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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收了一个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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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慌。

    宣秀秀快速冷静下来。

    她既然暴露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等她拆掉一身装扮,露出原本模样时,一大一小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只以为遇到了唱曲的先生。

    也就唱曲先生能伪装,还会变嗓子。

    宣秀秀没细说。

    她只淡淡笑道:出门在外,我一个女孩总是不方便的,这都是权宜之计,一点小手段而已,你们不用在意。

    张玄篆深以为然。

    他曾经读私塾,自然明白事理,对宣秀秀的做法不仅不排斥,反而钦佩不已。

    了不得,了不得,你一个姑娘家都能东南西北地闯荡,偏我连个孩子也养不活。他又无力又哀伤。

    宣秀秀摇头。

    你的病不能再耽搁了,抓紧时间去紫荆市找个好医院吧。她道。

    张玄篆叹息一声。

    他原本打算将家里东西能卖都卖掉,带点细软跟儿子改名换姓,找个封闭的大山隐居,但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干。

    医生断定他没两年活头,连药也省得开了。

    变故来得太突然,打乱他所有计划。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原本打算带儿子逃荒,连新身份都换好了,我叫王尚东,岁宴改为王尚明张玄篆感慨道。

    王尚明?

    宣秀秀一愣。

    她隐隐记得,书中确实有个超级富二代王尚明,他父亲是紫荆市商圈大佬,在若干年后王尚明被一群狐朋狗友带歪,险些败光他亲爹资产,还是男主搭了把手,才勉强阻止王家没落

    不会这么巧吧?

    宣秀秀隐隐有几分激动。

    这是男主的人脉资源,不知道被她拿走了,会不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只是我现在身体有恙,带不走岁宴,如果我要去紫荆市,只能将他托付给乡下的一个老友。张玄篆道。

    带走儿子,只怕父子俩都活不成。

    如果他能在外面治好病,站稳根基再回来接儿子,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张玄篆一席话,宣秀秀瞬间理解后世的王尚明为何被养废了。

    一个寄养在贫穷亲戚家的孩子,没有父母的经济支撑,在村里多半活得比狗还招人嫌,能活下来都是奇迹。

    待他长大了,发现自己有个富豪爸爸。

    他心头积压的恨意,埋怨与对命运的反叛,足以爆发出强大的复仇心态,不做出点惊天动地的毁灭事迹,怎么平衡内心的创伤?

    这样吧,你就连同这院子一起卖我,我帮你带他,等时机成熟,我找个机会去紫荆市,到时候把他送过去。宣秀秀道。

    真的吗?

    噗通一声。

    张玄篆又跪了。

    宣秀秀捂脸。

    她哭笑不得。

    好歹是未来大佬,动不动就对她下跪,等他日后发达了,想起今时今日的糗事,他心里该是怎样的五味呈杂?

    在张玄篆要摁儿子给她磕头时,被她一把拦了。

    你再这样,我可转身就走了。她不悦道。

    见宣秀秀要翻脸,张玄篆慌地一下站起身来。

    别,别,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一切按你说的去做。张玄篆说道。

    宣秀秀满意地点头。

    她要了房子的房契,连同屋中各种老物件儿。

    当然,她出手也不抠搜。

    给了他几条金砖,各种全国通用的票证,以及一笔丰厚的现金,还有几大包足够他路上吃的粮食。

    所谓财不外露。

    张玄篆身上带太多财物,对他生命反而是一种威胁。

    这些钱足够他看病的,而且还会留一笔启动资金,如果他真是书中大佬,相信以他的能力,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大恩不言谢。他日我张玄篆但凡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恩人。张玄篆激动道。

    宣秀秀摇头。

    她说道:既然你要走,就不要留恋了,我今天就带岁宴离开,把他的户口信息给我,其他你就不用管了。

    好。

    张玄篆眼中满含泪水。

    又是感激,又是不舍。

    但他很清楚自己眼下没能力保护儿子,此时不狠心,他父子俩都得死。

    不论宣秀秀是通过什么得来的粮食与丰厚财力,儿子跟着她,比跟这亲爹他还让他放心,所以没有过多的纠结。

    张岁宴一开始不愿意跟亲爹分开。

    但宣秀秀转手就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果糖。

    她剥开漂亮的糖纸,将糖塞到他嘴里,诱哄道:跟着姐姐天天有包子吃,还有吃不完的水果糖。

    真的吗?

    小家伙想起美味的包子就流口水,这会儿吃到的糖,也太好吃了,又香又甜,一路甜到心里去了。

    当然,除了包子,水果糖,姐姐还有牛奶糖,饼干,瓜子宣秀秀笑眯眯道。

    一秒,两秒。

    不纠结了。

    不纠结了。

    他越听,耳朵越耙,心水直冒。

    下一秒,他就抱住宣秀秀的腿,软糯糯喊:姐姐

    亲爹张玄篆。

    他在亲儿子心里,还不如一颗糖!

    他感到又酸楚又好笑。

    你放心吧,我不会饿着他,等你在紫荆市病愈了,情况好转了,我会让你们父子团聚的。宣秀秀道。

    好,我相信你。

    张玄篆擦了眼泪,眸底闪烁着强烈要起飞的信念。

    只有等他强大了,才能回报恩人的付出!

    宣秀秀出门时,有种做梦的错觉。

    一个包子一颗糖就骗到一个小孩

    真有意思。

    能把小家伙弄进来玩吗?团子好想养宝宝。

    团子好奇心发作。

    前世,它主人没有结婚,没有小孩,也很少跟孩子打交道,忽然来了个水汪汪大眼睛的小豆丁,它对人类幼崽的好奇心强到爆棚。

    别做梦了,他是人,我可不想暴露空间的秘密。宣秀秀用意念拒绝了它。

    她现在手握房子的房契与地契,还有钥匙。

    房中的宝贝都是她的,就不急于一时了。

    下次再来凌河县也不迟。

    同时,张玄篆答应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她真实样貌说出去。

    儿子交给恩人,他会像守护性命一般守护她的秘密。

    宣秀秀倒无所谓。

    不是她托大,也不是她对人性盲目自信。

    以张玄篆目前的潦倒,能改名换姓,估计都用尽了全部力量,他就算在街上大声宣扬她是钟先生,也没人信。

    再者,认识钟先生的,也就几个人而已。

    宣秀秀带着张岁宴去了供销社。

    她买了竹编暖水壶,双红喜搪瓷缸,两斤酥饼等她将东西一包一包放入布袋后,直接拿了一个酥饼递给张岁宴。

    谢谢姐姐。

    小家伙激动不已。

    小眼神贼亮贼亮,瘦瘦的黑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酥饼,眉飞色舞的。

    一张嘴儿咀嚼着从未尝过的美味,嗨皮得不要不要的。

    亲爹重要吗?

    显然,亲爹也比不上酥得掉渣的饼!

    跟姐姐一起多好啊,有包子,水果糖,酥饼吃

    他喜欢姐姐。

    走吧,我带你去坐车。宣秀秀笑道。

    小岁宴才三岁多,不识愁滋味儿。

    姐姐说坐车,他屁颠屁颠儿跟在姐姐身后,一大一小坐上回村的骡车。

    自从上次半夜遇见孟铁生开枪击毙两名匪徒,牛叔吓得战战兢兢,再也不敢赶车接送了,这活儿交给他儿子孟三儿。

    孟三儿见宣秀秀身后多了个跟屁虫,一时好奇道:水生他媳妇儿,你这哪里来个小豆丁呢?

    宣秀秀有点不太习惯村里人的称呼。

    不喊她秀秀,左一声水生他媳妇儿,右一声水生他媳妇儿,好像她不配有姓名一样。

    她笑道:三哥,以后你就喊我秀秀吧。他是我路上捡来的,小家伙挺可怜的,老爸得了重病,眼看孩子要饿死了,我顺手带回来了。

    水生,秀秀,不是我说你啊,你就算想生个儿子,也不用专程去捡个娃,村里男娃一大堆,你随便弄个回家滚滚你们的婚床,来年肯定生个大胖儿子。孟三儿道。

    村里孟七叔的儿媳妇连生三胎,胎胎女娃。

    这不,又怀上了,她频频去庙里磕头上香,只求生个男丁,好为孟家延续香火,也能为孟家添一个挣工分的好手。

    宣秀秀捡回个男娃,孟三儿以为她跟村里妇女一样,为了求子也是拼了。

    宣秀秀一句话没解释。

    她笑呵呵从口袋抓了抓,转手从空间转移出一把糖果,笑着道:三哥,这是我今天刚称的,你拿回家哄孩子吧。

    孟三儿家有个骡子,忙起来就被拉到队里干活,平日就被孟家套个板车,出来接送村民上下城。

    所以,驾车的人绝对是村里最强劲的新闻传播者。

    孟三儿也不蠢。

    他拿了人东西,嘴巴自然就紧紧闭上了。

    宣秀秀带着小岁宴回到孟家时,大门落了锁。

    她知道孟家藏钥匙的地方,就蹲下身从墙角的石头缝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进去后,宣秀秀将东西一一放下,然后安排小岁宴回屋,给他拿了糖果,饼干,外加一杯儿童奶粉冲泡的牛奶。

    小岁宴已经三岁了,没吃过饱饭,个头跟个小奶猫一样,比团子还要小的一只。

    这样的孩子容易夭折。

    宣秀秀得偷偷给他开小灶。

    好喝,好喝

    小家伙从没喝过牛奶。

    他以为是豆浆,就一口给喝掉了。

    等他喝到嘴里,尝到奶香奶香的甜味儿,幸福感爆棚,软软的手臂,紧紧抱住宣秀秀的大腿,用小脑袋濡慕地蹭了蹭。

    宣秀秀快被他可爱的举动萌翻了。

    她蹲下身捏了捏他的小脸儿。

    小明乖,你在这里待一会儿,姐姐有事出去一趟。宣秀秀轻声道。

    好,我听姐姐的。

    既然小岁宴改名换姓了,从今天开始,他就叫王尚明,不能再喊他张岁宴了,很容易暴露身份

    宣秀秀前脚刚出去,就听到王香莲的呼声。

    怎么回事?家里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东西?这得多少钱啊?

    王香莲肉痛的呼声远远就传入她的耳中。

    宣秀秀走了出去。

    她佯作谨慎的模样儿,左右看了又看,这才将门给掩上,拉着王香莲走到她的卧室里,又佯装从床底下床垫子下掏东西。

    在王香莲迷糊时,宣秀秀将一个黄纸包的东西打开。

    钱!

    好多钱啊

    一张张崭新的大黑十,约莫有几十张啊。

    秀秀,快,跟婶娘老实说,你这钱从哪里来的?如果是县里哪家厂会记掉的,婶娘陪你一起还回去。

    王香莲吓得双唇发白。

    她除了每年年终村里结账,会记手中拿过这么多钱,从未一下见过这么多大黑十。

    尤其还是被秀秀握在手里,就跟握着个拉了环的手雷一样。

    婶娘,我早上抱出去的泡菜缸,被南洋一个同志买走了,人家出价500。然后我又去找药店卖了两个药方,自己挣了两百。宣秀秀道。

    青铜鼎在后世有价无市,最低也能卖几个亿的样子。

    她想多出点钱,但现在这世道,一下子拿出一千两千,估计得把孟家炸懵,甚至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谨慎起见,她只拿500块出来。

    但令宣秀秀意外的是,这点钱都吓坏了王香莲

    什么?你,你说什么?

    王香莲选择性失聪,眼神炸了炸,心跳得贼厉害,直到孟鹤平回到家,她还没完全接受这事儿。

    一个被她拿来腌菜,又笨重得要死的坛子,有傻子出500块买走!!

    地里刨土的庄稼人,一年上头能攒几个钱,他们家小儿子卫东在凌河读高中,每个月得拿十块钱生活费,孟家是集全家之力才拱他一个。

    就这,还是全家节衣缩食,铆足了劲才挤出来的。

    她怎么也没法把泡菜坛子与500块巨款划上等号

    孟鹤平一听是南洋人买走的,他倒是信了。

    上次水生暗中提过,有南洋人给炎国资助了一批糖,所以才获得两国建交的机会,也就陆陆续续有南洋人出入凌河县。

    南洋人竟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手老阔绰了。

    孟家这是发了笔横财呀。

    孟鹤平心思通透。

    他想明白后,很快接受了现实。

    当即,他叮嘱道:这事儿不要传扬出去,以免节外生枝。

    好,好嘞。

    王香莲连连点头。

    她家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下多了50张大黑十,搞得她都不知道该将钱往哪里藏才好,更是想着以后出门得将钥匙随身携带

    慌乱才过,等宣秀秀拎着一个毛毛头出现时,孟家又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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