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对战陈流年
今天的擂台赛可谓是人山人海,川流不息。
胡来和陈流年二人的比试不仅吸引了高一高二的学生前来观看,还引来了不少老师为陈流年站台。
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胡来热情的向大家打招呼。
“亲爱的同学们,你们好吗?我真是想死你们了!”
胡来的热情非但没有得到大家的回应,反而招来一阵抗议。
“陈老大,好好教训这个死胖子!”
“陈流年,今天你若不把这个死胖子打半死。我会看不起你的!”
“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终于有人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个死胖子了。”
好家伙,原来台下有一多半的人都是来看胡来挨揍的。
莫说是胡来了,便是台下的李沐都被这盛况吓了一跳。
“胡来,最近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胡来摸了摸大脑袋,一脸的茫然。
“我最近很老实,没干什么坏事。最多也只是炸了学校操场旁的公共茅房,顺手又给食堂的免费汤里放了点过期的福静清。”
“福静清是啥?”
李沐表示自己孤陋寡闻,没听说这东西。
“福静清通用名为复方聚乙二醇电解质散”
见李沐依旧茫然的看着自己,胡来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其实就是一种强力的泻药。”
在做坏事这一方面,胡来总是显得那么专业。
“你为何要给大家吃过期泻药?”
李沐此刻已经跟不上胡来的思路了。
“这不是要炸茅坑嘛。我嫌里面人太少,所以想让人多一点。”
这画面光是想一想都能闻到臭味。
“胡来兄弟,你能长这么大一定要好好感谢政府,感谢法律。”
李沐感慨道。
“要是杀人不犯法,你怕是早已被砍的尸骨无存了。”
擂台上的陈流年一直盯着李沐看。他实在是想不通,这样一个看起来就气血不足的家伙凭什么是高一武斗榜上的第一名。
“李沐,等我打赢了胡来。我想和你打一场。”
擂台下充当吃瓜群众的李沐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吃瓜也这么危险吗?吃瓜居然吃到自己头上了。
不过李沐也不是怂包,直接道:
“想和我打也可以,先打赢了胡来再说。”
擂台上,陈流年用非常鄙视的眼神看了胡来一眼。
“你先出手吧,我想尽快结束。”
胡来被这种赤裸裸的轻视彻底激怒了。
“孙子,你咋这么能装呢?我们村的旱厕都没你这么能装。你等着,胖爷这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社会。”
胡来也懒得打招呼,一个大巴掌直接甩了出去。
“哼,这等软绵绵的巴掌也叫攻击?”
陈流年抬起左手向外一拨
没拨动!!?
一股巨力自胡来的巴掌上传来。陈流年大惊失色,这胖子的力气好大!
“嘭”一声。
陈流年用脸硬抗下了胡来这一巴掌。
陈流年虽说被打的脑瓜子嗡嗡响,但终究还是抵挡下了这一巴掌。
“原来是力量型选手。”
陈流急忙后退,拉开距离。试图以速度的优势来压制胡来。
胡来也知道自己的劣势,并没有乘胜追击。
他站在原地,笑呵呵的看着陈流年。
“小子,刚才不是还在吹牛逼吗?现在知道怕了。快点的吧,一会儿我还要去吃午饭。”
陈流年脸色微红,并没有正面回答胡来的问题。
现在的陈流年只有打倒胡来才能挽回颜面。
陈流年双腿微屈,双手摆出一副虎爪形态。
“胡来要输了。”
不知何时,郑龙老师凑到了李沐身旁。
李沐笑道:“郑老师很自信啊。”
“陈流年使出的是黄阶功法“金虎拳”。虽说陈同学只练习了一个月,但这小子天赋异禀,只用了一个月便已经入了门。”
“陈流年的修为乃是炼气八层,而胡来只不过是炼气七层。高出一层的修为再加上功法加持,我不信陈流年还有输掉的可能。”
见郑老师如此自信,李沐忍不住嘴欠,多问了一句。
“郑老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胡来也修炼了稍微比黄阶功法强那么一点的功法?”
“这应该不会吧?”
郑龙自己修炼的功法也不过是黄阶中品
擂台上
胡来见对方使用功法,他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双手握拳,双拳缠绕淡淡金色。
陈流年率先出手,猛虎下山般直扑胡来面门。
胡来和陈流年二人用的皆是拳法。双方一接触便是漫天的拳影飞舞。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
交手的一刹那,陈流年便暗自叫苦。
胡来这拳法本就刚猛无敌,再配合胡来那无可匹敌的力量。看似势均力敌的打斗,其实只是陈流年在被动挨打。
不能输!
陈流年目露狠色。若是今天连一个胡来都打不过,又何谈考上燕京大学,何谈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年少不轻狂,妄为少年郎!
“猛虎碎骨!”
这是金虎拳法中最强的一招。
本不是陈流年这个刚入门的初学者可以使用。但为了赢,陈流年决定拼了。
庞大的灵气自陈流年丹田疯狂涌入他的双拳。
双拳上覆盖的金色灵气渐渐凝聚出老虎的模样。
见此情景。郑龙非但没有开心反而在擂台下大声呼喊。
“流年,快住手!你的修为哪里能承受这一招?一场比试而已,万万不可伤了根基。”
“老师,你别管我。还就不信了。随便来一只阿猫阿狗,我都打不过?”
此时的陈流年双臂青筋暴起,额头冒汗。显然施展这一招对他的负担极大。
胡来此刻也不敢大意,连忙运足灵气做好防御。
“呵!!!”
陈流年出招了。
双拳化作的猛虎狠狠的扑向胡来的双肩
胡来脸色大变,连忙往后一滚。
“轰”一阵烟雾弥漫。
烟雾散过,水泥浇筑的擂台居然被硬生生砸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大坑。
这若是砸在人的身上,岂不是要粉身碎骨?
石坑旁,胡来和陈流年皆躺在地上。陈流年双手不住的流血,看起来分外骇人。
这是平手?
正当大家都这样想时,胡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大爷的,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