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抓住池绛柔
“池绛柔,你这毒妇,我要杀了你!”宣秀秀暴躁道。
她一把掐住池绛柔的脖子,眼神充满怒火。
自从怀孕后,她别的都没啥,唯一有变化的就是脾气变大了。
这会儿听到池绛柔的挑衅,明知道对方是激将法,就是逼着她自乱阵脚,可她还是想要活活捏死这恶毒的女人。
宣秀秀加大力气。
池绛柔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眼珠子快要跳出来。
“哈,你,你杀了我啊,哈哈——”她憋出一口气,冲着宣秀秀叫嚷着。
只要宣秀秀当众杀人,就是犯罪。
大不了跟宣秀秀同归于尽。
这张脸跟温兰儿一样,美得勾人,四处招蜂引蝶,把男人迷得团团转。
跟温兰儿一般的贱人,都该死。
她的人生就是毁在温兰儿手中,所有属于她的幸福都被贱人给抢走。
“嗖——”
一颗子弹朝宣秀秀脑门射击而来。
速度又快又狠,带着必杀之心,炸开在空气里,硝烟的味道十分冲,刺激着宣秀秀的味蕾,令她想要作呕。
“秀秀,让开。”
孟铁生冲过来。
他朝着狙击点就是一枪。
但这并不能降低子弹狙击的速度。
他心口炸裂,整个人快要跌落地狱。
宣玄驹也看见了,他不停朝着宣秀秀狂奔,但被身边人拖住,一时没防备就被人狠狠打一掌,顿时跌落在狂吐一口鲜血。、
“池绛柔,你恨得是我,想杀的也是我,跟秀秀无关,你不要伤害她。”宣玄驹大叫着。
但他被人狠狠踹一脚,眼看就要被人一枪干掉时,宣玄军一行人急速冲了过来,抵抗他们对宣玄驹的必杀。
池绛柔眼神露着胜利的笑。
她被宣秀秀掐住脖子,却半点不害怕。
以身做饵也好,与宣秀秀一起死也罢,她都要拖着温兰儿的贱种下地狱。
池绛柔猛地一把抱住宣秀秀,不顾一切地阻拦对方逃跑。
“秀秀——”
孟铁生焦急地大叫。
眼看着子弹就要击向宣秀秀的脑袋,生死就在存亡间。藲夿尛裞網
吭地一声。
一枚银色的针骤然飞出,与子弹撞击在一起。
令池绛柔吃惊的是,子弹突然掉落在地,直接掉落在她的脖子里。
“不,不可能。”她惊叫一声。
一根针就撞飞了子弹?
有鬼吗?
池绛柔瞪大眼珠子,一股无力与愤怒从心中奔涌而来。
就在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孟铁生二话不说对着她脑门狠狠就是一枪把子,打得她瞬间头冒金星晕倒在地。
“秀秀,你没事吧?”孟铁生急得不行。
他也是看见秀秀的小猫出现,还不停抓他的裤腿,他下意识想到是秀秀给他通风报信,这才知道她被带来十里坡。
宣秀秀摇头。
她道:“我没事儿,这蠢货想毒死我,被我识破了,就将计就计配合她一下而已。”
若不是有空间在,又有念力配合“表演”,月饼上的毒确实够狠辣的,沾一星半点就足以让她一尸两命的。
她不想放跑敌人,更不想打草惊蛇。
只是害他们一行人担心自己……
“你没事就好,既然抓住池绛柔,我们就把她带回去好好拷问拷问,我会申请让宣家人执行死刑。你放心吧。”孟铁生道。
他生怕秀秀一个冲动就把池绛柔给杀了。
报仇心切,他可以理解。
但用铁证甩人脸上,再执行死刑,才是最好的报仇方法。
宣秀秀眼眶微红。
她握紧拳头,最终不得不点头道:“那好吧,你把她带回去吧。”
宣家人一来,加上秦江带领小分队,现场所有的顽固武力分子全被抓起来,一个个扭送到局子里接受审问。
宣伯嵩急吼吼冲过来,对着宣秀秀道:“秀秀,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宣玄雅和宣玄军也直奔她身边,一个个关切地问着。
他们想要报仇不假,但自从秀秀有了身孕,宣玄军无意中道:“有时候想,报仇很重要,但秀秀呢,她就不重要吗?”
在听到秀秀被抓的那一刻,他忽然想通了,仇恨比天高,可也比不过秀秀。
他们该好好守护孩子才对。
死去的亲人一定更乐于见到秀秀顺顺利利,健健康康的。
宣秀秀被他们围着,感受到亲人对自己浓浓的关爱之情,顿时心中又感动又感激。
她摇头道:“我没事儿,看看爹怎么样了。”
宣玄驹被几个人拖着,走到她身前。
“秀秀,你怎么样?”宣玄驹担忧地道。
宣秀秀上前来,仔细查看他的伤情,发现亲爹没啥事儿,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来。
“那我们回去吧,池绛柔被抓了,说不定可以问出她幕后之人,看他们身手,跟罗泾那批人有点相似……”宣秀秀道。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们脑海里同时想起一个人。
所以现场收拾干净后,孟铁生带着宣秀秀上车。
他在车后座上安装了一个稳固的垫子,好让宣秀秀坐着舒服点。
宣秀秀见他这么细心,露出一道暖暖的笑。
她跟着他一起回到熟悉的关押房。
池绛柔被严加看管。
宣家人也全来了。
负责这件事的人,一个个都忌惮宣伯嵩的身份,自然不敢怠慢,一个个小心谨慎地行事。
宣伯嵩先进去审。
不过,面对着宣伯嵩,池绛柔只是冷笑一声道:“好大的架子,宣家再怎么厉害,最终还不是被鬼子灭得差不多了?”
她亲自带人去宣家老宅,里头的人杀的杀,逃的逃,没剩几个了。
宣伯嵩气得嗷嗷叫。
他自然是忍不住动了粗,但池绛柔被她丈夫利用时不知道挨过多少打,她根本就不在乎这点皮肉伤,越骂她越激发她心中的逆反,反而什么也没问出来。
后来不管是宣玄雅还是宣玄军,也都徒劳无功。
直到池绛柔主动要求见宣伯嵩和宣秀秀,她才开口道:“见了他们,我才会开口,其他任何人来,我都不会说一个字的。”
宣玄驹听到这个要求,恨从心中起。
“好,我倒要见见她,看她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愤愤然道。
心口的肋骨隐隐作痛,这会儿更是被气得胀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