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宁静
暗十一被轻轻放到床上,便主动去解宇文拓的衣服,宇文拓见今日这人这么主动,心情大好,但也知道暗十一的身体,这些天得好好养着。
伸手抓住在身上乱摸的手“怎的,十一今天如此迫不及待?”。
暗十一大窘,主子把他抱上床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而且这几天回回都是主子给他解衣服,他现在也应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好让主子能够更舒适。
宇文拓看出这人的想法:“我倒是想”。
说着把暗十一的手放到自己早已肿胀的不行的部位,声音有些暗哑道:“感受到了吗?”。
暗十一感到手下的灼热,吓了一跳,看向宇文拓的眸子里充满不解,主人这么难受,为什么不用自己。
难道是腻了吗?暗十一想到这里沮丧的低下头。
宇文拓看着眼前人,一下像是被霜打了的小草一样,焉了吧唧的。
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下,充满柔情的说道:“天天来,你的身体能受得住?乖,先惹着,等太医给你开好的药用完,我定会给你一个难忘无比的夜晚。”
原本有些丧气的人听到这话,又有些羞窘起来。
宇文拓在暗十一耳边低声说道:“先在先陪我睡会儿,好吗?”。
暗十一听到宇文拓的声音有些疲惫,连忙点点头,在宇文拓的怀里躺了下来。
暗十一点点头应声是,便顺着宇文拓的力道和他一起躺到了床上。
在听到身边人传来平稳的呼吸时,一直闭眼装睡的暗十一挣开了眼睛,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家人,一边是主子,他能做什么?
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暗卫,没有任何能力去保护闻家。
暗十一重新闭上眼睛,想着今天听到的话,心止不住的下沉,被子里的手轻轻触到宇文拓温热的肌肤,握紧了另一个拳头。
今年的第二场雪下的很重很急,只一瞬间天地便换了一个模样。
承乾宫内碳火烧的正旺,宇文拓坐在椅子上,低声正和李尔交代着什么,李尔躬身不时点头,压低声音向宇文拓回答。
叠叠黄色的帷幔之后,传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之后隐隐有道身影从床上坐了起来。
宇文拓嘴角上扬,快步走了进去,李尔识趣的下去传膳了。
宇文拓抬手掀起帘子,就看到床上人,睡眼醒松的揉了揉眼睛,看到他时眼里闪过一道光,连嘴角都不自觉的带上了笑。
心更是软成了水,说出的声音柔的不可思议“十一,快起床吃早膳了”。
说完拿起床边放的衬裤便要亲自穿,暗十一见此忙捂住了被子,支支吾吾道:“主子,属下…想…自己…来”。
宇文拓知道这人脸皮薄,但听到他的称呼,忍不住眯起眼,声音低沉道:“刚叫我什么?嗯?十一”。
暗十一想到昨晚的事。
“主子……哈!”宇文拓知道这人受不了了,还狠狠顶了一下,凶狠道:“叫我拓!”。
暗十一咬着被吻的通红的唇,面色潮红,眼睛湿润的看向面前人,充满了求饶的意味。
宇文拓被人这么看这,那能有半分想停下的意思,进出的更狠了。
暗十一这一夜就像是大海上的孤舟一样起伏不定,最后在看到宇文拓还想来的时候,赶紧叫了一句:“拓…”。
原本想再来一次的宇文拓,听到这话明显楞了一下,随即想到了自己的承诺,只能在暗十一的唇上狠狠啄了一下,自己消解满身的燥热去了。
此刻暗十一看着宇文拓危险的眼神,还是没把那个在嘴边转了很久的字说出来,只垂下头道:“主子恕罪,属下不敢僭越”。
宇文拓看着身前人的模样,心里叹气,他们以为他们相互交融了之后,这人会稍稍有点改变,没想到还和之前一样。
在榻上的时候,不管怎么疼都忍着,从不开口让他轻一点,只是咬着唇默默受着。
宇文拓把手里的衬裤放到暗十一手边说了句“穿好了出来吃饭”。
便走了出去,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对这人,只要他表现出一点对他的特别,这人就惶恐道:不敢,怕僭越。
宇文拓心中发苦的摇摇头,他该拿这人怎么办啊!。
李尔轻步走进来,请宇文拓去用膳,等暗十一穿好衣服洗漱完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外间。
暗十一在宇文拓手边小心的坐下。
宇文拓目不斜视的举起筷子就吃,暗十一细微查觉到了主子的不快,当下更是谨慎,每一口饭都轻轻嚼得细碎,才咽下去,都忘了要去夹菜,只吃自己碗里的白米饭。
宇文拓猛的起身,吓的本就心惊胆颤伺候的奴才跪了下去,暗十一也放下手里的东西站了起来。
宇文拓看着眼前人小心打量的眸子,心里一阵刺痛,想说什么又怕这人脑子转不过弯,最后伤了自己。
只撂下一句“你自己吃,我吃饱了,去转转”
只留下暗十一楞楞的,看着一桌子的菜,不知所措。
彭!
豪浩一脚踏开了许家大门,粗鲁的不像话,跟在后面的闻子橙看到那门被踹的闪了几下,生怕从那楔子上掉下来。
他们身后的禁军迅速涌入大门内,站在两侧,豪浩也提步走了进去,正迎上出来的许镇华。
“豪统领,这是何意!下官一没犯事,二没得罪统领,统领何至于与此”
还没待豪浩回话,后头的闻子橙开口道:“许大人有没有犯事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很快就会知道”
闻子橙从门外走过来。
许镇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看着闻子橙就像不认识一样“这位是?”
闻子橙缓缓一笑道:“许大人不认识我不要紧,等下便能认识了”。
许镇华看到闻子橙的笑皱眉。
闻子橙看着丝毫不乱的人说出了一句话:“许大人很宠妾室啊!世人都传许大人宠妻灭妾,日日都往妾室的房里跑”
闻子橙毫不相干的一句话,却让本就平静如常的许镇华,脸色大变。
根本就没有这个妾室,他为了掩人耳目,便从外面卖了一个妾室,把她安置在安澜院中,此后他每晚都去妾室那里。
他从一个小门里进去之后,就会出现另一个和他一摸一样的人,与那个小妾去行房事。
而他则在密室之中,处理庸国的一些事情,好让庸国的人能更多的进入祁国。
他以为他掩饰的很好,但没想到还是被闻子橙给发现了。
许镇华眯眼看向闻子橙,手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几乎在瞬间闻子橙就感到身后出现了一个。
“闻公子!”豪浩大叫,他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在他慌神的瞬间,闻子橙身后就多出来一人,还不待他拔剑,只见那人直直的到了下去。
闻子橙看向倒在面前的人,还没从刚才那一变故回过神来。
豪浩抽出剑立刻移到闻子橙身边,所有的禁军见此也抽出了剑,剑锋直指站在院中央的许镇华。
“闻子橙!你还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若不是老夫你以为你有今日?”许镇华大怒,他没想到终日打雁的人又一日竟被雁啄了眼。
闻子橙被许镇华这一声怒吼唤回神,看向站在一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黑衣人。
拱手问道:“兄弟,多谢刚才的仗义出手,不知你是?”
黑衣人用衣袖擦干净剑上的血,把剑重新插回去才冷声道:“受人所托”。
闻子橙再次开口“受何人所托”。
听到这话,站在他身前的豪浩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们在这剑锋相对着,你在这聊天?
黑衣人再次开口“钱”
额…,闻子橙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抬头对上豪浩看过来的视线,疑惑的问道“豪统领,怎么了”。
豪浩没说话又转过了头。
闻子橙莫名被碰了一鼻子灰,想到不愧是御前之人,高冷!。
许镇华见闻子橙竟敢无视自己,心里的怒火更甚,咬牙切齿道“老夫真该在你拒绝的时候,就杀了你”。
“可惜啊!许大人原本我不欲管你做的事情,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我也是无奈为之”闻子橙看着眼前的人,摇头道。
说起来许镇华也算是他的贵人,若没有他的钱,他现在可能还是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闻家公子。
而现在他能用他的诗雅居,得到一切能对他有用的消息。
“无奈为之?”许镇华冷笑,深深吐出来一口气,抬头望天,走到这一步也是他的错,他不管任何人。
只是可惜他许镇华,不能把许家发扬光大,到头来却把许家推入死地。
从他答应庸国的那一日,便已经想到了今日,这些年来他做每件事都考再三,确保毫无破绽。
他私下收留各路人才,为他之后铺路,而闻子橙是这些人中最突出的存在,他曾想过用武力逼迫闻子橙,但想到他身后的闻家,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是没想到自诩精于算计的他,有一天会在别人的算计下死去。
<script>mark("tip");mark("page");</script>
<script>mark("tip");mark("page");</script>
<script>mark("tip");mark("page");</script>
<script>mark("tip");mark("page");</script>
<script>mark("tip");mark("page");</script>
<script>mark("tip");mark("page");</script>
<script>mark("tip");mark("page");</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