盒板栗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慕渊择轻笑:“吃慢点,来,喝口果汁。”
修长的手指将竹筒里的白桃果汁倒进白玉瓷杯,再把杯子送到苏燃燃的唇边,她正巧吃的有点口干,白桃果汁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苏燃燃低头,就着他的手,啜了一口果汁。
白桃特有的甜蜜味道在口中弥漫,苏燃燃口齿留香,舒服地叹谓道:“啊!太好喝了!”
吃了板栗糕喝了白桃果汁,魔界小公主决定留恋人间了!
慕渊择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杯子,他不是第一喂苏燃燃喝水,但还是被她亲昵的动作触动到了。
“好好喝,你要不要尝一下?”苏燃燃问道。
慕渊择顿了顿,伸出手接过杯子。
苏燃燃却忽然把杯子收了回去,“啊,不好意思,我怎么会问这样的傻问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仙界太子怎么会喝别人喝过的东西呢?何况这只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果汁,虽然它美味的苏燃燃恨不得一次喝个够!
她端着杯子的手很快被他握住,他就着她的手,把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地尝了一口。
微笑在他的脸上绽放,似乎连呼出的气息也染上了白桃果子的甜蜜“果然好喝。”
这次换苏燃燃愣住了,刚才!慕渊择喝了她喝过的果汁!他不仅不嫌弃!还是在水杯印着她唇印的那个位置,下的嘴!
啊,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慕渊择的大掌还覆盖在她的手指上,就这样掌控着她的手,把白瓷水杯放到了桌案上。
苏燃燃回过神,收回手,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我……没骗你吧,想必仙界也喝不到这么好喝的东西。”她憋了半天,道。
慕渊择忍不住弯了弯唇,“确实如此。”仙界的鲜果众多,果汁再美味,也不是她手中的那一杯。
难得的是,一向大大咧咧的魔界小公主,居然因为和他同饮一杯水而害羞了。
“燃燃,你脸红什么?”慕渊择明知故问。
“我!我可没脸红!”苏燃燃两手摸了摸脸颊,啊,好烫!“是热的!方才吃的太急,热死我了!”
对对对!苏燃燃心中道,她可不是因为那个间接接吻而脸红的。
这一解释,连耳朵都烫了起来。
“怎么,连耳朵都红了?”慕渊择低声问道。
一道冰凉的触感碰了碰她的耳朵,慕渊择的手指从她的耳廓抚摸到耳垂,轻轻地温柔地捻了捻她圆润白皙的耳垂小肉肉。
那小小的一块,像捏扁了的粉红珍珠。两指轻轻一捏,它就变的更扁,手指再拨弄一下,它又弹了弹。慕渊择爱不释手,不觉间加重了力道。
她的耳垂本就红,被他粗鲁地手指挫的更红。
感受到耳朵处又疼又痒的奇妙感觉,苏燃燃娇声呼道:“疼……慕渊择,你快放手!”
他果然放了手,眼眸中余味未尽。又把目光投降了她耳垂下的脖颈,那处白皙娇嫩,纤细的好似天鹅的颈子。
若是轻轻咬上去,定然是又香又甜。
慕渊择压抑着眼底的情愫,恋恋不舍移开了目光,猝不及防对上她的眼眸。
苏燃燃纵然大大咧咧,对上他的目光仍然觉的心惊。
他眼眸里的情愫深得像大海,平静的海面下有狂烈的波浪在汹涌翻滚,要把她卷进这深水之中同他共沉沦。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双眼睛,一点点地溺在深深浅浅的温柔里。
就在这一瞬间,断裂的情根顽强地长出一根情丝,纤细脆弱,不堪一折。
慕渊择收回目光。心跳如鼓。若是他再看着她,说不定……会把她推倒在桌案上。
她知道光明磊落的仙界太子只是逗她好玩,但他离的那么近,气息都拂在她脖颈间,好似下一秒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压倒。
错觉!都是错觉!
慕渊择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虽然他们是协约恋人,但是根本就是清清白白,没有那种“过界”行为。
苏燃燃退开两步,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到慕渊择眼前晃晃悠悠。
“这是之前答应送你的锦囊!漂亮吗?”
慕渊择温柔开口,嗓音略微沙哑,“漂亮,是你做的吗,燃燃?”他接过锦囊,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修长的手指从布料上划过,走线粗糙,但上面绣着花,穿着宝珠,显然缝制的人费了心思。
慕渊择几乎可以想象,苏燃燃笨手笨脚认认真真缝制锦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