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冤家路窄
听着他们的交谈,陆寒发现后面来的众人清一色的幽灵境!有几人甚至能给他带来危机感,陆寒眼神微眯。
“不愧是主宰东州的势力之一!”
“陆师兄!你在说什么?”陈柔的声音将陆寒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哦!没什么!在想一些事情!”
“陆师兄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二人走在众人后面,听到这话陆寒有些诧异,以为她是来打探什么消息的,悄无声息的看了几眼陈柔,发现她眼神没有丝毫异常,只是单纯的好奇。
“历练!我经验不够,墨叔带我出来历练的!”陆寒随口说了一个理由。
“骗人,出来历练哪有带着长辈的!”陈柔一脸的不相信。
“因为我怕啊,你看这里这么危险,带长辈有什么好奇怪的!”陆寒眼见被发现,也不尴尬,张嘴就是开始胡言乱语。
陈柔撇了撇嘴,还是不信。
陆寒见状有些头疼,神秘兮兮的凑近她。
“其实我们从北州一路打妖兽过来的!”
“这么厉害?!我也想去玩!什么时候陆师兄能带我一起出去历练?!”陈柔眼神明亮,一脸的惊喜。
“玩?!这东西可是会玩出命的!!”陆寒一听不对劲,我随便说说,你不信我还能接受,怎么这个理由一听,正常人肯定也不会信才对。
随即开始打量陈柔,只见她一脸的痴迷,而那眼中的火热让陆寒有些吃不消。
“这小妮子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虽然你长的也好看,但是我是有喜欢的人!!”陆寒暗自低语,他对感情这一块还是很专一的。
此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传来,陆寒嘴角抽搐,被墨如痕发现了,这算是警告吗?!陆寒也不敢去看他,若无其事的加快了脚步。
谁知这陈柔又追了上来。
“陆师兄等等我,别走太快,我跟不上啊!”
“咳咳!这个怎么能带你去呢,我连我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你?!绝对不行!”陆寒义正言辞的拒绝,老丈人就在附近,你让我怎么答应?!肯定是拒绝啊!
“我觉得陆师兄能保护好我!”陈柔满脸的肯定。
陆寒有些头大,总感觉附近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这样吧!如果你师父同意的话,我就带你去历练!”陆寒想了想,想到了一个比较折中的办法。
“真的吗,陆师兄?!”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随即陆寒感觉那一道目光从自己身上离开了。
众人相继走在路上,侧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人影,陆寒转头看去,那熟悉的服饰,天煞派?!
众人也相继发现了他们,都停了下脚步。
陈柔来到李庆身边,看向天煞派众人。
“二师兄,就是他们……”
“此事等回去禀报副阁主再说,如果我们现在打起来,就等于两大势力开战,谁也讨不到好处!他们出现在这里肯定有事情,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李庆抬手制止她说下去,看着对方人数同样很多。
此时天煞派也看到了陆寒他们,为首一人一个闪身出现在众人面前。
“姚飞扬!”李庆看着他有些皱眉。
“哟,这不是李庆吗?!这么大的地方,能在这里碰到,咱们还真是缘分!”姚飞扬暗自打量众人,尤其在陆寒身上多看了几眼。
陆寒眉头紧皱,他也在打量姚飞扬,感知不到实力!可能和李庆在一个层次!此刻他看到姚飞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怎么感觉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
“姚飞扬,你挡着我们的路了!”陆寒正在疑惑,此时李庆开了口。
陆寒看着硬气的李庆,随即明白二者实力可能在伯仲之间。
“嘿嘿,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个事情!”姚飞扬看着众人戒备的模样,低笑一声。
李庆看着挡在面前,还不肯走的姚飞扬,又看了看他身后赶来的的众人。
“说!”
姚飞扬也不介意他的态度,耸了耸肩,已经习惯了这些人的态度,毕竟天煞派在各大势力中名声不太好。
“不知你们中间有谁见过丁蛮?!”
“丁蛮?!没见过!怎么这么劳师动众的就为了找一个人?!”李庆反问,他下意识的看向陈柔,自己也是劳师动众的来找她!
“没办法啊,谁叫他是长老的孙子,他要是出差池,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姚飞扬无奈的耸了耸肩。
看着两人对话,听到丁蛮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陆寒心里一紧,感觉跟自己有关,脸上却是淡定自若。
随后姚飞扬拿出丁蛮的画像,让众人观看。
陆寒看着画像,完了,摊上事了,画像上那熟悉的魁梧身形,正是被自己打死的大汉,尸体现在还在悬崖下,说不定都被妖兽吃了。
此时传来了陈柔的惊呼声,陆寒暗自叹了一口气,要被发现了!!!
“哦!这位师妹看来见过?!”姚飞扬的视线聚集在她身上,眼神明亮的看着她。
“我……”陈柔紧张的话都说不出。
“的确见过!碰到他的时候,我们还在狩猎妖兽,当时只是匆匆一瞥,没太在意!”此时李庆发出了声音。
陆寒听着李庆的解释,心里窃喜恨不得给李庆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真的吗?!可这位师妹的反应可不对劲!”姚飞扬有些不相信。
“我需要向你解释吗?!”李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哼,今天要是不说出个好歹,你们就别回去了!”姚飞扬冷笑。
双方的气氛一度陷入紧张,仿佛随时准备拔剑相向。
此时姚飞扬嘴里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为了丁蛮,丁长老可是不惜消耗精元赶来,人现在说不定都在附近了!”
天涯阁众人顿时神情有些紧张,虽说与众人无关,万一这丁老怪发了疯,对众人出手,那可真完了,作为长老人物,实力少说也是神灵境七层,动一动手指,在座的各位可能连尸体都保不住。
二师兄李庆眉头紧皱,正打算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