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章 茹凤有新的计划
孙富民显得很激动,但他说了半天,还是想让茹凤再挑头,把兄弟姐妹们聚拢起来,在一起过好日子。这样的想法还真是挺得人心,王向勇第一个就表示赞同。
“这太好了,咱们就拥戴风三娘为咱们掌柜的,组织兄弟们开荒买地,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咱们要置地办家业,让兄弟们都过上好日子。
这几个月我是起早贪晚的干呀,就是想多打点粮食好在拉队伍的时候用,现在看力气也没有白费,正好给咱们置地办家业多积攒点家底。
我想好了,咱们也成立个屯子,就叫三娘寨,多置地盖房子,让三娘做大柜,咱们扶持。用不了几年,比它花家寨还要威风,咱们有人有枪,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王向勇的话音刚落,其他人就跟着应声叫好。菊花姐、李云兰大姐、二师兄赵双岩也都纷纷表示赞成,并且也都提出了自己的设想和建议。
就是小满姨和旬叶,在茹凤没有表态以前也极力表示赞同。小满姨还不断的催促茹凤,说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让茹凤快点表个态。
而本来不能喝酒的旬叶此时也端起酒杯,说让大家干杯,然后好听茹凤讲话。搞得茹凤狠狠的瞪了旬叶一眼,但也不得不说一说自己此时的想法。
“感谢诸位的好意我茹凤能得到你们的爱戴,这是茹凤的福分。既然大家都说了,我也把这一路上思考的想法跟大家说说,还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
首先,大家以后就不要再称呼我风三娘了,我仔细想过,你们也不会同意我大叔、大叔的叫着,那以后除了小满姨以外,我就称呼各位哥哥、姐姐,你们也称呼我为凤妹妹,这样才显得亲切。
大家都说咱们要再建立一个屯子,这种想法很好,我茹凤坚决支持把兄弟姐妹们接到一起过舒心、太平的日子,这也是我多年的愿望,现在有条件实现了。
不过不能叫什么三娘寨,风三娘早已是过去,我现在是你们的凤妹妹。我也不能当什么大柜,甚至连首领都不能当,如果大家还信任我,那我就当你们的资事。
我反复想过了,韩家堡子离这里最近,过去的屯子也没有住户了,咱们正好在那里重新建立起来屯子,名字还叫韩家堡子。
把兄弟们召集过来,开垦那里过去撂荒的土地,再开一些新的土地,那里可供开垦的土地很多,足够咱们这些个兄弟姐妹们耕种的。
韩家堡子是韩朝山师长的老家,他还有两个哥哥也在这石头梁子居住,咱们可以动员他们哥俩回去居住,然后由他们哥俩牵头重新建立韩家堡子。
如果把咱们的想法告诉韩朝阳、韩朝东哥俩,他们一定会积极响应。而且他们也会跟咱们的兄弟们友好相处,就是原来在韩家堡子居住过的老住户,他们也会响应号召搬回去的。
咱们再把兄弟姐妹们召集在一起,并不是要重新占山为王,而是让大家各过各的小日子,平时也好有个照应、帮衬,闲时能在一起坐坐交交心。
我准备过两天就去把奶奶和弟弟她们接回来,今年冬天就先住在二师兄给准备好的房子,明年春天第一个就搬回去韩家堡子居住。
让兄弟们快点把自家地里的粮食收拾回来,趁着天还没有上冻,就去河湾里多起一些土坯和乏块子一种在河湾里堆积的含有草根的泥土,明年一开春就可以盖房子了。
冬天的时候咱们也不能歇着,去山里采伐木材,多贮存一些,明年咱们盖房子可是得需要大量的木材。等盖完房子,咱们就集体开垦荒地,把过去废弃的土地都开垦出来。
明年就别指望有啥太大的收成了,咱们可以用冬天砍伐的木材去沟外换钱、换粮食,再加上咱们还有些积蓄,明年的日子也差不了。
在这方面韩家兄弟很有经验,是内行,很早以前他们家就曾经做过这样的生意。让他们哥俩带领着我们干,咱们可能还会发家呢,只是需要大家不要怕吃苦受累。
还有更重要的,驻扎在大裤裆沟的常广平警备中队跑了,这大裤裆沟就暂时处于没人管理的状态了,时间长了是必会出现混乱,也可能会出现打、砸、抢、盗等事件。
这个时候的大裤裆沟应该建立一个自治组织,以管理这大裤裆沟四十八屯。待新的政府建立了,有人来管理了,咱们这个自治组织就自动撤销,我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成立这样的自治组织,咱们也不能牵头,但可以参加,甚至可以在背后做主要支撑。我想把花大财主推到前面去,让他去挑做个头。
花家寨地处大裤裆沟的中心,过去的警备中队就驻扎在花家寨,是整个大裤裆沟的权力中心,花大财主又是大裤裆沟最大的财主,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我打算明天就动身去花家寨,孙大哥、王大哥、二师兄、旬叶都跟我去,顺便也把大昌叔、沈俊勤、蒋永祥也都叫着,先去肖天乐大哥家。
然后咱们就一起去花大财主家,跟他谈,也可以逼迫他就范。等这件事办完了,咱们就回来,再找韩家哥俩谈谈,然后我就去接奶奶和弟弟。”
听了茹凤的一席话,大家都有些发愣,他们不理解茹凤为什么不来牵这个头,甚至连个虚名都不要,这可不是大家所希望的。
但大家也都知道茹凤的为人,她认准的事别人是劝不动的,更何况她做事从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别人就是想反对,也没有她的理由充分。
不过大家还是表示,其它的事情可以都听茹凤的,就是做首领这件事还必须得由茹凤来做。可茹凤是坚决不答应去做首领,这让大家感觉到很失望,但也不得不服从她。
对下步的规划就这样定了下来,接着又是一顿猛喝猛闹,一直到晕晕乎乎的尽兴,这一顿饱含深情的酒宴才散去,但那份畅快淋漓的浓情却永远荡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