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容琴被他漏了个满怀,脸直接撞进他蓬勃的胸肌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个肌肤接触。
“斯~”容琴当时就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手抵着付晨星就没把人推开:“撒手,鼻子断了!”
付晨星这才赶紧把她松开,扣着她的肩,有些紧张的低头去看:“抬头我看看。”
容琴嘴里一股腥味,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抬头红着眼睛撞进付晨星担忧的目光里:“没事,没流鼻血。”然后视线穿过他坚硬的肩膀往后,看到吹着自己鲜红指甲的女人,把付晨星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莫美兰,你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她当然认识,大哥外公那边春荣集团的副总裁,行事凶猛果断,一路腥风血雨从底层拼到今天的位置。
她怎么上位的,容琴不感兴趣,无非是能力加上胆色,但她上位后那些事情容琴可清清楚楚,因为几年前苏黎也遇到过今天这样的事儿,只是苏家她得罪不起,最终放弃,其他人可没那么好运,凡是被她盯上的要么被打压,要么屈服于利益,无一例外的是从她床上下来的男人没几个是完好的。
这个女人,就像母螳螂,□□过后,恨不得把男人生吞活剥了。
莫美兰掐着腰站的歪歪斜斜,眼神肆意的在付晨星那张让人腿软的脸上来回扫视:“我什么意思,你不是很清楚吗,容琴,不要这么小气嘛,最多姐姐让你先上。”
容琴和这个蛇蝎一般的女人认识?付晨星几乎是贴在容琴只有一层薄薄的真丝吊带裙的背后,低语:“容琴,你不会让我被她玷污吧?”
容琴满脸黑人问号,就您这本是,谁能玷污到你啊。
“你倒是挺会拿别人的东西客气,人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上就能什么时候上,但你不行。”付晨星贴着自己,男人体温高,没一会儿容琴就感觉到背后腻起了一层汗,不舒服的推了推他:“我早就跟你说过,别动我的人,不然小半生的时光爬到这个位置,掉下来了,挺可惜的。”
莫美兰这才把视线从付晨星脸上挪开,正眼看向容琴嘲讽道:“容琴,我莫美兰活了快四十年,可不是吓到的,你就算有点本事,手也伸不到我身上,但你要是惹了我以后你们风荷所有人的片子休想上春荣的所有院线。”
“是吗?”容琴淡淡的微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容琴分明把她的话当笑话听,利益牵扯,可不是她莫美兰一句话能做主的,更何况春荣院线的老板是容棋。
容家人向来低调,容棋结婚的时候只邀请了亲朋至交,不允许任何媒体人入场,也不允许私自发布婚礼的宾客阵容,所以知道施诗和容棋是夫妻的人不多。
莫美兰虽然站着个副总裁的名头,对外人来人足够吓人,但对容琴来说,春荣集团各个线条的副总裁遍地走,在她眼里问题不大,毕竟春荣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俏春是她大伯母,大堂哥容棋是春荣集团的继承人。
即便是b家亚洲区的总裁对她都客客气气的,容琴一个娱乐公司的小老板居然这么看不起她,莫美兰觉得自己的面子被狠狠的扔在地上摩擦:“b家的合作,你们这辈子都休想拿到。”
因为志趣相投,她和b家华国区的领导关系很好,就算今天付晨星表现惊艳,只要她吹吹风,这点还没搭上的线还不是随随便便就断了。
有人在,对方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她总不可能强来,撂下狠话,开门走了出去。
化妆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付晨星整个人腰一塌,几乎将容琴从身后包住:“容琴,我不干净了,怎么办?”
容琴连忙撑住他转过身来:“被她碰到了吗?摸哪儿了?晦气!回去好好洗洗澡!”
付晨星线条流畅的手臂穿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将她圈住,脸上是委屈,眼中是淘气:“她吃了死小孩一般的红指甲刮到我幼小的心灵了!”
“神经病,”容琴笑着捶了他一下,这才放松下来:“我还以为你真吃亏了。”
看她为自己担心,付晨星高兴地抿着唇,除了容琴,他什么时候让女人近身过。
“快撒手撒手,一会儿赶不上飞机黄国安得弄死我。”付晨星越靠越近,脸都快凑到她面前,容琴几乎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连忙将他推开,自己后退几步,想要获取新鲜空气。
但,好像空气中全是他的味道。
付晨星撇嘴,过去拿了西装外套搭在容琴肩头:“走吧。”
容琴没有反驳,任由他伸手替自己扣上一颗扣子,这才一起走了出去,也许让人知道他和自己关系匪浅,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今天莫美兰这种糟心事儿能少一点。
去机场的路上,施诗问起他们怎么这么久,容琴简单的说了下莫美兰的事儿,施诗了然的点头,容琴知道莫大姐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几人到横店的家,已经凌晨一点多,施诗赶紧上楼去找乖巧自己入睡的绒团儿。
容琴在玄关脱着鞋呢,身后就有一堵肉墙贴上来,她真想开口,两条坚实不可分的手臂就从身后缠了上来,然后炽热的呼吸撒在敏感的颈窝里,引的她一阵颤栗。
“容琴~”今晚之前,他们半个多月没见面,付晨星紧紧地贴着她闻着她身上最能安抚自己的味道:“我今晚差点被老女人占便宜了~”
他似撒娇,又似抱怨,直击容琴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怎么办呢?”
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抱了她的腰,现在更是动不动就又搂又抱,是有瘾吗?
付晨星将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圈,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舔着薄唇暗示的十分明显:“你说呢?”
男人掌心的温度奇高,贴在她腰间的那块皮肤,就快要烧起来,容琴望进他仿佛会吸人魂魄的眼睛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多,多洗几遍澡。”
“不要~”付晨星果断拒绝,大拇暧昧的描绘着容琴莹润的唇瓣:“我要你亲亲我,弥补下那个女人给我造成的伤害。”
男人美如冠玉的脸在眼前放大,薄唇殷红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容琴唇瓣轻启,心中暗暗期待四唇相贴的火花战栗。
但,在男人呼吸落在自己脸上之前,容琴猛的偏过头去,男人的唇瓣擦过嘴角贴在她脸颊。
付晨星眉头一皱,不满的掰过她的脸,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猛地亲了上去。
“你~呜~”容琴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勾入感官放大带来的预约中。
分明是两个都没什么经验的人,吻起来却意外的嵌合,唇齿交融,追云逐月,乐此不疲。
习武之人,呼吸绵长,但容琴只是个小趴菜,被付晨星亲的全身软绵,脑子缺氧,自救的本能让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付晨星不舍退出的舌尖,这才重获新鲜空气,如重新回到水中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呼吸求生。
付晨星嘶嘶一声,破了的舌尖抵着口腔内侧,感受着女人带来的腥甜,行吧,他咬了她一次,这回她咬回来,很公平。
大口大口的呼吸过后,容琴被亲的迷糊的脑子渐渐归笼,美目含怒:“付晨星,你越线了!”
付晨星撇嘴,手在她腰上胡作非为:“可你明明也很喜欢。”
容琴抓住他环着自己的两条胳膊,让他不要作恶:“付晨星,我喜欢是一回事,我允许是另一回事,并不是我喜欢就会放纵。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先去洗澡,然后睡觉不然明天会没精神。”
“容琴~”付晨星拖长着尾音,企图用脸蒙混过关。
谁知道容琴铁石心肠,用着掰着他的胳膊:“不松开我生气了。”
付晨星没办法,只能松手,看着容琴回了房间。
化妆镜中,女人眉眼含春,被厮磨过的唇瓣嫣红水润,娇媚勾人。
容琴摸着自己的红唇,仿佛能感受到付晨星用舌尖一遍又一遍描绘她唇形的力道,不行!这不是她最初的目的,他们不能在这条歪路上越走越远,她得把长歪的金钱树掰直。
浴室水声哗哗,付晨星耳朵一动,听到关门的声音,不高兴的一个手刀切断水流。
不知好歹的女人,以为他真的喜欢她吗,走了就别回来。
第二天,施诗和绒团儿才知道容琴连夜又赶回了北城,又没能抓住机会找小姑玩的绒团儿气得哭唧唧。
一样想哭的还有今天和付晨星武打对戏的同事,也不知道谁惹到这位了,一招一式,好像要把他们炫到地里,得用挖掘机才能抠出来火葬。
施诗也有些吃不消,虽然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拍摄付晨星废弃残暴昏聩的皇帝,自立登基的戏份,但他这天子之气未免太足了,往皇位上一座,就连现场的工作人员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他下一刻就从三十七度的嘴里说出拉出去斩了令人从头凉到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