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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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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咯吱。”们被连心轻轻推开,“小郡主,小郡主。”莲心端着脸盆和漱口茶水往案桌旁一看,宋函怡今天竟然没有起早画她的如意郎君,真是稀奇,莲心心里暗忖。

    把盆放到架子上,端着漱口茶水走到宋函怡身边,“小郡主!小郡主!”莲心用手轻轻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宋函怡。

    “啊!”宋函怡被莲心叫醒,大喊了一声,揉搓着眼睛,看向莲心,起身缓缓坐起,莲心伸手把茶水递给宋函怡,她神情恍惚地漱了漱口。

    “小郡主你怎么了?”莲心见宋函怡今日与以往不同,担忧地问道,回想刚刚的情形“做噩梦了?”

    “我做了好长的梦,刚开始梦见我一直喊着云谨和赵晚宁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每次长得一样,可是穿着却不同,又或许是孪生兄弟也不一定,可是后来突然背后有一个人刺了我一剑,我正当回头看向那人的时候,然后你就给我叫醒了,我到最后也没看到是谁刺杀了我!”宋函怡说完一脸委屈地看向身旁的莲心。

    “嘿嘿,小郡主你说你日日不是喊着赵晚宁就是喊着云谨的名字,若是他二人有一天当真双双地出现在了您面前,您说你是嫁哪个啊?”莲心在一旁见宋函怡还沉迷于梦境,不禁打趣道。

    “我也不知道,梦里的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我好像像都很难喜欢。”宋函怡无奈地看向莲心,耸了耸肩,起身下床准备洗脸,才发现昨天自己竟然一夜都没换衣服,无奈地拍了拍额头。

    洗漱完毕后,宋函怡突然想起了昨天李先生说今日会有新的同窗来学堂:“莲心,我昨天是不是让你准备的毛笔了?”宋函怡不确定的问着,昨天实在太困了,她睡觉前,头脑已经处于眩晕的状态。

    “早就给您准备好了。”莲心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用红布包裹着的毛笔,红色寓意吉祥,对于来年参加春闱的学生来说预示吉祥,宋函怡见状,点了点头。拿过毛笔,装进一旁的书箧,转身朝门外走。

    “小郡主,你又不吃早饭了?”莲心冲着宋函怡的背影喊着。

    宋函怡像身后的莲心摆了摆手,径直朝门外走去,昨夜做的梦虽说不怎样,但是至少自己没中途醒,想想还是挺难得的,以前一夜能做好多关于那个男人模样人的梦,昨夜却单单只做一场简单的梦境。

    宋函怡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总梦到那个男人,那个叫云谨还有楚晚宁的男人,莫非这两人不会真是双胞胎把?宋函怡这么想着走到了府外见周言正在等自己,上去拍了拍周言的肩膀挑了挑眉说“走吧,周兄。”

    “哟,今日宋兄的状态可比昨日好了许多,莫不是又梦到那两位孪生兄弟了?”周言邪魅一笑,打趣这一旁的宋函怡,宋函怡生生的白了他一眼。

    “你还真别不信,我总觉得我在我这短短的一生早晚会碰见那个男人的,也许他们也不是两个人呢,或许是一个人叫着不同的名字也不一定呢”宋函怡说着得意的昂起头。

    “对,大小姐,您等吧,再等几年你老了连提亲的人都没了,看你怎么办?”周言在一旁洋洋得意地说着。

    “走咯,闷葫芦!”宋函怡见周言如此打趣自己,用手轻轻点了一下周言的小脑袋瓜,说起儿时给周言起的外号,赶忙跑掉了。

    那时候周言6岁刚刚从乡下跟随他娘来王府投奔他爹,弱弱的眼神,对四周一切陌生的环境充满着恐惧,谁问问他话他也不回答,直到宋函怡拿着一个糖人走过来,见他不说话,就给他起了个闷葫芦,谁知道这一叫倒给他叫出了声,努力辩解着自己不是闷葫芦,眼看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宋函怡把新买的糖人给了他,那以后只要宋函怡叫他闷葫芦他就要哭,一给糖人就不哭了,长大后的周言慢慢开朗,宋函怡自然不叫他闷葫芦了,而这也成了周言的一个曾经为了一个糖人而折腰的屈辱。

    “宋函怡,不准叫我闷葫芦!”周言愤愤不平地喊着前面跑掉的宋函怡。

    二人打闹着跑到学堂时,没想到今天的先生来得如此早,二人顿时停止了嬉戏,表情严肃地喊了句“先生早上好”,李先生对于宋函怡一直是诸多的无奈,但此时还没正式上课,也不算迟到。

    “嗯!”李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二人回座位坐下。

    宋函怡回到座位上拿起书,头都没抬的佯装看书,实际在心里默默咀嚼着他的那个梦。

    “这是今天新来的学生,也是你们的新同窗云谨喆!”李先生话音刚落,正在锤头沉思的宋函怡听到“云谨!”仿佛被什么东西牵绊了一样,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眼前那少年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这个人她再熟悉不过。

    “云谨?”宋函怡只觉得浑身血液像脑子涌来,所有关于这个男孩的梦境里面的画面历历在目,再不像以往一般必须要画入纸上才能让自己记住,而是一幕幕恍如昨日发生的一般的记忆如喷泉一般像自己涌来。

    可是所有的记忆也只是通过梦境得来的一些记忆片段,她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梦里那个人,她也知道自己梦里的一直都是同一个人,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宋函怡想再仔细想想和他的那些细细的记忆,却始终拼凑不起来一个完整的故事,她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头,只觉得头痛炸裂。

    “宋函怡你怎么了!”一旁的周紧紧拽着宋函怡敲打头颅的双手,紧张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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