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暴打小富贵
“利息?什么利息?”
大白望了楼雨一眼,妹妹的眼中已经开始泛出泪光,富贵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条,
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一天揍完三个醉汉以后,黄牛三人第二天找到了楼雨,让她赔医药费,如果不赔,
就要报派出所,抓楼大白!
可楼雨所有的积蓄都给李桂香看病用了,身上一个子也掏不出来,
害怕黄牛真去报警抓大白,只能去求富贵借钱,一万块,每天利息二十块,
一个月不还钱,利息翻倍,但有一个特殊条款,如果楼雨答应做富贵女朋友,
不仅没有利息,钱也不用还。
楼雨明明知道自己还不起,今天才应约出来,想着富贵对自己不错,
准备深入交流了。
“来,你站起来。”
大白忍着暴怒,让黄牛站起来,“大哥,跟我没关系啊,你看我这口瓷牙,花了三四千呢!赔点钱应该的吧?”
黄牛战战兢兢,眼神躲闪,其实只花了几百块,那牙都是假瓷的。
“我就问你一句话,这钱是你自己要赔的,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干的?”
大白一眼看出这是富贵搞的鬼,故意拿黄牛的事做文章,就是为了逼楼雨就范!
黄牛不敢说话了,一个是老板儿子,一个是打出心里阴影的狠人,都得罪不起!
啪!
大白忍不了了,一个大耳巴子下去把黄牛的假瓷牙全部蹦碎,
“说不说?”
另外两个工友浑身一哆嗦,吓的站了起来,大气不敢出!
“你跟我晒脸是不是?楼雨,你哥挺横啊?”
富贵点上一颗华子,掏出手机,给卡拉ok前台去了电话,
扯着嗓子喊,
“妈的,摇人,把舞厅里的混混都给喊到203来,反天了!”
呼啦啦,
没一会儿,舞厅里的杀马特围住了203,冲进来十几个混混。
“你在横一个,我看看?”
富贵仗着人多,胆子也大了起来,扬手就想给大白一耳光,
咔!
大白无相手一开,力道四五百斤,往后一翻,富贵的手掌就折了!
“啊!!!!”
杀猪般的嚎叫惊呆了众人,“看你妈呢,给我弄他!一人一百!”
混混人多,富贵这钞票一洒,乌拉拉冲上来动手,
破虚瞳!
慢动作之下,面对手无寸铁的混混,那是一脚一个,全部踹飞!
世界瞬间安静了!
啪!
大白又给了黄牛一个耳光,“说不说?”
“说,我说,别打了,是富贵让我干的,他说只要楼雨还不出钱,肯定能睡上!”
啪啪啪!
三个力大无比的耳光直接扇晕了黄牛,一颗牙齿都没剩,血彪了一地!
“你!!”
楼雨一直以为富贵是喜欢自己的,没想到只是馋她的身子,用这么下贱的手段,
抬起就是一脚,揣在了富贵的裆部,
嗷~~!!
富贵疼的直翻白眼,差点晕了。
大白不解气,上去又是两记势大力沉的耳光,将富贵拍倒在地,
随后掏出一个信封,重重的砸在富贵的身上,
“有点臭钱了不起吗?这里有一万块,不是要医药费吗?够了吧!
妹,别干了,跟我回家,我养你。”
“嗯。”
楼雨抱住了大白,她哥终于有钱了!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一刻她总算解脱,那暗无天日的三班倒一去不复返!
大白牵着楼雨的手,在一帮混混错愕的眼光中,走出了卡拉ok,无比拉风,
身后是富贵无能的狂怒,
“你他妈给我等着”
“哥,你哪来那么多钱,我看你怀里还有五个信封呢?”
楼雨搂着大白的腰,坐在二八大杠后座,返回了印刷厂宿舍,整整五年,就一个塑料袋的衣服,化妆品还是问舍友借的。
“哥有本事了,这点钱算什么,我以后还要做世界首富呢!”
大白臭屁的来了一句,
“吹牛!”楼雨拧了一下大白的小蛮腰,兄妹二人一路说说笑笑,
赶了二十里泥路回到了清河村。
院子里的鱼早就被十里八村的乡亲们买空了,李桂香偷偷藏了两条,解嘴馋,
老楼一个人猫在房里,喜滋滋的数钱,
五块,十块,五十块不多不少,两万五千块!
“爸!妈!我回来了!”
楼雨看着这个家,温馨的又流下了眼泪,整整五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小雨!你咋回来了?”
李桂香正在烧鱼,准备给大白补补,还有一条烘干了准备给楼雨送去,
这下可好,不用跑了。
“我不干了,哥说,他养我。”
楼雨扑进了李桂香的怀抱,归家的孩子总是贪念母亲的柔软,
“你的病好了吗?”
“嗐!你哥他真有两把刷子,不仅不疼了,自从吃了这药,还有这鱼,
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走上三里地,没问题!”
李桂香忙活了一天,这餐饭可算是吃上了,老楼吧嗒吧嗒的满面春风,
“我算了下,这次净利润去掉鱼苗和运送的人工费,有七万多!”
“七万多!!”
楼雨呛了一口水,“什么鱼这么精贵?仙鱼啊?”
“差不多吧,你尝尝就知道了,还差一点,等明天带妈去复查,拿回那两万住院费,
这修路的钱也差不离了。”
大白给楼雨夹了最肥的鱼头,楼雨打小爱吃这个。
“嗯??这味道,绝了!”
楼雨不再说话,就是闷头干饭,那一条四斤重的鱼大白三人没动筷子,都让楼雨一个人给吃完了。
“你这孩子,跟个逃荒似的,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吃。”
李桂香笑骂一声,看着一双儿女坐在自己的身边,一个母亲的幸福感大抵就是如此。
老楼也不说话,咧着嘴,不知道在笑个啥。
吃完饭,娘俩躲在房间里说悄悄话,李桂香铺床,套枕头,拿新被子,
这闺女房里的灯总算是亮了。
父子两个到院子里拿着两张草席,铺在地上,望天,望月亮。
“大白啊,这鱼卖完了,地里的苞米也该熟了,可我们得罪了季天福,这拖到镇子上散卖,好几千斤呢!
卖到啥时候啊?”
老楼总有操不完的心,大白撇撇嘴,破虚瞳一开,望向了塘埂下方的苞米地,
金灿灿,粒粒饱满。
“担心个啥,只要弄到镇子上,不担心没人买,而且这苞米,我还得往贵了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