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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 第 1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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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丸立香本人其实对这次生病并没有非常强烈的感觉。比起以前受过的伤,感冒发烧带来的不适感实在没有严重到会被重视的程度。

    现在想起来,也许早上已经有些预兆了,只是他把突如其来的寒意当成脱离了被窝和芦屋道满这个人肉火炉后的温度反差,没有过多在意。

    芦屋道满倒是看出来了一些端倪,但藤丸立香并不觉得这点不适有什么大不了,也不想影响期待了很久的圣诞计划。

    没有过多劝说,芦屋道满遵照御主的意愿将他送到了迦勒底。

    在迦勒底的英灵当然也有看出不对劲的,但都被藤丸立香以穿的衣服太多才导致体温高的理由糊弄过去了。

    然而这种理由糊弄得住一般从者,却对医疗室的几位毫无用处。藤丸立香本来已经很小心地绕着医务室的方向走了,却还是如命运般在走廊上迎面撞上了战场的白衣天使——然后就被绑在病床上扛回了现居住地。

    再之后就是浩浩荡荡的英灵探视大军和高专众人的来访了。

    待来探视的最后一支小分队起身告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玄关处,南丁格尔用把枪抵在敌人太阳穴上的气势交待着照顾事项,“注意水分的补充,饮食清淡的同时要保证充足的营养,只有让身体的士兵得到充足的能量才能打赢战役。晚上要注意保暖和空气的流通……最重要的一点,一定要确认病人彻底康复才能让他出门。”

    “南丁格尔阁下,请放心,贫僧定然会为master奉上完美的侍奉。”阴阳师还是那一身高领毛衣的现代打扮,现在还在外套了一件对于他的体格来说过小了的围裙。这画面无疑有些可笑,却让他变得不再像个地缚灵,而是真切地融入了暖黄色灯光的背景中。

    换好鞋子,将换下的拖鞋摆到鞋柜里面,恰好回过头来的玛修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心中一直隐约存在的担忧莫名松了松,把衣架上的外套递给南丁格尔,淡紫色头发的少女笑道,“道满先生能照顾好前辈的,南丁格尔小姐,我们走吧。”

    南丁格尔严厉的眼神再度扫视过芦屋道满,眉间皱紧的弧度丝毫没有放松,片刻后,她接过玛修递过来的外套,“安静的休息时间对康复也很重要,你说得对,玛修中士。”

    暖黄色的灯光从窗户朦胧地透出来,在薄薄的雪上映出一层薄纱似的辉光。

    按照礼仪在入门处目送两人远去,在关上门前,芦屋道满鬼使神差地抬起头,像第一次见到雪的小孩子一样,向着飞舞在深色幕布下的雪花伸出了手。

    雪下得并不大,伸出去的指尖等待了好一会才等到一片恰好落在上面的雪花。

    晶莹剔透,结构精巧,和其他落在树上、土地上、河流中的雪花没有什么不同,却又因为选择的方向而拥有了不同的命运。

    合起手,芦屋道满关上了门。

    ……

    漆黑的卧室里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小山一般的礼物盒环绕着床铺,以危险的形状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刚刚睡醒的藤丸立香感觉全身的热气都被泵上了脸颊,甚至有些烧得慌,挣扎着从绵软的被褥中释放出两条胳膊,却很快就被温度差打倒,又飞快地缩回了被子里。

    早上被南丁格尔按着回来时就睡了一上午,下午接待完排着队来看望的探病人群后,因为精神疲劳不小心又睡了过去。

    粗略算算,他今天得睡了有六七个小时了吧。

    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觉了。不过舒服归舒服,总有种睡得骨头都软了,脑子都混了的感觉。藤丸立香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怀念以前忙碌的感觉。明明以前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的时候他做梦都想好好睡上一整天。

    窗户的响动吸引了藤丸立香,他在被子里拱动着翻了个面,看向窗户的方向——下雪了。

    先是惊喜,后是懊恼。要不是他没有注意身体的状况,现在他本来应该能和大家一起打雪仗的——这还是他在这个世界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呢。

    把脸埋进枕头滚了滚,藤丸立香感觉自己非常需要一些毛绒绒的治愈——可惜芙芙因为毛絮不利于空间清洁而被南丁格尔拎走了,道满猫也早就恢复了人形。

    虽然很对不起芙芙,但要论好吸的程度的话道满猫绝对是完胜,体型就是胜负关键,能够让人整张脸埋进去的毛肚皮才是正义!

    哎……话说,难道芙芙就是为了避免被人类吸才会变成这么小的体型的吗?

    已经知道芙芙拥有理性的藤丸立香一时陷入了沉思。

    门开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轻微的按键声后,灯亮了起来。

    “master,该用晚食了。”

    芦屋道满走进房间,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用手背探了探藤丸立香的额头。藤丸立香顺着力道仰起头,在还没有适应的光线下眯起眼,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刚睡醒的御主脸颊上还带着几分红意,眼神迷蒙,额上分布着的薄汗在灯光下闪耀着几点光泽。

    宽大的手掌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而后若无其事地移开,拿起一旁叠得整齐的热毛巾将御主的脸温柔地包裹进去。

    指腹按压过眉骨,凹陷的眼窝,眼球在其下轻微的颤动隔着毛巾传递过来,可想见那双蓝色的瞳孔在眼皮之下注视着他的情景。

    “我自己来吧。”藤丸立香接过毛巾,坐起身,囫囵擦了擦脖子,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清爽多了。”

    芦屋道满适时地为藤丸立香披上羽绒服,将御主包得严严实实。

    吸了下鼻子,藤丸立香刚想看看芦屋道满准备了什么晚饭,一只勺子就递到了他嘴边,他下意识张嘴,将温热的粥含进嘴里。

    粥是简单的青菜瘦肉粥,加入了许多切得细碎的肉糜和青菜,用于调味的盐的分量恰到好处,是那种让人怀念的病中限定的特殊料理感。

    藤丸立香不太适应被人喂着吃饭,但挣扎了几下想抢回饭勺无果后便也顺其自然了。

    以前在迦勒底受伤不便时他基本都是吃压缩能量果冻对付的,没想到现在反而只是感冒都过上了被人喂饭的生活。

    芦屋道满喂饭的节奏卡得刚刚好,每隔几勺还会在粥面上放上爽口的小菜,不知不觉,一碗粥就全部进了藤丸立香的肚子。

    “您的胃口不错呢,是个好消息。”芦屋道满弓着身,骨节分明的指节卡着碗身,笑得格外的温良——或许可以把这个词换成“贤内助”,“要再来一点吗?”

    藤丸立香摇摇头,又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生病,又也许是因为这种久违的,因为生病而被所有人关心着的感觉……藤丸立香忽然卷着被子往芦屋道满腿上一趴,向上眨巴着眼睛,“我想吃布丁。”

    思考了半秒后,或许根本没有思考,藤丸立香顺着自己的冲动补充道:“要没吃过的味道。”

    这当然是个突兀且称得上十分任性的要求,甚至不是出自实际的需求——藤丸立香确实有些想要吃布丁,久违了的“病中”的氛围让他想起了一些遥远的记忆,但“没有吃过的味道”完全就是一种异想天开式的要求的。

    如果换成更加容易被理解的词语的话,这种行为大概能被叫做——撒娇。

    藤丸立香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假装自己没意识到。现在他脸上耳后的红晕可不完全是因为睡眠带来的热度了。

    能不能吃到新奇口味的布丁这种事其实不重要,他只是想看看芦屋道满会如何反应而已。

    阴阳师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外。

    “请放心,master,这种小事贫僧自然早就做好了完全准备。”芦屋道满一挥手,旁边的咒符式神们立刻殷勤地顶上来一个拳头大的布丁。有着深色焦糖顶的乳黄色布丁随着式神的动作一颤一颤,散发出“我很好吃”的气息——同时被散发出来的还有缕缕不详的黑气。

    这看起来不像是应对他的心血来潮,更像是早有预谋。

    “……这是圣诞礼物吗?”藤丸立香趴着凝视这个散发着似曾相识的黑气的布丁。

    “唔唔,并不是哦,只是为了可能会有的情况做的准备。贫僧可是在被那个红衣天使狠狠教育了一通后将各方面的知识都做了完美的补全,现代日本的习俗自然也不在话下。不仅是布丁,master想要什么贫僧都能立刻奉上!”

    仰头看着说着说着突然激动起来的芦屋道满,藤丸立香缓缓地歪了一下头。

    “哦……原来如此,你今天表现得那么奇怪是因为这个?”

    芦屋道满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突然静止,“……贫僧今日可什么都没有做哦。”

    “就是这点才奇怪啦。”藤丸立香毫不留情地吐槽,“这么热闹混乱的时候,你趁机干点什么才正常吧。南丁格尔小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只是一些寻常的指导。”芦屋道满拂去藤丸立香额角汗湿的发丝,“来吧,您不是想吃布丁吗?”

    ……虽然他是说想吃没吃过的味道的布丁,但是这个布丁上面明显是诅咒吧?诅咒味的布丁……好吧,他确实没吃过。

    藤丸立香盯着那个诡异的布丁,拿起放在一旁的小勺子试着压了压表面,一缕黑气随着他的动作而喷涌出来,在空中圈出眼睛的图样。

    藤丸立香条件反射性地战术性后仰了一厘米。

    算了。

    “我吃一口,你说一句。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没有给芦屋道满回答的时间,藤丸立香挖下一块布丁就往嘴里送去——味道居然真的很不错。

    第一口下去后,接下来的部分似乎就没那么难入口。藤丸立香惊讶地发现除了外表看起来有些微妙外,这居然是个完美符合他任性要求的布丁,每一口的味道都有着细微的差别,但都一样好吃。

    似乎没想到他真的会吃下去,芦屋道满从他吃下第一口开始就死死盯着盘子,看上去像是非常想掀翻盘子的样子。

    看来这东西上真的有诅咒——不过这点反而是意料之中了。

    心理上迈过了那道坎后,藤丸立香一口一口吃得欢实极了,还有余裕催促芦屋道满:“快说啊。”

    “……不可理喻。”长眉拧紧,黑曜石般的眼睛难以理解地看着大有把布丁全部吃完的架势的御主,“您就不担心贫僧在里面下了即死的诅咒吗?”

    “可是我还活着啊?”

    “如果是更为恶毒的,会慢慢地,一天天折磨您至死的诅咒呢?”

    “那应该会用在更有仪式感的东西上吧。在刚才之前你都还不知道我会想吃布丁呢。”

    年轻御主的话依然那么轻松而理所当然,逻辑松散,无疑还存在着许多可以反驳的地方,但芦屋道满突然就不想继续下去了。

    过去曾发生过的无数次类似的对话,无不以他彻底的落败为结局。

    如藤丸立香所察觉到的那样,芦屋道满有些烦躁——但也只是有一些烦躁而已。

    南丁格尔并没有对于他有过多的指责,只有病人才能留住这位战场白衣天使的目光,她只是在知道芦屋道满的身份后,对他扔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作为恋人,发现病情的第一家庭成员,在处理这件事上完全失格,做出不合理判断导致病人病情恶化——你,三天后过来我这里进行医疗常识的学习。”

    是指他应该在发现master发烧的第一时间将他送去就医吗?

    但是master的意识清醒,意愿也非常明确,违背他的指令而擅自行动反而会是正确的选项吗?

    人类似乎会把这种以自己的意愿为出发点的强制行为称为“关心”。

    芦屋道满能够理解这一定义,但却无法从根本上理解其本质。

    “嗤——”隐匿在一旁的爱神发出刺耳的笑声,心情的波动甚至让她的手臂都开始闪烁出透明的蓝色光影,人类无法承受的灼热温度从中隐隐透出一角。

    “迦摩阁下,您看上去似乎十分高兴呢?”

    “啊,因为无论多少次,我果然都喜欢看到他人不幸的瞬间啊。”爱神像是还想说些什么,又突然止住,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留下一句话便转身而去。

    “阴阳师,你到底认为自己是什么呢?”

    侍奉着最后的御主的从者,窥伺着最后的御主的野兽,企图玩弄世界的邪道……御主藤丸立香的恋人。

    作为前三个身份时要做的事情一目了然,但是唯独最后一个身份,芦屋道满从未,也无从得知到底要做什么。正如他也无从得知自己是如何得到的这个身份。

    像捉住洪水中的浮木一般,他在一切向他涌来的未曾接触的事物中,捉住了曾拥有过的其他身份。

    若是想要继续留在御主身边,那么便不能成为危害世界的邪道。

    若说要成为窥伺御主的野兽,猎物却似乎已经自发地蜷缩到了他的腹部之下,只需要轻轻动作便可取其性命,完全失去了狩猎的乐趣。

    若说要成为侍奉御主之人,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这一铁律却被否定。

    他应当从什么当中攫取成为恋人需要的事物,对于这一点,他毫无头绪。

    当然,当然,现代的网络和书籍上有着关于恋人的完整定义,还有着连一言一行都列出指导的书籍。但那些虚伪的字眼每一个都与他的存在相悖。他姑且模仿着书上所说的行为,像是演戏一般度过每一天。然而这些在他眼中与侍奉相差无几的举动,本应毫无意义的举动,却像日复一日的积累中,悄然变质出了陌生的意味。

    在陌生的洪流中,芦屋道满无法找到哪怕一个立锥之地。渐渐地,连最为熟悉的组成他的本源,那些纯粹的、饱含恶意的黑色污泥也逐渐混入了不知名的成分。

    过去的“芦屋道满”“alterego·limbo”正在被稀释,被瓦解,而他完全无法找到新的模具。

    ……

    “张嘴。”

    一块冰凉而柔软的物体抵上芦屋道满的嘴边,他下意识地按照命令张开嘴。冰凉的物体飞快地进入他的口腔,然后被吞咽下去。

    “……您在做什么?”芦屋道满低头看着还举着勺子的藤丸立香。gonЪoΓg

    “最后一块。”藤丸立香敲敲已经空了的碟子,转手递给在旁边等待已久的纸人式神,“味道不错吧?”

    “上面有诅咒。”

    “嗯哼,我知道,所以你也吃了。”藤丸立香满不在意。

    空气再度回归沉默。藤丸立香躺回阴阳师的腿上,芦屋道满则默默将被蹬远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出神。

    良久,芦屋道满垂眸,“您认为贫僧该拒绝您的命令吗?”

    “什么?”藤丸立香在给飞过两扇窗的雪花数量做计数比赛,乍然听到芦屋道满的回话差点没对上思路,但他很快意识到对方指的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啊,你被南丁格尔小姐说的就是这件事吗?从我的角度来说倒是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啦。”藤丸立香卷着被子,随口说道,“按道满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

    “哪怕违背您的命令?”

    “不,所以说那也不算命令……”藤丸立香有些苦恼,“只是我的一个意见?你可以提出不同的意见。嗯……你看,恋人当然有对对方生活提出意见的权利。”

    芦屋道满若有所思。

    “那么您认为恋人应当干涉对方的生活。”

    “这么说感觉好奇怪……”藤丸立香扶额,说起来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好吗,这些事情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但是总觉得如果放任对方不管,最后误会会变得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藤丸立香想了想,半跪着立起上半身,将额头抵上另一人的额头,“这些事情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但道满只需要按自己的节奏来就好,以后我们可以一点一点弄清楚。”

    这次没有毛巾的阻隔,映入眼帘蓝色的瞳孔闪耀着细碎的光芒,一如想象中那样。

    他的浮木与立锥之地。

    两人间的距离慢慢缩短,直至再无间隙。

    ……

    “这是什么?”趴在热烘烘的肉垫子上,藤丸立香的手忽然被冰了一下,他摸索着把冰凉的小颗粒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片不足指甲盖大小,却精巧美丽的雪花。

    藤丸立香惊喜地瞪大眼,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好漂亮!居然没有化哎!是特意准备的吗?”

    “唔,只是贫僧随手捡来的罢了。”芦屋道满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梳理着御主的头发,像是慵懒舔舐着伴侣毛发的野兽,“从天上普通地落下,再被贫僧普通地抓住、既不是第一片,也不是最后一片,也没有特殊的力量,只是再平庸普通不过的雪花。”

    “但是是你送给我的呀。”藤丸立香丝毫没有被他的态度打击,依旧稀罕地反复把玩着那片小小的雪花,“明天帮我做个项链带上吧?或者手链?还是收藏起来比较好?”

    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兴奋,阴阳师斜睨他一眼,抬手捏出一个印,纸人式神就任劳任怨地奉上一条红绳编织的手链。雪花从藤丸立香的手中飘出来,镶嵌在红绳中央。

    芦屋道满一手握住藤丸立香的手腕,一手将红绳往上套去。

    “这也是用阴阳术变出来的吗?”藤丸立香兴致勃勃地问道。

    “不,是贫僧在商店街买满一万日元的抽奖奖品。”

    ……

    这样就很好,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步调前进吧。

    总有一天,能够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请,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为您提供大神行远自迩的master转职咒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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