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虐文女主(1)金丝眼镜白大褂,禁欲系
原主被关起来,精神已经趋向抑郁。
她依旧没有屈服,想着怎么逃跑。
不过是被关了半个月,原主便瘦了一大圈。
关着原主的别墅里有原主曾经认识的人,见原主实在可怜,便帮原主跑。
最后当然没跑过。
甚至还没出门就被抓了。
帮助原主的佣人,被顾司霆当着原主的面打断双腿开除。
原主被吓疯了!顾司霆告诉原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
顾司霆已经没有耐心了,让原主今夜做好准备。
原主憎恶这个男人,她一时想不开割了脉。
然后梨久就穿过来了。
梨久微微皱眉,问小团团:世界主线呢?
小团团说:这是一本未完结的小说
所以?
所以后续没有剧情!作者本来想将男女主凑成一对可是女主对男主太厌恶了,故事根本进行不下去,所以作者弃坑了
小团子两只小手对了对,补充:但是呢女主的执念太深,所以
梨久微微点头:懂了。
都是任务,一样的做。
她睁开眼,开始端详这牢笼一般的房间。
顾司霆当着原主的面打断了别人的腿,不仅吓到了原主,也让原主愧疚。
原主会自杀,也是因为她愧疚。
她觉得是她害的父母晚年凄惨,背上重债。
也是她害想要帮助自己的人失去工作,被打断双腿。
梨久眯了眯眼,这种事,怎么能怪自己呢?
都是顾司霆这个渣渣!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打着爱的旗号。
小黑屋?
梨久冷笑,是时候该让渣男见见什么叫真的小黑屋了!
---题外话---
宝贝们,小猫整了个裙~有兴趣的宝宝们可以来这里呀~
纪念日:九二三四年六六零月一二日
---正文---
吱呀一声。
房间门被打开,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轮廓深邃,五官凌厉,薄唇显得格外的薄情寡性。
他发丝凌乱,额前有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赶过来的。
梨久眼底满是讥嘲。
来得倒是挺快。
顾司霆冷沉沉的目光落在梨久的身上,最后在她手腕处停留。
梨久方才只来得及找一块毛巾按压在手腕上,这会儿毛巾已经一片鲜红。
都是梨久的血。
顾司霆对身边的人吩咐:去叫医生!
家庭医生今天请了假不过温医生在,要不让温医生来处理?
顾司霆沉吟片刻,冷声说:快去!
事态紧急,他不愿意让阮梨久离开,就只能找医生过来。
他的特助匆匆去找医生。
顾司霆浑身弥漫着低气压,大步走到梨久跟前。
他缓缓弯下腰,猛然掐住了梨久的下巴。
阮梨久,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顾司霆的声音从头顶上砸下来。
梨久非常讨厌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奈何时机不对,失血太多饶是她也有些站不住。
她翘起嘴角,眼神迷离,气质陡变。
我不会死的。她轻轻说。
顾司霆盯着梨久的眼,确认她没有说谎,才松开了她的下巴。
原主皮肤嫩,被顾司霆这么一掐,立刻留下了一道印记。
顾司霆:你最好安分一些!阮梨久,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梨久只是眯着眼不说话。
顾司霆又软下语气:阿梨,你信我。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啊
渣男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真诚。
只是他的话却只感动了他一个人。
梨久懒得看他,提醒道:医生再不来,我就真的要死了。顾司霆,你想让我死吗?
顾司霆没料到梨久会这么说话,着实愣了好一会儿。
以前的阮梨久,总是软软的,十分无害。
就算是生气,也是绵里带刺。
绵里带刺对顾司霆这种脸皮厚的人来说,基本没什么杀伤力。
这还是顾司霆第一次见梨久这幅模样。
温医生来了!
顾司霆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让开位置。
梨久看向门口。
男人一身白大褂,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模样清冷,气质斐然。
他戴了一副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充满了淡漠。
如高岭之花,难以接近。
他缓缓走到梨久跟前,看向她那狰狞的伤口,眉头一皱。
温医生。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保密。
顾司霆隐约不安。
他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参加宴会。
温淮晏是宴会的宾客之一,正巧路上碰见,离得近,便叫了过来。
他和梨久的事情是家事,他不想,也不能再告诉别人。
温淮晏压根没搭理顾司霆。
他将梨久扶起来,轻声说:先躺下。
离得近了,他能闻到梨久身上淡淡的梨花香味。
温淮晏靠得更近了一些。
顾司霆皱了皱眉。
温淮晏转脸,冷淡地说:病人心理有些不稳定,请你先出去,我会帮她止血。
顾司霆当然不乐意,他刚想说什么,温淮晏锐利的眼忽然抬了起来。
如果你想要她死得更快的话,就留在这里,继续让她看见你的脸。
温淮晏的话让顾司霆中了一枪。
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他走出房间,终究是不放心,在门外拿出了手机,看起监控录像。
温淮晏没有半分私心开始帮梨久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原主是下了铁心要自杀,所以伤口很深,很狰狞。
顾司霆关注的不是伤口,是梨久会不会对温淮晏做出半分求助的动作。○
不过至今梨久都没有。
她半闭着眼,任凭男人动作温柔而又细致的包扎伤口。
梨久来得早,失血不算很多,还不到送医院急救的地步。
温淮晏用洁白的纱布将她手腕绑起来,镜片下的眸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
他慢条斯理地说:如果再晚三分钟,送去医院都救不了你。
梨久睁开眼,一双狐狸眼里盛满笑意。
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颇有禁欲的感觉。
梨久的笑却越来越深,她说:是吗?若再晚三分钟,你就不救了?
温淮晏修长的手指顿了顿,他似乎极为清浅地笑了笑,稍纵即逝。
他说:我不是医院的医生,我能救。