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张 同归于尽
陈书瑞作为宰相反应速度也是不差,直接就是用另一盆水往自己的身上浇,大家都别活。
周启眯着眼睛看着陈书瑞的操作,直接就是被陈书瑞给气笑了,他真的好无语,眼前的这个老头竟然这么的无聊,大冬天学起小孩来打水仗,等他换上一身衣服绝对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陈书瑞。
他死死的摁住陈书瑞与陈书瑞对视一眼,陈书瑞满脸的笑意,说道:筆趣庫
“你完了,你就等着被冻着吧。”
周启这个时候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根本不将陈书瑞的话放在眼中,他率先去将门给锁上了。
陈书瑞看着周启的操作,先是有几分嘲笑,他还等着周启若是发现了剩下的事情会有什么结果呢!不过他突然转头一想,自己好像人也没了……
周启去寻干的衣裳,发现自己的衣裳全都湿了,他脸色一黑,直接怒骂道:
“你这个老匹夫下手那是真的狠啊,竟然将老夫的衣裳全都弄湿了,你这人真的是个匹夫啊!”
陈书瑞一脸的嘲讽模样,这就叫恶有恶报啊!
陈书瑞身上的衣裳同样湿了,他已经感觉到了冷的刺骨,连忙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都褪下,只剩下一条薄的未湿的裤子。
那周启冷笑,他没有找到自己的衣裳,完全可以去穿陈书瑞的衣裳啊,因此他就直接往陈书瑞那边走去,结果发现陈书瑞的衣裳褥子那些全都不见了!
周启……
他始终穿着自己湿透了的衣裳,他已经有些冷的不行,赶忙将浑身的衣裳褪下,他发现周启下手是真的狠啊,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啊!
周启袒露着走到陈书瑞的身前,发现陈书瑞竟然还给自己留了余地,就要动手上去抢,陈书瑞自知自己是定然抢不过周启的,直接将剩下的水直接往身上倒。
然后两个老顽童坦诚相待……
两人互相的嘲笑对方许久,最后又是被双方的幼稚操作给逗笑了,直到最后,两人总算是耐不住寒
冷了,周启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真的是个老顽童,现在好了,咱们都这样了,你说这么办?”
陈书瑞耸了耸肩,用周启床下的尿壶撒了泡尿,他也不知道咋办,之前就是太上头了一点余地都没留,现在就就是挺后悔的。
“你别说我,你也是个老顽童,而且你还是想想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吧,我连房里的炕都熄灭了。”
周启无奈的叹了一声,眼前这人下手真狠啊,竟然连自己都坑!
他接过陈书瑞递来的尿壶,抖落了一下,一时没把握住滴到了自己的脚上,陈书瑞有些嫌弃的看了眼周启:
“你明明都还练武身体竟然都已经这么不行了,看来还是那些地方去的多啊!”
周启红着脸,只要他不应答,尴尬的就肯定不是他!
最后周启实在是冷的没有办法,说道:
“你的衣裳藏在那个地方了,我去拿来,我这次是认真的,这样下去咱们两人说不定都会得风寒。”
陈书瑞颤抖着身子点了点头,这环境确实是太冷了,他真的将任何能够取暖的东西都收走了:
“我与你一同去吧。”
说罢,两人又穿上了那湿透的衣服往外走去,虽然有些下人在忙碌,可好在两人的神情十分的自然,完全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然后灰溜溜的回到房中赶忙换上……
换上衣裳之后,周启看向陈书瑞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陈书瑞有些担忧的往后退了几步,不安的说道:
“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老夫不爽,大不了今夜我再来一次,这样两人都得冻死。”
陈书瑞看向周启的眼神依旧是十分的凌厉,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天太冷了,穿上衣裳的他都觉得有些冷,最主要的是衣裳还小,这衣裳撑的慌。
周启有些努力的勒了一下自己的腰,他搞不懂陈书瑞这人为何竟然这么瘦,看起来就很不寻常啊。
周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向陈
书瑞妥协说道:
“咱们俩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过你的褥子给我,这湿的褥子你就让下人拿去晒晒吧。”
陈书瑞正准备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将自己将要点下的头晃了晃,表示自己十分的不同意。
周启本来自己的心思都快达到了,如今看到陈书瑞的这一番操作直接就是给气笑了,他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这老头子怎么可以这样,这褥子明明就是你给打湿的,让你拿出去晾晒是很过分吗?”
陈书瑞耸了耸肩,这件事情完全就不怪他好吧,起因完全就是因为周启的无聊操作,否则有谁会无聊到用水泼湿别人啊,而且他完全懂得周启让自己去干的原因,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点出来道:
“老匹夫你不要以为我看不懂你的操作是什么意识,就你这一点脑子还想要套路好,老夫我要是拿出去那不是向下人说明老夫尿了吗?”
周启崩着脸,被发现了又怎么样,不要以为他不清楚陈书瑞心中的意思,这老狐狸狡猾的很,他直接了当的说道:
“你要是这样每天我就与你一同睡觉,盖一床褥子,反正我壮的很,到时候对你做些什么你可不要交换。”
陈书瑞这就直接被激到了,还威胁自己?这凭什么?
“随便咯,只要你不嫌弃老夫我倒也是无所谓,反正睡眠不好的又不是老夫,老夫无论如何都能够睡着,说不定老夫还打鼾呢!”
周启的脸被气的青红皂白,直接怒骂道:
“你真的是个老匹夫,不要脸,老夫今夜就与你用一床褥子,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夫我睡不了你也不许睡。”
周启一气直接摔着袖子就离开了房间,陈书瑞也不甘示弱,直接就跟在周启的后面,还专门跑到周启的前面去嘚瑟了一下……
不过两人还是十分的懂事,在自己的房间内将褥子给摊开了,准备借着炕火给它烘干,至于那些已经湿了的衣裳就只能够交给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