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喵,接传承
“主子,人已带到。”一獐头鼠目的男人,将手中抓着的人随手往地上一抛,粗声粗气的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押下去,关起来,还有大用。”男人转身,赫然是沉寂已久的修沄,只见他阴毒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暗雀。
招财酒楼是他盯了许久的目标,自从探子报:修泽跟这个酒楼有密切联系。他就派了人,每日不落的监视酒楼里的人的一举一动。
终于在今天,有探子来报,招财酒楼的后院似有不同寻常的惨叫声传出。
进到里面才发现,院中只暗雀一人,正焦急的在一猫,一条小蛇间来回徘徊。待暗雀发现院中有人潜入,就与来人发生了争斗。
虽然暗雀是修泽手下暗卫中的佼佼者,但在一对五,并且还要兼顾这些人不伤害已变回原形的几人,暗雀明显落在了下风,最后被其中一个探子,施了迷幻烟,就这样抬走了。
如果当时进入酒楼的是了空,而不是修沄的手下,那了空定会将变回原形的两个带回来。
“榴榴”溜溜从暗雀的袖子里探出头,自从离婳将它放在招财酒楼,暗雀俨然就是它的父亲,每日照顾细致的照顾它吃喝,时不时待它了解认识周围的环境。跟养孩子,也没什么分别了。
“榴榴。”溜溜鼻子拱了拱暗雀的脸,见他没有反应,又叫唤了几声:“榴榴榴榴。”
在它的坚持不懈之下,暗雀悠悠转醒,朦胧间就见到了溜溜:“溜溜?”
“榴榴。”溜溜开心叫了两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脸,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
“醒了,醒了。”晓琪开心道,方才她和令狐思在大堂就听到后院的嘈杂之声,她冒着被夜游神强灌神力的风险,小心翼翼探出头。
就见离婳在给苟千彤运功,瘫在石桌上的那条小黑蛇如同死了一般,身上的白光已慢慢散去,但生命迹象却越发的弱。
“糟了,他不适合接。”离婳道一声遭,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将玉瓶中的药,全数倒进小黑蛇的口里。
那架势,似有不将这条小黑蛇噎死就不罢休。
果然,小黑蛇在晓琪以及一脸不忍直视的了缘的注视下,气息渐弱。
离婳手一拍小黑蛇的七寸,原本堵在喉咙口的药,全数被吞进了肚子里。而她则盘腿,运功为小黑蛇疗伤。
如此坚持了大约一刻钟,小黑蛇呛咳出声,石桌上瞬间多了一具白皙的身躯,不着寸缕。
了缘忙转头,唱了句:“阿弥陀佛。”
心里暗道:难道佛祖是在考验他能不能承受压力?要将离姑娘周边人的酮体都看遍吗?
如此经过一晚的折腾,天空有一缕光出现,渐渐两缕,三缕,一大片的光刺破了黑暗,迎来了新的一天。
“行了,各自都散了,全都回去睡一个时辰,还得准备酒楼的开张。”离婳打了个哈切,眼中有点点泪花被逼出,摇摇手往房间走。
虽说修仙之人可以不吃不睡,但她可不是普通的修仙之人,她还是猫,猫最爱做的事就是睡。
众人目送离婳消失在门口,默契十足的回头看着石桌上那个仍在昏迷的苟千彤,虽已变回人形,但仍没有一丝醒的迹象。
“行了,都回吧。”作为酒楼里元老,小壶挥手:“养足精神,好好赚钱,老大心情美丽了,我们就好过了。”
说着捡起离婳随手抛的桌布,盖在苟千彤身上以作遮羞之用,带头往房间里走。大悲大喜过后,真的要好好睡一觉。
一望无际的绿色,仿佛让人置身在绿海中,轻柔的风以及天空中飘着的朵朵白云,都在提示夜语这里绝不可能是她身处的那座工业发达的城市。
对于突然出现在陌生的环境,夜语如同普通的女孩子一般,先是怔愣当场,接着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啊’。
见尖叫声没有引来任何的东西,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继而大声喊:“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有本事给我出来,本小姐我…”
还不等她将话说完,一个全身着黑衣的女子从天而降,转身。
站着的夜语在看到她脸的瞬间,往后退了退,吞咽着并不存在的口水,小心翼翼的打量眼前的人,不时抽自己一巴掌,那力道也就能拍死蚊子:“你是谁?”
面前的人只是沉默的看着她,那女人的脸就是复制黏贴版的自己,就连下巴上那颗可以忽略的痣,位置都一样。面前的人看起来更沉稳,夜语心里打鼓‘难道是韩母后生了双胞胎,我过于可爱,家里太穷,将另外一个送人了?’
“我是你。”半晌后面前的女子淡然开口,连音色都跟她相同。
“我?”夜语反手指着自己的脸,嗤笑出声:“我精神分裂出来的另一个我,话说你什么技能?分裂出来的一般都自带buff,你…”
黑衣女子不等她把话说完,手一挥。只看见夜语的嘴上下开合,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受惊的夜语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惊恐的看着黑衣女子,转身想往草原深处跑。
黑衣女子的手再次挥出,原本在狂奔的夜语,似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小腿般,以奔跑的姿势被定在原位。
只剩膝盖以上的部位可以活动,她艰难的转过身,上半身扭向身后,下半身不动,别扭地看着逐渐逼近的黑衣女子,她的手重重抬起打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痛的她龇牙咧嘴搓脸颊,真实的触感,逼真的痛觉,没有消失的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这不是梦。
“清醒了吗?”黑衣女子踱步到她身前,俯身看努力挪动自己身体的夜语,手摸上她的额头,然后闭眼。
夜语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头试着脱离开手指的范围。
但奇怪的是她小腿以上脖子以下可以动,其它的地方如被固定般不能动分毫。眼睁睁看着一道光从女子的指尖进到她的额头里,还没来得及向大脑传达害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