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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举步维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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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给你买回来了!说好要请我吃饭的哦!”凤九的脸颊因在骄阳下炙烤了一段时间而变得红润,小姑娘的脑袋微微扬起活脱脱像一只傲娇可爱的小猫咪。

    林芮右手接过那杯绵香露将剩下的零钱递给了萧何,之后她又用空闲的手像逗猫一样挠了挠凤九的下巴。

    “凤九!该回家吃饭了!”就在凤九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小男孩跑到了凤九的身边。

    小男孩直接抓起凤九的小手作势要离开,凤九连忙和林芮告别,“姐姐!别忘了我的酬劳!我明天中午会出来找你的!”

    林芮满脸姨母笑地冲离开的小姑娘挥手。

    等到再也看不到凤九的身影后,她开始面色凝重地盯着手中冒着凉气的绵香露。

    竹杯包装上刻着林芮再熟悉不过的钱家家徽,麦秆吸管与竹杯的形状尺寸均与林芮所用的包装无异,但只要仔细比对就能发现钱详所用的包装材质更好,况且这绵香露中还加入了价格高昂且夏季稀缺的冰块。

    按理说,这么高昂的包装成本肯定会让绵香露的价格在三十文以上,但是刚刚凤九拿着三十文钱去买竟然还剩下了一半的钱。

    萧何看到绵香露的包装后几乎是一瞬间将脸沉了下去。

    “林芮,如果说豆面糕是恰好与咱们相似,那这回就可以断定钱详是真的在故意针对我们了!不行!我去找那个混蛋说说理!”

    林芮虽及时拽住了萧何的胳膊,但依旧抿紧嘴巴面色凝重。

    “不是!林芮!这你还能忍?你别拦我!我要去把他们的店砸了!”

    “先别冲动。这件事还没有理清楚。”

    说实话,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大的价值值得钱详处处针对。钱详新店中出现的两次新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赔本生意。

    难道单单只是因为林芮她当时开了店没有报备钱府?可事实真的仅仅如此吗?

    就在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触及真相的时候,林芮又一次被眼前的迷雾迷晕了方向。

    “我就不明白了!钱详他是不是有毛病啊!”萧何抓狂地蹲下狂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不解。

    “不知道,我先尝尝这绵香露到底和咱们家的有什么区别。”

    轻轻吸上一口钱记绵香露,林芮的脸上写满了迷惑。

    萧何见状在一边焦急出声,“怎么样?”

    抬眼看了下萧何,林芮皱起细眉缓缓出声,“不知道,感觉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萧何直接拿过来林芮手中的绵香露毫不忌讳地吸上一口。

    林芮见状,双颊瞬间爆红,“萧!萧何!你干什么!我刚刚用过那个吸管!”

    闻言,萧何的动作一滞,但很快他在脑中缓和掉羞涩。

    [都快要成亲了,这个没什么的。]明明林芮的荷包才送出去没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萧何已经自我脑补到了成亲。

    想到上次意外用过林芮的杯子,他神色淡定地回话,“那怎么了?还有更亲密的事情我们”

    因为某只傻狗的不要脸言论,林芮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如果有动画效果存在能发现她的脸上冒出了蒸汽。她没等萧何把话全部说完就捂着脸跑回了家,而萧何一脸懵逼地跟在后面。

    林芮本不是扭捏之人,但刚刚萧何的那副话让林芮以为他想起来了那次醉酒后的亲吻。

    不管再多么直女,她也受不住在街上被人提及这种事情啊!

    但事实上,萧何想说的是“还要更亲密的事情我们以后会做”,但如今看起来,林芮显然是想歪了。

    快马加鞭回到溯时村的钱详站在钱府的大门前心中竟被勾起了丝丝乡愁,只不过这种情绪和他本人实在相差太大,几乎只是持续了一秒后就全部消失殆尽。

    “家主好!”门口知晓家主回村的几个家仆忠心地向钱详问着好。

    他眼睑未抬一分,直接迈着阔步向别院走去。

    走到薛凌的房门口,钱详强行压下脸上的阴沉,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我知道娘亲在里面,娘亲是不是该跟儿子解释一下?”

    这句话刚说出不久,薛凌猛地打开房门,木门向内敞开掀起一缕清风,钱详发丝飘扬面色如常。

    薛凌看到眼前的人先是一惊随后冷哼道:“你竟然还舍得回来?”

    听到这话,钱详挑起眉毛用探究的目光剜着薛凌的脸,“娘亲这是说的什么话,溯时村是我的家,我怎会不回来呢?倒是母亲为何如此催促儿子呢?”

    两人均带着假面等待对方先撕破脸,但已长大成人见识过无数风风雨雨的男人现如今已经比他久居宅院贪于享乐的母亲善于忍耐得多。

    如他所料,薛凌的脸色变得苍白,僵了一瞬后她的表情开始狰狞。

    “哼!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不做点什么难道要干看着你把家业全部迁到皇城去吗?”

    恶狠狠的句子如小小的石子不痛不痒地砸在钱详的身上,他挑起眉头笑得一脸玩味,但眼睛却如鹰爪一样牢牢抓住薛凌的心脏。“所以娘亲就把那些铺子和宅子的姓从钱改成薛了?我倒是很好奇您究竟哪里来的钱家章印?”

    闻言,薛凌激动地跳起脚,气急败坏地说:“姓钱?别傻了!那死老头欠我的那些东西就是我的!姓钱?你都不是姓钱的儿子为他守住家产作甚!”

    钱详伸出双手猛地扣住薛凌的肩膀,那力道好似要捏碎女人的肩胛骨。“你说什么!?什么叫我不姓钱!给我说清楚!”

    果然,不管一个人有多么的罪大恶极冷酷绝情,他心中总会有最看重的东西。而钱详最看重的应该就是他的父亲钱瑞麟的重视和至高无上的财权。

    年少时的他敬畏父亲也怨恨父亲,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父亲的骨血。还记得当初被薛凌蛊惑一步又一步杀死钱瑞麟,悔意也只是一闪而过。但对于钱详这种人来说,一闪而过的悔意也算是尤其稀有的东西了。

    “好啊!那我今天就跟你说说!二十五年前,我逃出妓院早就有了身孕,我设计让那老头子与我同床共枕为的是生活无忧!谁曾想我竟然生了你这个认贼作父的白眼狼!”

    如果说薛凌的上一番话像小石子一样让钱详不痛不痒,那现在他听到的这番话就宛如划过空气的利箭在他的心上射出了血淋淋窟窿。

    强忍住马上要发泄出来的怒气,钱详的额角青筋暴起双眼微红,配上那张妖媚的俊脸倒有几分地狱修罗的美艳与凶煞。他的双拳紧握,微长的指甲嵌进肉中划破掌心,血液顺弯曲的指节滴落。

    片刻后,暴怒微微缓和,钱详的声线染上微不察的颤抖,“来人!”

    家仆们应声跪在钱详的身边。薛凌的脸上则染上一丝慌乱。“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的身世捅出去!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闻言,钱详依旧笑得美丽,但薛凌却能透过那笑容可以看到他身后盛开一朵又一朵的漆黑百合花,“随便你啊,反正外面的流言蜚语从来没有停过,更何况,我不相信。”最后四个字钱详几乎是贴在了薛凌的耳边说出来的。

    嗅到危险的气息,薛凌转身闪进屋内迅速落上锁。

    是啊,她怎么可以忽略呢?现如今钱详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被她肆意揉捏的儿子了。

    门外,钱详含着冷意的声音轻轻响起,“娘亲,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请你出来?”

    薛凌吓得浑身发颤,但依旧嘴硬,“你敢进来试试!我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依旧是你亲娘!你要是强行进来别怪我把你的典籍烧掉!你不是最宝贝这本破书吗!”

    “娘亲,你怎么知道就是真的呢?那么轻易被你找到的宝贝你都不会怀疑一下真伪吗?”

    听到这话,薛凌瞬间噤声,她从未想过这竟然是钱详的圈套,也没有想过钱详如此提防自己。

    门外的钱详瞥见家丁已经端着一碗堕胎药走了回来后,他直接抬脚狠狠一踹就把那雕花精美的木门全部踹倒,门锁那种东西对他来说只是个摆设而已。

    “你怎么进来了!给我出去!我是你娘!”薛凌双眼圆睁,她头上本来盘好的精美发髻此时变得松松垮垮,有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脸上。

    瞥见家丁手上那碗黝黑的中药,薛凌几乎是瞬间明白了钱详的想法。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娘!”

    钱详一个箭步上前,几乎没有给薛凌反抗的时间,他的大手死死钳住薛凌的双手和下巴。薛凌因被钳制住根本挣脱不开,下巴上的手紧捏着她的下颌,一张红唇被迫分开。“你竟然还知道你是我娘?”

    “还不快灌?”钱详转头瞪了一眼身侧愣神的家丁催促到。

    家丁急忙回神将手中的药液悉数灌进了薛凌的嘴中。

    在剧烈挣扎期间,薛凌被药液呛得半死,她趴在地上吃力地剧烈咳嗽,那模样好生狼狈。

    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薛凌虚脱地趴在地上仰视着她高大的儿子,但她嘴里依旧吐出的是恶毒的句子,“你会后悔的!”

    闻言,钱详嗤笑了一声,“后悔?我从不后悔!”

    强效的堕胎药见效极快,刚服下没多久,薛凌的额间就因小腹的绞痛布满了一层冷汗。

    冷漠地扫了薛凌一眼,钱详慢悠悠说道:“老夫人需要一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来调养身体,这么多年老夫人肯定想我父亲了,那就把老夫人送去父亲的墓穴去吧。哦,对了,记得每天给老夫人送饭。”

    看似自言自语的语调实则是命令,家丁们心领神会,互相交换了眼神后,几人直接把瘫倒的薛凌架出了屋子。

    等待薛凌走后,钱详转身对着剩下的家丁吩咐道:“给我翻!掘地三尺也要把老夫人藏起来的钱家章印和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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