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
作者有话要说： 痛苦的周三赶稿日。
老规矩，还是要改的，我真的很绝望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养成按时更新，不追deadline的做事风格。
我都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了，flag我是已经不敢立了，立了就倒立了就倒，已经不敢说了。
反正就是一句话，会改，但啥时候改就不知道了。
求上天让我清醒一点。
哎，谢谢大家看，我们下周见~
么么~
大家 早安/晚安。
要不你们还是别看了，等我改完了再看吧。
么么么！感谢在2021-03-30 23:56:17~2021-03-31 23:49: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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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太过于好奇贾敏究竟要将什么事情交给自己, 王熙凤不到卯时便醒了。
早餐也只用了几口便匆匆去了议事厅。
林府的议事厅位于林如海贾敏院子的侧面，说来也是巧了，贾琏王熙凤所住的听雨轩到那里也是十分便当。
王熙凤平儿主仆二人只是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便到了。
两人提早了两刻钟前来, 可这议事厅内已经都是人。
王熙凤平儿二人对视一眼，两人心中皆是非常疑惑，明明这时辰未错，怎的院中这么多的人。
林总管的夫人，林墨的母亲李婶子见王熙凤, 连忙从人群中出来，引着王熙凤在一旁坐下。
“奶奶怎么来的这么早。”她一边引着王熙凤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关切的问道, “早饭可是用了？可需要再吃一些？”
王熙凤摇头, 她的心里虽有众多疑问，但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却是丁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淡笑摇了摇头。
王熙凤手中的茶还未喝完一盏，贾敏便被几个丫鬟拥着走了进来。
仆妇们连忙跪下, 王熙凤也站起身对着贾敏行了一个福礼。
贾敏似是有些意外王熙凤竟然来的这么早, 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你先坐着。”
接下来，贾敏还是一如往常一般听着下人们汇报府中之事，把该发放的对派都发了下去。
就在她交代完了所有事之后, 一个惊雷惊得众人都回不过神来。
“从今日起，二门内诸事你们便都禀给二奶奶。”
众人一惊，便是一直绷着的王熙凤脸上都露出了一抹震惊。
贾敏给了王熙凤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示意夏嬷嬷将昨日便分出来的二门内各处的对牌都递与王熙凤。
只是王熙凤似还未反应过来, 呆呆的没接。
“还不快帮你们奶奶接下。”
贾敏对平儿道。
平儿这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连忙接过了夏嬷嬷手中的盒子。
“谢谢太太。”
平儿跪下朝着贾敏重重磕了个头。
众下人中也只有李婶子因为曾听到过自家那口子口中说过一言半语，倒是比众多因为惊讶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脸上表情的仆人要好上一些。
待到众人从议事厅出来，这次慢慢缓过神来。
谁都没有想到, 夫人会这么突然的就将内院的事情都交给了这个刚来的琏二奶奶。
到底她的夫君不信林，这些在林家一辈子的林家下人心里都很是复杂。
与她们一样，议事厅内的王熙凤也是一脸的复杂。
“姑母这……”
王熙凤觉得自己手中的这个小盒子竟是比千金还要重一些。
她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手就那样尴尬的停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贾敏被王熙凤这模样给逗笑了，伸手把盒子往王熙凤的怀中推了推。
“还不赶快收起来，若是搞丢了一个可别怪我无情。”
话虽然说的严厉，可眼中的笑意却是让王熙凤的心一暖。
“姑母……”
王熙凤话还未说，眼泪却是先控制不住从眼角划了下来。
“这孩子，这什么怎么了。”
贾敏被王熙凤吓了一跳，连忙拿着帕子为王熙凤擦着眼泪。
贾敏越是安慰王熙凤，王熙凤的眼泪就像是掉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好一会儿，她才停下来。
贾敏一边为王熙凤擦着眼泪一边嗔道：“今日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凤丫头哭的姨母我都心疼了，若是琏儿知道你这么哭，非要责怪我欺负你了。”
王熙凤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
“姑父姑母林表弟林妹妹都是好人。”
贾敏被王熙凤这话给逗笑了。
“瞧瞧，我们这还什么都没做没说呢，这孩子便只知道夸我们好了。”
许是为了让王熙凤笑，贾敏故意打趣道。
见王熙凤急的摇头解释，贾敏笑着亲手为王熙凤倒了一杯茶缓缓。
见王熙凤喝了茶，这才挨着王熙凤坐下耐心的向她解释。
“按理来说你与琏儿千里迢迢来扬州，我们该是让你们二人好好玩儿才是。只是现在琏儿去了书院读书，家中只你一人。要说让你一个人好好到处看看吧，我是真的有些不放心，但是我这个作姑母的也不能看着你日日被闷在屋子里。这么闷着就是个男子都要闷出病来，更何况是你。”
说到这里，贾敏顿了顿，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至于我昨日为何跟你说是我拜托你呢，实在是这家我管了快二十年。你也看到了，这个府内里只有我们一家四个主子，玉儿年纪还小是真的帮不上我。如今看到你啊，我便像是看到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一般，能帮我分担一点也是好的呀。凤丫头，就算是我拜托你了，你就帮我分担一些。”
王熙凤破涕而笑。
“姑母何至于。”
“可好？”
贾敏不答反问。
“是我该谢谢姑母才是。”
王熙凤虽未读过书，但也自认自己是个女中豪杰，贾敏的良苦用心她又不是没长眼睛又怎么能看不出来。
也因为这个，她对林家一家人的情谊都更重了一些。
自王熙凤接到对牌那日起，无论林府中的一众仆人对这件事是什么样的看法，她们这些在内院做事的人都需要每日在辰时向王熙凤汇报昨日的事宜以及要采买的对牌。
自从从贾敏手上接过了林府内宅一众事宜后，王熙凤的每一天都在忙碌之中渡过。
她每日卯时便起，在林府内宅仆妇们换班之际将府内各处的情况与平儿二人一道巡视一遍，若是有偷奸耍滑偷懒之人必定是要重罚的。
之后又会亲自盯着灶上的伙食，用过早饭后听完仆妇们的汇报这才能坐下喘口气。
贾敏虽劝过王熙凤好几次这不过是给她打发时间的事儿罢了，不必如此搞坏了身子。
可说了好几次见王熙凤依旧如此，且做的津津有味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多派了些府中可靠的老人在一旁帮她。
虽然这次只有几天，可王熙凤还是惊讶的发现，林府真的犹如一块铁桶一般。
哪个世家的大宅子里没点恶心人的糟心事，可林府却是不然，下人之中虽然有几个不服管教的，但在经过王熙凤与夏嬷嬷的几次敲打过后也都安生了下来。
其他家宅子里常有的偷奸耍滑夜间喝酒赌博之类的事情竟是一点也无，下人在府中皆是各司其职。
如此看着，王熙凤也不免在心里感叹这位姑母看着温温柔柔，手段却也是个厉害的。
如此想着，王熙凤也不免与贾敏走的越发近了些。
两人这么相处着，却觉得与对方越是投机。
贾敏虽然看着温婉，但许是因为出身武将世家的原因，性子里还是有一种豪爽直接在。
王熙凤更是从小照着男儿养大，举止间都有一种男儿才有的雷厉风行。
——
贾敏坐在窗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林如海放下手中的书册，坐到贾敏的身边，仔细看着贾敏。
“你干嘛。”
贾敏俏脸一红，嗔了林如海一眼。
“傻笑什么呢，还这么偷着藏着笑，若不是我抬头了，你这嘴角啊，都快要咧开了。”
贾敏打开了林如海指在她嘴角的手指。
“瞎说！”
林如海无奈的摇头。
“夫人可否告诉我，你在笑什么呢。”
贾敏靠在林如海怀中，对他说道。
“我想着凤丫头呢，觉得很是有意思。”
林如海想到林忠对王熙凤的评论，意外的挑了挑眉。
这位侄媳妇，她这段日子管理内院的事情他也听到过一两句。
是个厉害有野心的女子，若是从小培养倒是可以做出一番大事，只是王家教女的方式是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女子无才便是德’，也只有王家这样的人家才能以此为教女的方针，想到贾敏的二嫂，林如海控制不住皱了皱眉。
“哦？”
见贾敏脸上毫不掩饰的对王熙凤的赞赏，林如海挑了挑眉。
夫妻多年，贾敏也是一眼便看出了林如海这一挑眉的意思，推了推他。
知道他是想起了王夫人。
“你前些日子教导玉儿时不是还说不能带着偏见与人相处，怎么你这个做父亲没做到便开始教育女儿了。”
林如海讪笑：“夫人误会了，我并未……”
贾敏也不听林如海说完便打断了他。
“哼。”她轻哼一声，“你怎么想我又如何知道，这人心隔肚皮的。”
“夫人又如何不知道，夫人可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林如海故意靠近贾敏耳边轻声道。
贾敏的脸一红，她推开了林如海。
“跟你说正经的。”
林如海一边笑一边坐起身。
“好，夫人您说。”
贾敏坐的离林如海远了一些，这才接着说道。
“我觉得那孩子也是个可怜孩子。你未与她接触过，你虽然看着她厉害，但事实上也是个心善的。那日她在外面看到了一个乞儿，毫不犹豫的便将荷包中的所以银子都给了那乞儿。还有那日啊，琏儿身边的兴儿家中来信，说是他老子娘不好了，凤丫头给了一大包的银子让他回汴京照顾自己的老子娘……”
贾敏说了很多这段时日与王熙凤接触看到的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说道最后都有些口干舌燥。
林如海适时递上了一杯温水，虽说心里还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并不足以贾敏将王熙凤夸成这样，但到底还是在心里对王熙凤的印象改善了许多。
“我是真心觉得有些可惜。”
贾敏喝下水后，忍不住叹道。
林如海无奈的笑了。
“凤丫头这般的孩子，若不是出生在王家该有多好。”
越与王熙凤接触，贾敏越有这样的感叹。
林如海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总算是知道玉儿像谁了。”
贾敏抬头不解的看着林如海。
“还未说几句话便是又叹气又伤心的，不是像她娘亲又是像谁。”
这么说着，像是还不够惹贾敏生气一般的，接着道：“幸好瑾瑜像我，若是也与你这般，该如何是好。”
贾敏被林如海这番话给气笑了，先前那抹愁思也瞬间消失不见。
“既然老爷如此嫌弃我们娘俩，不如找其他人再生个孩子好了。”
林如海连忙哄着贾敏。
“这话说得，我如何敢，你与黛玉瑾瑜三人都是我的命根子，我珍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
“哼。”贾敏生气的别过头，不愿再与林如海说话。
——
王熙凤虽然忙着打理林府的内宅，但下午有空时也会时常来黛玉院中与黛玉说说话。
这日，王熙凤来时，黛玉正在案几前习字。
虽也未少来，但这还是王熙凤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着黛玉的书房。
从屋子内的摆件便可看出林如海夫妇二人是如何的宠爱黛玉。
屋中黛玉习字用的案几是金丝楠木而制作，一旁的几个大书柜都是由上好的红栎木制成。
黛玉用的砚台是上好的紫云砚，手中正在写字的狼毫是千金难得一求的鹿狼毫。
且不论其他，便是现在指出来的这些在外面都是有市无价，更别提摆放在一边的古董花瓶以及各类稀世珍宝。
王熙凤走近，看着黛玉写字。
她着实觉得十分有趣。
许是因为她从幼时便未有人曾教过她读书写字的原因，她遇上瑾瑜黛玉这般的读书人都有一种打心底而产生的自卑。
“玉儿真厉害。”
望着黛玉写的字，王熙凤忍不住感叹道。
黛玉放下手中的笔，一脸笑意的看着王熙凤。
“凤姐姐说什么呢，我这与爹爹哥哥比起来都差远了。”
守在一旁的云墨见黛玉放下笔连忙挽起衣袖拧干帕子上前为黛玉擦手。
在云墨为黛玉净手这期间，王熙凤依旧盯着写着黛玉字迹的纸张。
黛玉觉得今日的王熙凤有些奇怪，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看向王熙凤问道。
“风姐姐可是想学习习字？”
王熙凤不解的转过头看着黛玉。
黛玉却没有对上王熙凤略带着些疑惑的目光，而是一拍手。
上前握住了王熙凤的手，目光闪闪的像是夜间星空上的星星闪着光。
“凤姐姐，不若你跟着我学习字？”
“习字？”
王熙凤将这两个字在嘴中念了许多遍。
“是啊风姐姐！”
黛玉越想，越来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我虽然还没有到可以做老师的地步，但是凤姐姐跟着我一同学习字，两人一起总是更有动力一些。”
王熙凤愣了很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连忙摆手道：“不行，我不行的。”
黛玉连忙道：“为何不行，苏洵二十七才开始奋发读书也成了一番大成绩。凤姐姐现如今才几岁，不过是习字，姐姐怎么能还未开始就打退堂鼓呢！”
这么说着，黛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不赞同的神色。
王熙凤一愣，她想要说自己‘不行’，但那几个字就像是卡在自己喉咙里了一般，怎么都吐不出来。
云墨见王熙凤的神色，也在一旁劝道。
“是啊二奶奶，皇后娘娘也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您也不是于大爷琏二爷一般是要去考取功名的，习字又有何难的。难道这世间还有什么女子嫁人后不能习字的规矩不成。”
她这话一出，在屋中的众人皆是笑了起来。
王熙凤也忍不住直接云墨骂道：“好你个云墨，连我都打趣起来了。果真是跟着林妹妹待久了，说话也开始牙尖嘴利了起来。”
只是话虽是这么说，等到黛玉再说起习字时却不再似起初那般排斥。
黛玉开心的吩咐紫鹃道。
“紫鹃，快将我启蒙时的那些字帖都拿来给凤姐姐。”
紫鹃嘴唇微张，刚想说自己并不知道那些字帖放在何处，就见晴雯在旁边拉了她的衣角一下，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紫鹃了然退了出去，出去时才反应过来，忍不住骂自己真是个猪脑子。
姑娘正在兴头上，自己要是当时真说出了那句话，岂不是在浇冷水，即便是她不知道字帖放在哪里，这院中这么多丫鬟，随便找一人问问不就行了，她与晴雯是刚来的，但这屋中的其他丫鬟却是一直伺候在黛玉身边的啊。
这么想着，心中也不由出现了一抹庆幸，幸好晴雯拉了一下自己，不然自己当时会惹出多大的笑话。
等到紫鹃拿着从库房里寻找出来的字帖回黛玉的书房时，黛玉真耐心的教授着王熙凤笔划，有模有样的倒真的像是个女先生。
王熙凤在黛玉这练了一下午的字，晚膳她也是在黛玉这里用的，吃完饭后黛玉又陪着她练了一个时辰的字。
在走之前将自己启蒙时的帖子一股脑全给了王熙凤，还给王熙凤布置了任务，下次来之前要写好两张纸的笔划。
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王熙凤没由来的就是很开心。
这真的是她第无数次感叹随着贾琏来扬州时多么正确的一件事情，有时她都忘了自己是贾家的媳妇，她希望这样平淡幸福的日子长一些再长一些。
——
屋内各处都放着火盆，炭火发出‘噼啪’的声音。
黛玉趴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飞雪，嘴唇微微勾起。
“江南很少下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
相较于因为看到雪而激动的黛玉，云墨晴雯紫鹃三个从汴京来的丫鬟则是平静许多。
在汴京每年东西都会下好几场大雪，相较于现在眼前的这种雨夹雪，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普通极了。
林如海贾敏、贾琏王熙凤与林瑾瑜五人一同走进了黛玉的屋中。
黛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们。
“爹爹母亲，琏表哥，凤姐姐，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听说有个丫头一直闹着出去看雪，特地来看看。”
林如海刮了一下黛玉的鼻头笑着说。
黛玉撇了撇嘴。
“定不是我。”
在场之人皆被黛玉这话给逗笑了。
林瑾瑜捏了捏黛玉的小脸蛋。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懂事的坏丫头，惹得全家人都巴巴跑了过来。”
黛玉撅起小嘴别过头不说话。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恰好此时正有丫头进来问饭摆在何处，林如海作为一家之主拍板笑道：“既然我们都来了玉儿屋中，再回去用饭也是麻烦，不若就都在玉儿屋中用饭好了。”
大家都没有意见，贾敏见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便亲自去安排饭菜了。
林如海林瑾瑜贾琏走到了屋中的椅子上坐下，说着近日朝中的邸报中提到的几件朝事。
贾琏在钱塘书院学习的这段时日进益很多，对于很多林如海林瑾瑜提到的事情都能够听懂一二，而不是于之前一般如同盲人摸象一头黑。
王熙凤则是陪着黛玉隔着窗户看窗外飘舞的雪花，说着汴京与扬州飘雪的差别。
“汴京的雪可比这大多了。”王熙凤与黛玉介绍着。
“那雪下下来啊，就有一尺多深，人踩上去都能把人的脚埋起来。”
见黛玉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睛，王熙凤接着道：“这扬州的雪啊，飘到递上便化了，汴京可不是，那雪雪白雪白的，那大雪一下，所有的颜色都被遮盖住了，就只余下了白色一种颜色。”
“我有机会啊，定是要去汴京看一次冬天的雪的。”
王熙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道：“说来也是巧了，你来回汴京这一趟，见识了汴京的春天。夏天还有秋天，却独独未见到冬天\"
黛玉撇嘴，“可不就是娘亲与哥哥特意避开的，说我身子弱，怕我受不了汴京的冬天，特意避开了。
林瑾瑜听到黛玉这话忍不住气笑了。
“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我与娘亲是为了谁这么费心又费力，可他倒好，竟然还怪起了我们没让她看大汴京的冬天。”
林如海向来觉得自家两个孩子这般说话于她而言便是天伦之乐，哈哈大笑起来。
贾琏王熙凤二人对视一眼，齐齐站起身在林如海面前跪下。
“我夫妻二人谢谢姑父。”
林如海亲自上前扶起了他们夫妻二人。
“亲人之间又何必言谢。”
——
此时的汴京城中，大雪在在空中飘飞着。
魏皇后与宋暄二人身着大氅站在坤宁宫大殿看着窗外的雪。
“玉儿那丫头一直念着想看一场大雪，如今这雪这么大，只可惜那丫头看不见。”
想起黛玉，宋暄的唇角也勾起了一丝笑容来。
“母后，有缘总会再见的不是么……”
魏皇后抬起头对上了宋暄脸上勾起的笑容。
“是啊，那丫头与我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