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娘亲的事
为了此事,她还向几位年长的师兄、师姐打听过,可他们都说不知道与她娘亲有关的事。
“那我是在哪生的,你们总知道吧!”若璃那时还问过他们这个问题。
他们的答案都是“你就是在仙尊的仙殿里出生的。”
后来,在娘亲的忌日前一天,若璃见到了前来拜祭娘亲的魔尊舅舅,本来她想着跟他熟络了一些,再向他打听自己娘亲的事情。可谁知舅舅把那串她娘亲的遗物——“七彩玲珑”交给她后,第二日就在娘亲的忌日上原型毕露,按下了悲剧的开关。最终,母舅也没讨到好,被爹爹遂尹的自毁系统,炸得灰飞烟灭。
想到这,项右右的眼角不禁渗出几行泪来。“何苦呢!为何要自相残杀,一家人好好的不好吗?”她呜咽着,被柏舟搂进了怀里。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柏舟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要流泪。”项右右抹着眼角说道。
柏舟抓起她戴着七彩玲珑的手腕,吻了吻道:“别难过,我们还差两根琴弦,就能让建木复原了。我也会努力学习这反手琴的。”
“多谢你!”项右右在柏舟嘴建边吻了吻,心中很是感激。
柏舟最不喜欢听到她跟自己说“谢”,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他这会有点不悦地说道:“跟我说谢,傻了吧!”
“对不起,我一时有点激动了。”项右右一脸歉意地笑了笑。
柏舟忽然亲上了她的双唇。半晌项右右觉得舌尖传来一阵疼痛,她猛地推开他质问道:“你干嘛咬我?”
柏舟摆出一副霸道的样儿,批评她道:“让你说完谢,又说对不起,下回再说我就将你的舌头咬下来!”
“天哪,有人要谋杀亲夫了,快跑……”她边嚷边跳下二楼,顺着路奔出了竹林。
柏舟在后面边追边嚷:“看我一会逮到你,有你好看!”
往后又过了几日,他俩便没日没夜的泡在那楠薰楼里学习反手琴。眼瞅着柏舟将基本指法都练得滚瓜烂熟了,老琴这日忽然将《无谱》的正本交给了他们。原来先前老琴拿给他们看的,也是一本手抄的副本。
项右右见了,敢忙施法,召出《有谱》的正本。发现这两本谱册从外形上看,还真的是一个系列的。谱册的封皮是稍厚一些的皮的材质,两者的封面颜色一深一浅,像是故意选择的互补色一般。而内页都是一种不容易破烂的料子,非常轻薄、方便折叠携带。
“上人,这两本谱册我爹爹是从哪里弄来的,他有同您说过吗?”项右右一直很好奇这《有谱》与《无谱》的来历,因为在若璃的记忆只,这两本谱册并不属于建木峦。
上人听罢,只是道了“他没有说”四个字。项右右瞧老琴的神色,十分地遗憾,觉得他没有在隐瞒自己,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随后两日,她一寻到机会就问上人关于缱皌娘亲的事情,老琴每回一听到这个就立马跑没了影。折腾了两三次后,她也学乖了,不在他面前提娘亲的事了。
“那您知道,我爹除了我这个女儿外,还有没有儿子?”项右右昨晚又梦到那个叫自己妹妹的影子了,今早起来,她便决定要问问她遂尹爹爹的知己。
上人一听到这个问题,立马将目光转到她身上,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项右右见他盯着自己,忙用手抓了抓鼻头道:“没……没啥,我就随口问问。”
“我只知道,你爹和你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爹和别人有没有……”
“停!”老琴话还没说完,就被项右右打断。她不太高兴地嘟囔了句:“您还是我爹的知己呢,他那么爱我娘亲,怎么可能和别人有孩子!”
“这可不好说啊!”老琴忽然很神秘的笑了笑,道:“你爹活了那么久,在爱上你娘亲之前,和别的女子好过一点也不奇怪吧。”
“不可能!”项右右气鼓鼓地冲老琴大嚷了一声,拉起柏舟就跑出了竹林。
回屋的路上,她嘴里一个劲地哔哔:“我看这个老光棍,就是羡慕嫉妒恨我爹娘感情深厚,故意在我面前诋毁我爹。我爹明明那么爱我娘,是人都看得出来。”
“上人或许只是在跟你开玩笑,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啊!何况你现在还吃着药调理身子呢。”柏舟安慰她道。
项右右想了想,点着头道:“你说得对,生气伤肝浊目,这补药这么苦,可不能白吃了。”她说完使劲揉了揉柏舟的脸蛋。
柏舟正了正自己的腮帮子后说道:“我师父与遂尹仙尊也很熟,等我们回翼州了,再问问他。”
柏舟这话倒是给了项右右启发,她一拍脑袋道:“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与我爹娘都很熟。”
“你说的是……”
柏舟望着她,见她挑了挑眉道:“就是他,龙伯昊晟。他当年和我娘,都是建木峦的访问学者,与我爹娘走得很进,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
“可是按扶玉姑姑的话,当年他可是一直爱慕你娘亲的。”柏舟回道。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才要找他问问。如今我爹娘已经不再了,他也没必要对我隐瞒这些。”项右右肯定地说道。
“好,那如你说,我们去见了师父后,便去找他。”
见柏舟这般支持自己的想法,她捏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道:“我们要去龙伯国,你不怕见到龙伯锦昱么?”
“怕他作甚?”
“我记得有谁跟我说过,怕自己不如他的。”项右右将柏舟逼到墙角,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道。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不仅是医仙的徒弟,还是老琴上人的弟子。最重要的是,我是遂尹仙尊实打实的女婿,我为何还要怕他。”柏舟自信满满地说道。
项右右听罢,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