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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铁生一颗心,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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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朦试穿衣服后,开心到飞起。

    她抱着厚实的花袄,恨不得现在就穿身上,就怕被人笑话她是个傻子。

    虽然,她妈有旧料子,可以给她做花花的衣服,但现在大家都穿得很朴素,偏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就太扎眼了。

    秀秀给的袄子颜色不出众,但暗纹特别漂亮,在灯光下一照,花团锦簇,看得人心水直冒。

    秀秀还说,我这里有给珍姨云姨的,过两天你再来拿。

    田朦又蹦又跳的。

    她知道秀秀喜欢捣腾,不是做美白膏子卖,就是用香米换老物件儿,门道多得数不清,花袄说不定也是钟先生的货。

    秀秀,你说,钟先生长什么样子的?我跟你说,好多姑娘都说要嫁给他,只要出50斤大米就够了,你帮我问问看,我怎么样?田朦毛遂自荐道。

    这年头要嫁个粮食大户,她一辈子不愁吃不饱饭。

    噗

    宣秀秀笑出声来。

    她抓住田朦的手,戳了她一指头道:说啥呢?你这是看不起自己,还是急着嫁人呐,如果想嫁人,找你妈给你订门亲,别打钟先生的主意。

    嗷,疼,我不过是好奇嘛,现在整个县城都在传,说钟先生是个俊逸非凡的美男子,这样卓越的男人,谁不想嫁呀?田朦捂嘴娇羞笑道。

    宣秀秀。

    她脑海里浮出自己大胡子,体态臃肿的样子。

    这下,宣秀秀都懵了,到底谁传出她是美男子这种鬼话。

    这人恐怕有恋爱幻想症吧。

    别做梦了,赶紧打住,他不是你想嫁就能嫁的,而且你就不怕他家有娇妻啊?宣秀秀打趣道。

    她得打消城中女人的白日梦。

    田朦噘嘴。

    不过,秀秀说得也有道理。

    这样玉树临风,千年难得一遇的美男子,怎么可能后院空空,指不定早就有家有小,又怎么会来凌河娶个外地妻呢。

    好了,去上学,别胡思乱想,明年就要考大学,正儿八经读书最重要,到时候靠自己一双手勤劳致富,没人能左右你的命运。宣秀秀道。

    好,我听秀秀的。

    田朦第一次意识到,同样身为女人,秀秀都嫁人了,也有一个好对象,可她还想着靠自己致富,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这想法太大胆。

    但是怎么办,她好喜欢呀。

    宣秀秀笑笑,看着她憨憨的模样儿,从空间转移出一包三角包的瓜子,递给她道:拿去磕吧。

    田朦瞬间眼神都亮了。

    她拿着瓜子,眉飞色舞地边走边磕,开心得不行。

    还是秀秀疼我,我以后不嫁人,跟秀秀过一辈子。她狗腿道。

    宣秀秀戳她一指头。

    两人说说笑笑,一道去学校。

    宣秀秀心中却想,钟先生的身份,只怕以后不能用了。

    她没想到,事情竟然闹到今天这般田地。

    钟先生是她用来出粮的媒介,竟然被一群大姑娘脑补出一个满是桃花色调的传奇

    也是醉了。

    远处,孟铁生不动声色地望着两人背影,眼神明灭间带着一股无言的杀气。

    两人窃窃私语的,别的句子没听到。

    但几个关键词,一字不落地进入他的耳朵。

    钟先生美男子嫁人!

    这每一个字眼都不讨人喜欢。

    所以,把碗筷收拾完,他大踏步出了门,直奔墨河口岸,让黄善德带人去码头,上船进行排查,非把个钟先生揪出来不可。

    宣秀秀一直到放学才抽出空来。

    她跟田朦分开后,打算利用这会儿一点时间去码头,找钟毅东合作,看怎么操作才能出这一批货。

    不过,等她抵达码头时,宣秀秀傻眼了。

    啥情况?

    整个货船里面的人都出来,排排站,接受黄善德的抽查,更是一对一核对身份信息。

    她朝人群扫去。

    哪还能找到钟毅东的身影。

    同志,这是出啥事了?她拉住一个过路人问道。

    路人道:听说船上藏了不该藏的东西,正在接受审查呢。

    不该藏的东西

    宣秀秀面露疑惑之色。

    她紫瞳一开,整座船半点秘密都藏不住。

    船舱里全是粮食,连账本都是手写的,没什么敏感的物品啊。

    真是奇怪。

    恰在这时,一个小孩笑着朝她道:美人姐姐,你好漂亮啊,镯子哥哥说去下码头呦。

    宣秀秀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秒懂话中意。

    她从口袋里掏了掏,从空间转移出一把水果什锦糖递给他,笑道:谢谢你,小同志。

    哇哇,镯子哥哥说得没错耶,我果然吃到糖了。不是一颗,好多颗

    宣秀秀摇头。

    这钟毅东真是个麻烦精。

    他就不怕被当间谍抓了啊?

    她大步流星离开,一路奔向下码头。

    抵达目的地后,宣秀秀四处找了找。

    目光所到之处,皆没见到钟毅东的身影,在她正纳闷儿时,团子忽然出声了。

    主人,你男人来了

    宣秀秀没有回首。

    孟铁生怎么也来码头?

    她心底疑惑,男人的声线在耳边响起。

    秀秀

    孟铁生握紧拳头。

    其实,排查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他们也只能查到这一步,再没找到人,过境的船只也该放行了。

    他正打算改变策略时,却见宣秀秀出现在码头。

    那一刻,一颗心哪哪儿都不舒服。

    这个女人还真是准时,放学不回家,竟然第一时间来找野男人!

    黄善德说:你可以直接问下秀秀,说不定她会跟你说,你这样猜忌,对她可不公平。

    接任务时,黄善德还不知道要找谁。

    直到孟铁生搜了一圈儿,愣是没发现昨晚的白面男人,他就觉得这事儿挺蹊跷的,就将昨晚所见说了。

    黄善德本以为孟铁生不在乎谁是钟先生,只要对方愿意出粮食就行。

    没想到

    他还真不在乎钟先生是谁,却在乎这男人是不是秀秀的相好。

    一把年纪的老家伙,半截子都埋土里。

    他是过来人,瞬间懂了。

    所向无敌的孟铁生从小被训练,在任何时候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轻易动心动情,所以哪怕他这会儿心神乱了,他还不自知呢。

    老狐狸沉默了,他选择啥也不说。

    谁让孟铁生这么强。

    小小年纪一路顺风顺水的,不吃点感情的苦,简直不知道人生的路有多缤纷多彩。

    但他还是希望能快点找到钟先生,若能找他购入一批入冬的粮,缓解凌河县的困境,就再好不过了。

    孟铁生看着女人云淡风轻的脸,心口梗得不舒服。

    水生,你也在码头啊,有什么事吗?宣秀秀问道。

    没找到人,现在又遇到孟铁生,这事儿多半是黄了。

    她得另作打算啦。

    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你放学也该回家给我做饭。你是来找人?找谁?孟铁生嘴里的三个字硬是憋了回去。

    要他在秀秀面前提野男人的名字,他说不出口。

    宣秀秀吹着风,夕阳照射在她白净如玉的脸颊上,浮出莹润如琼浆的光泽,殷红唇瓣染了一丝光。

    她笑着上前,轻声道:我来吹吹风,不可以吗?跟你一样,不是吗?

    孟铁生。

    他听到这句话,心火直冒。

    还真一样!

    他是来找钟毅东这混球的,她也是来找他的,两人目的倒是一致,但她偏不跟他说清楚,还打哑谜。

    越是这样,他越想逮住这什么女人为之疯狂的粮食大户钟先生,不让他吃一口炎国的沙土回去,他不叫孟铁生!

    宣秀秀并不知道他心中窝火。

    但某个瞬间,她倒是希望钟毅东顺利离开凌河县,从此以后只要他不出现,县城内将再没有钟先生

    以后,她得找个更隐秘更安全的方式出粮。

    走吧,我们回家,中午买菜时,顺便切了两条肋骨,我做给你吃。宣秀秀笑道。

    孟铁生不想回。

    他还想留下亲自逮住钟先生。

    但见她眼神殷切,很热络的模样,他拒绝的话又憋了回去,最终还是跟着她一起回到出租屋。

    两个人进屋后,孟铁生坐在椅子上回忆下午的每一个细节,想从中寻出蛛丝马迹。

    找人素来难不住他。

    这种小事儿竟费他这么多功夫,还真出乎他意料。

    他小瞧了钟先生的警觉性。

    躲在某处的钟毅东,叫苦连天。

    他昨晚没睡船上。

    而是凭借自己跟炎国人一模一样的脸孔,加上有备而来,暗中给人不少好处,他选择在渔民的船上睡一宿。

    多年来走南闯北的警惕,再一次救了他。

    下午时分,他拿着身份信息,刚准备去办理海外人士的临时居留证,没想到竟有一拨炎国人拿着证件就进入他们的船,大剌剌搜查他的踪迹。

    若不是南洋与炎国素来交好,一船人非得吓死。

    钟毅东在下码头看见宣秀秀。

    他想跟她打招呼,可直觉告诉他不行,于是他兜个圈子,没想到宣秀秀身边还真有人来了,他不得不临时调头。

    来不及细看,他匆匆混入人群。

    好在炎国没人认识他。

    加上码头这一场变动,人员被抽走,街上倒是没人查他。

    可再次进入这片土地,他想出去可就难了。

    当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宣秀秀做完晚饭,拿抹布包着陶瓷碗出来,里面是粉蒸排骨,还有几块半肥半瘦的肉,碗底放的是梅干菜。

    她又进厨房,端出一盘青菜,两碗饭。

    饿了吧,吃饭。

    宣秀秀见孟铁生在发愣,就瞪了他一眼。

    他端起碗筷,这才发现桌子上摆着的荤腥,顿时有点讶异,这女人对待吃喝倒是不手软啊,钱也该花完了吧。

    他道:你手上还有钱和票吗?

    说完,他也不等宣秀秀回答,直接去房间,从他一个包里抽出一沓钱和票递给她。

    用不着,不就是吃吃饭,又没别的开销,把票给我就行,钱你收好,上次你给我的钱都没花完宣秀秀道。

    说起钱这事儿,她没法绕开钟先生。

    水生,有件事儿,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下,免得你想多了。宣秀秀道。

    孟铁生心底咯噔一下。

    她连他的钱都不收,这女人莫非想跟他分道扬镳?

    他握住筷子的手微微收紧。

    情绪压在理智边缘

    我之前无意中认识一个人,他出粮,我从他手上买米,就认识了,上次用药酒跟他换一批冬衣,就是朦朦今天穿的,你应该也看出不是本地供销社的袄子。宣秀秀淡淡道。

    她没想到钟先生在凌河县出名了。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只怕她同钟先生认识一事,被传得大街小巷都知道,说不定孟铁生早已心知肚明,只是没提罢了。

    是吗?

    孟铁生心底的警戒线松了松。

    对啊,就是这样的,只是钟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就见过几次而已,不是很熟宣秀秀嗓音低沉道。

    她心底有一丝忐忑。

    不知道这样的解释,孟铁生能不能接受。

    现在事态发展成今天这局面,说什么也要将钟毅东翻出来,让他当她一回替罪羊,大不了给他一笔好处费。

    也算给她顶锅的酬劳。

    孟铁生定睛看着她,一颗心仿佛泡在水里的胖大海,泡胀了,冒着水泡,就差咕咚咕咚声儿。

    不是很熟

    这关键词他抓住了。

    好吃,秀秀,你做的菜好吃,比京都国营饭店的大厨手艺还出色,就凭这手艺,你都不愁没饭吃。孟铁生淡淡道。

    他扒拉了两碗饭,感觉这顿饭比山参海味还要美味几百倍。

    宣秀秀见他吃得开怀,也没提钟先生的事儿,她掂量着这关应该是暂时过了,现在就差找到钟毅东这二货!

    也不知道他躲哪儿去了。

    两人吃完饭,孟铁生照旧洗碗。

    宣秀秀明显察觉男人心情不错,干啥都透着一股用不完的劲儿。

    搞不懂他。

    她没想太多,洗好后就去睡觉了。

    至于找人的事儿,还是得等天亮再说。

    半夜时分。

    宣秀秀睡得正酣。

    主人,有人敲你家门呢,你还不醒醒团子急切道。

    宣秀秀睡眼惺忪地睁开眼。

    她开一道门缝。

    孟铁生显然提前醒来。

    他去开门,却见门外进来一道身影,与孟铁生悄咪咪说了两句话。

    随后,他套上衣服奔出门。

    大半夜的,孟铁生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有情况。

    关键是,她扫到的敲门人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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